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腰上别着一把黑鞘匕首,要是我能拿到,必定能轻松割开手脚上的扎带,可惜……
我了涩的上,开:“哥,怎么了?”
电话那十分安静,没有任何杂音,我狐疑地看了金牙,他也满脸不解,又等了片刻,拿起手机就要挂断。
“放了我弟弟,你们要的东西在我手上,我可以用它换。”盛珉鸥的声音不急不缓自手机里传,金牙眸陡然睁大,不敢置信地检查着手机,似乎在怀疑我的手机上装了窃听。
“我知你们绑了我弟弟,还绑了易大壮。快递盒里的是万利银行保险柜的密码,就在刚刚,我已经把东西从银行取了来。放心,我不会报警,也不关心别人的死活,给我一个地址,我会亲自带着东西去换我弟弟。”
金牙牢牢握着手机,闻言眯细了,尾微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盛珉鸥没有再说话,给予金牙充足时间考虑。
金牙犹豫片刻,终是开,语气森冷:“保险柜里的东西是不能见人的,既然已经被你取来,我的雇主必定不会再付尾款,这笔买卖就算砸了。等着替你弟弟收尸吧。”
我心一,屏着呼正要拼死反抗,好求得一线生机,电话里盛珉鸥又开了。
“我也可以给你钱。现金,不连号旧钞,一百万,怎么样?”
金牙挂断电话的动作顿了顿,金钱的诱惑如此大,萧蒙的那些钱他不知还能不能要到,但这笔一百万,却是天上掉来的般,叫人十足心动。
他抵御着这诱惑,面目都有些狰狞,手指用力攥着手机,看得在挣扎,最后却还是失败了。
“今晚易,过时不候。”不等盛珉鸥回答,他这次果断地挂断了通话。
金牙盯着手机,面不善,本来一件简简单单的差事,如今了这么多纰漏,换谁也兴不起来。
他鸷地目光突然投过来,我绷了,大不妙,一秒便被一脚踹,狠狠撞到了后的墙上。
骨剧痛,我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起来,金牙没有停脚,更多的踢踹落到我的上。
“晦气!晦气!!”
我蜷缩起,咬着牙默默忍耐,易大壮扑上来用挡住金牙的分踢踹,嘴里不住求饶,要对方大人有大量,不要动气,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
等终于够了气,金牙这才收脚,解开衬衫扣,敞着衣襟,大摇大摆走了去。
“这畜生……”易大壮挪开,往地上呸了血沫。
钝痛不已,不知骨是不是裂了,我闷咳几声,重新捡起那块铁片,示意易大壮转过去。
“继续。”
“咦?”易大壮惊疑地脸上表都空白了一瞬,“断,断了?!”
我一看他胳膊上系的扎带,之前被我磨了半天那,果然是断了。应该是他刚才扑过来的动作比较大,一给绷断的。
我心稍稍明朗一些,:“来,继续磨,努力把剩的全磨断。”
易大壮拦住我:“不不不,枫哥,我战力有限,跑得也慢,生的希望还是留给你吧。你把铁片给我,我现在一只手自由了,磨得也快,争取一个小时给你全磨断,你……你从窗翻去,别回,一直跑,一定能跑掉的。”
易大壮这家伙,坑是坑了,但还算讲义气。他说得不无理,我战力的确比他,万一金牙他们突然来黑手,我先得了自由,还有一搏之力。
“行了,演苦片呢,还一直跑别回?你给我快割,别废话。”现在不是谦让的时候,,我也就不和他客气了。
铁片易主,易大壮卖力割着我手上的扎带,速度比我快上不止一倍。
“枫哥,盛律师骗他们的,他本没拿到保险柜里的东西。”易大壮侧转过脑袋,小声,“为了以防万一,我加购了一个虹验证服务,要密码和我的虹双重验证成功柜才会开。我一直没告诉他们,就是想着最后哪怕死了也不能让他们拿到柜里的东西。我易大壮虽然是娱记,但也有记者的尊严,公布真相是每个新闻工作者的使命,我绝他妈不屈服于恶势力。”
我微微愣神,这么说盛珉鸥唬他们的?他本没有拿到柜里的文件,从到尾他就是想用那一百万换我而已?
“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从金牙方才那狠的神就能看来,他本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人,他会在拿到钱后杀死我们所有人,包括盛珉鸥。
“我也这么觉得。”易大壮,“他们有枪,只要一枪,我们就都死咗啦。”
气氛一变得更为凝滞,我和易大壮同时陷沉默,一时整个空间只余铁片割着扎带的细微声。
易大壮割了整整一午才将三条扎带全割断,最后一条扎带被割断后,我兴奋地抓握着因为血不通显得有些僵的双手,从易大壮手里接过铁片,准备去割上那三扎带。
因为怕金牙他们突然来,我每一都割得很小心,并不完全割断。
这期间,天逐渐暗了来,视野极差,所的空间再次恢复成没有一丝光亮的小黑屋。
在我第三也要割得差不多的时候,门外又有了动静,我赶忙把铁片藏起来,将手背到后。
刺青大汉走来,从腰间一把匕首,朝我们方向近。
我以为他要行凶,正蓄势待发,打算一跃而起和他拼命,他却在我面前蹲,一刀刀将我脚上扎带割断。
“你哥来了。”他收起匕首,从兜里摸一团布地我嘴里,之后站起冷睨着我,“起来吧,还要我扶你不成?”
我心里盘算着在这里把人扑倒抢枪的可能,结果对方一转,后腰空空如也,那把枪竟不在他上。
况未明,暂时还不了底牌,只能再打算。
我艰难地站起,脚因为捆绑的时间久了,最初几步走得都有些跌跌撞撞。
大龙嫌我慢,抓着我胳膊鲁地扯向门外,了小黑屋,又了外面那间屋,到了室外。
这两人也不知是怎么找的地方,看着像是山里,四周草木茂盛,乌漆嘛黑,关押我们的地方是座简陋的小木屋,外面堆着柴火和瓶瓶罐罐的杂,有生活气息,却似乎很久没人住过。
大龙用匕首抵着我脖,带着我往前走了几步。
一辆陌生的吉普开着大灯,照着来路,灯光里站着抹大的影,脚边靠着一只24寸的行李箱。
我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才看清那是盛珉鸥,而他也察觉到了我的到来,眯着,用手挡住刺目的灯光,拖着行李箱往我这边走了两步。
“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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