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了件衣服,这才匆匆离去。
及至晚霞漫天,映着漫山遍野的落枫,随便一景皆是一幅画,李白睁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如画风景。
他忍不住,有些诗兴大发。
“……梦忆琴声远,枫叶落纷纷。”
他往前一踏,踢倒了搁在地上的酒坛,这才记起自己已经离开了安,这是他离开安前,朋友与他最后的馈赠。
李白忍不住回味了一,好酒是好酒,就是太少了。
如意酒不如意,他摇了摇,忽而看到肩上的衣服,这才想起自己醉酒朦胧时的事。
琴音悠哉,他忍不住取过琴,动听的琴音很快就在谷飘散开来。
小莫雨泡完药浴就睡着了,也难为一三岁娃忍受着“芬芳”陪着小哥哥,这会儿两小崽睡在一块儿,谭昭听到琴音,随手摆了个阵法才过来。
刚好,他走到亭,最后一个琴音也刚好落。
“这曲,名何?”
……你这是在为难他这个俗人,无名的野曲,谭昭遂摇了摇:“只有半阙,后半阙乃先生所作,不妨由先生来命名。”
要搁一般人,必得推举一二,但李白自负才华,觉得命名个曲实在没啥大不了,于是:“此曲古朴,有些秦汉之意,不如便唤作,如何?”
如何?当然是鼓掌啊,他一个取名废没什么好说的。
于是两人虽未通姓名,一个傲,一个随,聊得居然也蛮投机,甚至李白惊喜地发现,他不聊什么,这人居然都能接上,知音难觅啊,他忍不住又想作诗了。
忍不住,那就不要忍,作为“半个李唐”,李白诗本不用走七步,兴致起来那叫一个张就来啊。
如果让谭昭来作,他差不多就会作类似于“今日遇一友,把酒至天明”之类的叙述诗,但李白大大不同,他的诗还带有非常郁的个人浪漫彩,曾经也是个读书人,谭昭越听越觉得……迷幻?!
再看看这形容,这置,这酒,他心里嘎登一:“好诗好诗,聊了这许久,不知先生名讳啊?”
醉酒方罢,路遇知音,李白心甚好,遂:“老夫姓李字太白,还不知小友名讳?”
果然是诗仙!李白!
卧槽,他刚刚是不是引.诱李白大大作诗了?四舍五就是给未来祖国的朵们增加背诵负担了?不慌不慌,先要个签名先。
于是谭某人腆着脸不仅掏纸笔哄人写了这首诗,还写了赠谭昭的字样。
“昭,好字。”
这你来我往嘛,谭昭的字也是被书圣王羲之指导过的,作诗他不会,画画倒是还成,便画了幅前的枫景,送与李白大大。
文人嘛,相互送礼看的不是价值,李白欣然接受,甚至非常喜:“小友如此才华,为何不往安?”
……度假期,不给人打工,谢谢。
当然,这个翻译过来,还有个万金油理由,那就是志不在此。
这就比较可惜了,但李白觉得纵江湖也不失为一个好去,谭昭小友如今年轻还未成家,他日若改了志向,好男儿也不晚。
过这个话题不聊,晚霞很快就化作了漫天星光。
“小友可要往何去?”
“随便走走吧,可能要去西域一趟。”
“西域可有些远呐。”
度假嘛,走哪算哪,不过应该要明年了,这日看着就要冬了,莫雨上的毒虽然稳定了不少,但极寒环境还是有可能复发的:“去西域寻一味药。”
天已黑,众所周知,谭某人是个厨房杀手,李白大大今日未带小童,两个人凑一块儿,只能吃了顿简单的馒,就着喝那,可以说是很简陋了。
“怎么有……莫名的臭味?”
谭昭神开始飘忽,拒绝承认这味是他所开的药汤味。
系统:哈哈哈哈,你不解释也没用,明天肯定穿帮!
那也是明天的事了。
李白原本往安献赋谋求官职,但很可惜朝堂纷繁,求官无门,他这才从安离开,这一路南至枫华谷,他的心一直不太好,今夜他却难得睡得安眠。
倒是谭昭,偶遇大名人,有儿睡不着。
系统:怎么,你还想替人谋官职啊?
[没有,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吗?]
系统:别谦虚,你有。
[了不得啊,你居然会夸我了!今天我要飘了。]
系统:不,这不是夸,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虽然本系统很不想承认,但……
[为什么不把后半句说完?]
系统:……说不。
辣系统,连夸一宿主都不会,哎,家门不幸啊。
不过谭昭确实是这么想的,诗仙这人格才华那没的说啊,但要论为官之,站在皇帝的立场上来讲,如果要用人实事,诗仙这样的不大行。
想象一,如果诗仙大大当宰相,朝堂会是什么模样?唔,可能没当两月,李白大大不是被人弹劾,就是被人暗杀了。
这嘴,太直太毒,太容易得罪人了。
说白了,理想浪漫主义,太好的东西,并不属于朝堂。
迷迷糊糊地睡去,谭昭醒来的时候,正听到小孩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他披衣推门,便看到小徒儿拿着柄木剑挥着,旁边拍着手,而不远,还有李白大大兴致一起,舞着剑。
唔,是个被诗词耽误的剑客了。
谭昭倚在门框上,轻轻打了个哈欠,作为唯一一个睡懒觉的人,人师父的半儿不知自省,乐淘淘地看着这幕晨起练剑图。
哎呀,我家小徒儿就是勤奋,将来肯定是一代风剑客啊。
“师父早!”
也不懂,他也没拜师,但他向来喜学小哥哥说话,于是也脆生生地喊:“师父早!”
“哎呀都早都早,吃早饭了吗?”
“……”其实,不早了,师父。
哎,小莫雨觉得自己肩上的担有重,上有老有小,简直碎了心。
李白见这一幕,不由地乐了。
吃过早午饭,谭昭就拎着徒弟去泡药汤,这娃什么都不懂,虽然觉得味难闻,但他黏小哥哥黏得厉害,谭昭也不委屈小孩,就给了,使之闻不到。
待莫雨去,他才退来,顺便将一室“芬芳”关在里。
李白:……原来味是从这里传来的啊,哪个大夫开的方啊,这般冲鼻!
“你这徒儿,心韧,实是不错。”李白说完,又有些怜惜,“我有个朋友与万谷的药圣有些,若有需要……”
谭昭承了这份:“孙老已经为雨儿看过了,会好的。”
李白听罢此言,忽而福至心灵,那个最近江湖上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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