整个晚上没躺到床上来休息过。
郁蓝这会儿大概也知这次的发期变得难以理是那针抑制剂导致的后果,心里更加后悔。结果被发到崩溃的时候还委屈、控诉,哭了整整一个晚上,让邵先生又是帮他临时标记,又是歉安抚, 他的心里真的非常过意不去。
郁蓝蔫蔫:“对不起, 都是我错了。”
“阿蓝, ”他听到了旁男人的叹息声,随后一只手轻在了他的脑袋上,“你知临时标记的时候, alpha也会有觉吗?”
“什么?”郁蓝茫然地抬。
男人看着他,嗓音微哑:“整整一个晚上——我也会失控的,和有没有休息没有关系。”
或者说,正因为濒临失控,他才更不能和郁蓝休息在一个房间里。
这是邵铭聿人生第一次经历这受。
如果不是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昨晚有好几次,他真的差忍不住。
喜的人就在自己的床上,释放着甜腻的信息素,嗓哑哑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而郁蓝心脏忽然一。
失控……
这一瞬间,昨晚某些零碎的片段闪过脑海。
等等,昨晚有几次,他好像确实察觉到邵先生的反应——
“轰”一声,郁蓝红成了番茄脸。
他结:“对对对对不起,我——”
“什么歉,”男人反而被他的反应逗笑了,伸手,“药膏给我,我帮你上药。”
郁蓝刚才是手里着药膏,恍恍惚惚走到这里来的。
闻言,他红着脸讷讷地把药膏递给了男人,随后转过,低。
脖颈了来,纤细白皙,然而所在的地方却红通通一片,微微起。
看到这副景象,邵铭聿的结动了。
他再次呼一气,不禁苦笑。
从未觉得自己是一个定力如此差的人。
郁蓝低着,受到一手指带着凉凉的膏在他后颈那儿涂抹了开来,轻轻。
有些刺痛,也有些。
但是邵先生的动作很温柔。
正如昨晚,即使是在失控边缘徘徊的时候,邵先生对他依旧是温柔的。
郁蓝的心里就像是被羽拂过了一样,轻飘飘的,又非常动。
“别再为昨晚的事歉,更何况我也错怪了你,”一边涂抹着药膏,男人一边轻声说,“但是阿蓝,我曾经跟你说过,以后到任何痛苦,即使只有一,也要告诉我。”
郁蓝鼻一酸。
他还记得那句话,只是到来,有那么一丝胆怯,让他不敢真正践行。
“被银月族的事困扰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真的觉得我会讨厌你吗?”
郁蓝了鼻,摇了摇。
邵铭聿的语调很舒缓:“确实有很多银月族自甘堕落,但并不是所有银月族都那样,没必要把你自己和那些自甘堕落的人扯上关系。你和他们完全不同,你遭遇的一切,都是被迫的。”
这个青年过去所遭受的一切,都是被动承受。
然而经历过这么多,还能拥有那样一双纯净又充满朝气的,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丑陋。
“邵先生……”郁蓝低低叫。
男人在他后缓缓:“记住我的话,不论什么时候,你在我里都是漂亮的。”
“小,我只会心疼你。”
郁蓝一颤,睁大了睛。
他的心脏“砰砰砰”得飞快,那两个字,让他连发丝仿佛都尝到了甜意,灵魂都要飘起来。
……邵先生!
困扰了他许久的痛苦,只要男人简单一两句话,就被轻松瓦解。
正如他背负了二十二年黑暗的人生,原以为需要很久才能彻底走来,然而男人牵着他的手,轻易地就带着他走到了光之。
邵先生邵先生!
郁蓝攥了双手,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悸动。
男人涂抹好药膏,将他转过来。
两人静静看了彼此片刻,邵铭聿伸手轻抚郁蓝的脸颊,:“但是如果一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就真的生气了。”
“嗯……”郁蓝红着脸乖乖。
“不论是多微小的事,只要困扰了你,就来找我。”
“嗯。”
“听话。”
“嗯。”郁蓝用力。
邵铭聿顿了顿,又问:“昨晚说如果我不帮你临时标记,就宁愿用抑制剂,是真的?”
郁蓝差又要顺势“嗯”,临时反应过来,涨红了脸:“我、我——”
邵先生会不会觉得自己赖上他了?
可是昨晚在车里,郁蓝总觉得邵先生误会他想找其他alpha帮忙的时候是生气的呀……
那觉,就好像是吃、吃醋——
郁蓝的睛里转起了蚊香圈!
随后他听到了男人的笑声。
定睛一看,邵先生满脸笑意,似乎非常愉悦。
邵铭聿笑意,低声说:“既然不愿意,那就永远不需要去想其他人,想着我就可以了。”
郁蓝一呆。
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却没有多说,笑着起了。
郁蓝的心本慢不来,他好像隐隐从男人这句话,察觉到了什么。
*
回去之后,邵铭聿陪郁蓝用了午餐。
郁蓝心里绕绕的,但也没让自己多胡思想,问起昨晚包厢里那些人的况时,邵铭聿只:“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代价。”
郁蓝想到郁一,抿。
他又问:“昨晚那个男人,是邵先生你的弟弟?”
“是我父亲再婚后的孩,”邵铭聿放餐,又,“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我跟我母亲一起生活,所以虽然邵源理论上是我弟弟,但我和他平时几乎没有集。”
至于邵源是怎么知郁蓝,又是怎么突然打起郁蓝的心思来的,保镖那边给的结果是,邵源最近本来就看邵铭聿不,想来找麻烦,在庄园外蹲时发现了郁蓝的存在。
对此,邵铭聿暂时没说什么,反正只要有尾,就总归会被抓住。
说起来,邵源竟以为他邵铭聿和他一样,只要有“父亲”的命令在,便无法动,因此还以为自己找了个办事的好时机。
简直可笑至极。
午的时候,医生又来了一趟。
看到郁蓝后颈的红时,他吃惊:“昨晚到底了几次临时标记?”
邵铭聿正在窗边烟,闻言顿了顿,:“……记不清了。”
刘叔经过,叹了气,一个晚上没消停,这还怎么可能数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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