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一端的吴连停顿了一,对赵伟说:“采访上说什么你应该知吧。”
“吴哥我办事您放心,那钱的事……”
“采访来以后,我就把钱打到你的账。”说完,吴连便挂断了电话。
赵伟立刻给刚才邀请他去采访杂志的打去电话,希望能够把采访的时间给尽早安排。
庄晏将家的狼藉收拾好以后,去医院给自己了个检查,他腰上的伤已经全恢复了,完全看不来曾经受过伤的痕迹。
庄晏知自己的康复与那条人鱼有很大的关系,他跟人家睡了半个多月就一去不回了,这件事想想似乎好像还有不厚。他想起自己在海底的时候,曾经跟人鱼说过要送他一个仿真娃娃。
但是这东西如果不能亲手到人鱼的手上,多半是要当作海洋垃圾来理,到时候环保局的人一查监控发现是他扔的,他真的几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庄晏低看着自己的掌心的鱼鳞,他为什么会给自己留这片鳞片,是要当作纪念吗?他轻叹了气。
好在警察局那边只当他是失踪,一证件还没有被销毁,不然的话现确实有麻烦了。
而当初动手的那几个小混混还有闻家的仇家在闻家的活动都了牢里,赵伟仍是一没有受到影响,他录了供,警察说会把这件事继续查去的。
当年庄晏退拳坛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以为打假拳受不了粉丝们的辱骂,但其实是他腰严重受伤,已经无法支持他再站在拳坛上。
他后来找了个健教练的活,很多健的动作他都不能,不过他那张脸倒是能帮健房引不少顾客,因此健房的老板还喜他的。
现在他的腰好了,他可以再一次回到拳台上,至于那些嘲笑与谩骂庄晏其实并不在乎,拳击手们在台上靠得是自己真正的实力,而不是台这些观众们的喜。
他前一段时间曾联系过之前的教练周飞,让他帮自己留意一最近举办的拳击比赛。周飞从前也是打拳击的,后来年纪大了了教练,再后来上受伤,就跑到大学城附近租了一家小店,开始卖起麻辣来。
在电话里听说庄晏想要重回拳坛的消息,周飞骂他:“你不要命了,你腰上那伤你还打什么拳?我看你打麻将都累得慌,你早歇了那个心思吧。”
“已经好了。”
“好了?你好个啊已经好了!你那腰伤成什么样我不清楚吗?你要是能好了,那霍金都能地行走了!海凯特都能重见光明了!”
庄晏:“……”
“真好了,要我发X光片给你吗?”
周飞在电话那沉默了一会儿,对庄晏说:“那你发吧。”
庄晏把片拍了照从微信上发给周飞,周飞眯着睛盯着手机上的照片看了好一会儿,问庄晏:“你这不是偷的别人的片给我吧?”
“面印着我名儿呢。”
周飞对此依旧是将信将疑,他可记得庄晏刚刚去医院那阵儿医生是怎么说的,他啧啧了两声,又问庄晏:“不是医院机病了吧?”
庄晏没说话,周飞叹了一声:“这是医学奇迹啊!”
确实是奇迹,如果没有奇迹的话,他现在已经葬鱼腹了。
“最近有拳击比赛吗?”
“有倒是有的,可你就算腰好了,不训练一段时间也不能直接就上台打啊。”
庄晏靠着后的椅,对周飞的话赞同地嗯了一声,他之前腰没好的时候也不曾懈怠过,但是他在海底的时候与人鱼打过一段时间,没占到半便宜,所以对自己现在的手也不太确定。
“我给你找找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电话里传来周飞敲打键盘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说,“个月就有一场,你觉得自己训练个二十多天能行吗?”
“应该没问题吧。”
“那行,我给你报名了,”周飞刚说完又反悔,“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得找个人跟你练练,看看你先在平怎么样,明天有时间吗?”
庄晏明天打算去一趟闻家,他对周飞说:“后天吧,明天我有其他的事。”
“行,就恒拳馆吧,包开的那家。”
“知了。”
庄晏刚要把电话挂断,就听到周飞问:“对了,你知你现在已经死了吗?”
“什么?”
“有好几家媒不知从哪儿得的消息,这几天都在报你去世的消息,连照片都有,我差都当真了,”周飞啧了一声,“你可以去论坛上看看。”
庄晏知赵伟为自己举办葬礼的事,但没有听王承宗说他们还叫了媒去,与周飞挂断电话后,他打开论坛,果然看到首页上全是关于自己的帖。
这还是他退拳坛后第二次有这么的度,第一次就是他刚退那阵儿,拳迷们疯狂地骂他打假拳,还要日他十八辈祖宗。
真的是太疯狂了。
庄晏在医院里陪了庄老爷一晚上,第二天打车直接去了闻家,闻家上上的佣人们都认识他,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清楚他其实是个替死鬼这件事,庄晏从闻家消失这件事令他们奇怪了好一段时间,今天看到他回来,也没有加以阻拦。
他推开前的大门,客厅,闻夫人正端着茶杯与闻家那位大公说笑,听到开门声他们一致转看到门。
闻夫人瞬间一副见了鬼的表,腾地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指颤抖着指向庄晏,好像一刻就要昏厥过去,半晌才从嗓里发一声音来:“你你——”
“我是庄晏啊,不认识我了吗?”
“庄晏?”闻夫人的瞳孔缩,虽然这还是大白天,但是一个应该已经死了的人如今活生生的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是让人有几分恐惧。好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闻宇尧站起来,握住闻夫人的手,揽着她的肩膀,闻夫人上的冷汗才消了一些。
初的光从大落地窗洒了来,园的柳树绿的枝条,在风摇摆,天空湛蓝,望不到边际。
庄晏缓缓向着闻夫人走过来,微笑着问她:“我没有死,妈妈应该很失望吧。”
“当然没有,”闻夫人一坐回了沙发上,她总归也是经历过一些大风大浪的,此时理智终于回到了脑海,她挤一抹笑意,对庄晏说,“我很兴。”
“不太能看来啊,妈妈。”
闻夫人抿了抿,对庄晏说:“你不要再叫我妈妈了。”
庄晏嘴角玩起的弧度更大了一些,他停脚步,看着闻夫人,应了一声:“好的,闻夫人。”
闻夫人却并没有因为庄晏对自己改了称呼而兴起来,她的心依旧好像被什么东西拉扯着,难受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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