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手抖得更厉害了,脑也一阵阵的隐隐作痛。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楚奕!萧楚奕!”
对面一陌生的声音打断了萧楚奕的思绪,他意识抬起,便见一对穿着考究的年夫妇正迎面走来,脸上带着不符合他们冷气质的惊喜。
夫妇的丈夫对上他的视线的刹那,便撇过去,用力地咳嗽一声,摆不满的表。
旁边气质恬静的妻则不加掩饰,只有满脸的喜和思念满溢而。
“啊呀,咱们娘俩儿真是心有灵犀,我刚刚准备去你们学校找你——”
女人走到近前,一伸手就揪住了萧楚奕的脸颊,用力地了两。
“给妈妈看看,哎哟,怎么瘦了这么多啊,是不是最近都没吃饭啊……”
萧楚奕猝不及防被一双温的手掐住脸,一时愣在原地,连摆尴尬的微笑的机会都没有。
显而易见,前这位过分激动的漂亮女人就是原主的妈妈了。
旁边那位不用说,自然就是他的爸爸。
没等萧楚奕反应,就见疾手快的萧母余光一转,扫到他手里拖着的搬家用的行李箱,以及旁边同样有些意外的盛予航。
萧母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一何为变脸如变天,她脸上的心疼还没褪尽,就摆了严肃警惕的表。
“我就知周潇那小靠不住,还好提前来了——你们,这是准备私奔?”
第24章
到底是哪个王八传来的这谣言?
萧楚奕神恍惚地沉思了许久,思绪已经飘到是把那个王八清蒸了还是活剐了。
此刻他们正坐在一家店里,萧父萧母与盛予航面对面坐着。
萧楚奕在盛予航旁边,已经完全是神放空兼大脑放空的状态了。
费力地说明完前因后果之后,萧母才半信半疑地与盛予航起来。
然后……
现在她已经是一副羞窘到恨不得钻到桌底去的状态了。
萧父张了张嘴,却没能说什么话,他之前没开,但心里大约也是抱着和妻一样的想法,所以此刻同样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在这微妙的沉寂之,他也只能疯狂地用神示意自己的儿随便说些什么,好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奈何萧楚奕正忙着神游天外,在脑给不知名的造谣者刑,本没有接收到外界的信息。
直到盛予航连叫萧楚奕好几声:“……萧老师?”
盛予航借着桌的掩护,轻轻敲了敲萧楚奕的手背。
微凉的温刺得萧楚奕一个激灵,猛然回过了神,他意识侧过去看始作俑者。
盛予航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青年的模样,净漂亮,永远彬彬有礼退有度,只是这时候的神带上一些征询的疑问。
萧楚奕茫然地反问了一句:“怎么了?”
盛予航早就看他的神游,这时候便又委婉地提醒了一句:“阿姨想知你跟你……前任分手的事。”
萧母同样投来疑问的目光,萧父也正了脸,几双睛齐刷刷地定在了萧楚奕上。
气氛一度凝固。
萧楚奕看着盛予航,反应过来他征询的意思。
盛予航在问他关于分手的可不可以说。
当初他和沈碧霄分手的现场,盛予航就是见证人之一。
从之前萧母毫不犹豫地相信自己儿又包了小白脸来看,萧楚奕关于这方面的信誉在父母那里并不。
盛予航脾气好,被误解也不生气,反而有好笑。
或许是因为最近接的次数多了,也多了些类似于朋友的亲近。
看他被父母如此误解,满脸的窘迫尴尬,盛予航觉得好笑的同时,也有些微妙的同。
在沈碧霄的事件上,萧楚奕是受害者。
无论从德层面,还是从个人偏向来说,盛予航都不希望他在这一上被误解。
“楚奕,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真的跟那个姓沈的分手了吗?”萧母再次确认。
“是。”萧楚奕直截了当地应。
“那……能告诉我们原因吗?”萧母跟着问。
闻言,萧父眉皱起来,一副不大兴的样,他看了妻一,绷着嘴角不再说话。
萧楚奕抬看了萧母一,对方脸上是忐忑与担忧,显然对这个问题十分在意。
这回他迟疑了片刻才了。
无怪乎萧母这么刨究底,又这么小心翼翼。
当初原主为了一个沈碧霄究竟有多决绝,只要不瞎的人都看得来。
萧父脾气不是很好,也不善于与儿沟通,一听到他和一个男人搅和在一起,什么也没多问便只有不同意。
过往原主跟父亲有什么难以调和的矛盾,也会生一阵闷气之后低撒,算是揭过那一桩事。
唯独那一次,原主连退一步都不愿,在父亲失望的狠话之,也不回地冲了家门。
自打那之后,原主就再也没有回过一次家。
萧母也不喜让自己儿要死要活的对象,但是她到底还是心疼小儿,时常懊恼没有拦住那对冲动的父。
被人在耳边念叨得久了,萧父既心烦,也忍不住心了。
来之前,萧母就已经对着丈夫三令五申,让他千万不要再因为这件事骂儿了。
就连提起那个险些让他们家都分崩离析的沈碧霄,他们也不得小心再小心。
原主确确实实曾对沈碧霄用至,不知背后的谋的熟人都很难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地移别恋——
他还是劈甩人的那个。
“……我没有劈。”萧楚奕无奈地重申了一遍,又看了看旁边的盛予航,“这只是我……朋友,学生的家,正好也是邻居。你们想哪儿去了,我还没有那么……”
注意到萧父萧母那谨慎的态度,萧楚奕的话停在了半,他有些无奈,也有些心酸。
“……他一直在骗我,我也没那么贱,非得倒贴上去。”萧楚奕避开萧父萧母的视线,指了指盛予航,“不信你问他。”
他简要叙述了一沈碧霄的混事,包括但不限于装穷骗他钱,用假合同骗他份,还准备骗萧家家业的事。
角度很客观,至于他或者原主所受过的委屈,他迟疑了片刻,还是暂且隐去了。
如果是原主,也绝不会想将那些屈辱黑暗的过往全摊开在父母面前的。
仅仅是萧楚奕所说的那些事,已经足够萧父萧母火冒三丈了。
萧母咬着牙,难得有些失态,伸手一拍桌,恨不得立刻就将那个人渣抓过来揍一顿。
萧父也不遑多让,脸沉地仿佛冰山极地,直往掉冰渣。
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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