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可以暂时帮媳妇儿代。
只不过,这金石县一日游,最终能去的却只有三个人。
“为什么不想去了?”连琦问连璎,“之前你不是很期待的吗?如果担心被人看见容貌的话,可以带上帷帽、面纱之类的。我看金石县好多的女都这样打扮呢!”
连璎咬着嘴,犹豫再三后,终于开,声音惶惑,“可是,我……我好像要死了,就……就不去了吧……”说到最后,连璎甚至都哽咽了起来。
看自家妹妹泪珠大滴大滴地往掉,连琦一时间也有些手忙脚,甚至连手绢都来不及翻来,就拿袖急急地给人抹泪,还安:“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好地要说自己快死了?乖啊,到底怎么了?”
被自家大哥一哄,连璎顿时哭的上气不接气,一边哭,一边还混不清地说,“血……血一直,停,停不来……止不住……”
“血?是哪里受伤了?”连琦着急的很,可是他又不好撕开衣服看,就只好拍打着连璎的后背安她,好让她自己说来,“阿璎乖,跟大哥说,到底是哪里受伤了?”
可是连璎却一边哭一边摇,小脑袋一直埋在连琦的怀里,不肯抬起来。
某一个瞬间,连琦突然间心领神会,该不会是……那啥吧?
俗称大姨妈的那个?
一直血,却不肯说到底是哪里血,这……这……这应该就是来大姨妈了吧?
可是,他一个大男人,到底该怎么和连璎解释例假啊啊啊啊啊啊!
要疯了!
第29章
戌时,太已经完全落山, 一弯月正斜斜得挂在天边, 折淡淡的白光。
恰在此时,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在静谧的夜分外清晰。
明珺一把推开正压在自己上的秋鹿,脸上微红,轻斥, “去开门!”
秋鹿又挪过去, 刚想说外面的人别理会了吧,连琦的声音就在门外响了起来, “阿珺,秋大哥,你们在家吗?”
秋鹿一僵,正伸去准备扯开明珺衣领的手也落了来, 来的人是连琦,于于理, 都不好将人拒之门外。
秋鹿亲了亲明珺的额才喑哑着:“我去开门,你……”
没等秋鹿再多说什么,明珺就已经低, 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了。
秋鹿:……
一边打开门将连琦几人给迎了来, 秋鹿一边问, “这么晚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连琦怀里抱着连璎,她此时已经不怎么哭了, 就揪着自家大哥的衣角,乖巧地让人心疼。唐无一路上一直想帮忙,但是都被连琦给拒绝了。
此时听了秋鹿的问题,连琦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只能带着歉意,低低地说:“是阿璎了儿问题,想找明珺帮个忙。”
秋鹿虽然疑惑,但是看连璎趴在连琦的怀里,一副蔫蔫的模样,觉得事好像有些严重,也没多问,直接引着几人了屋。
屋,明珺已经将烛火给了起来,连琦几人一门,他就注意到了蔫蔫的连璎,“阿璎这是怎么了?”
一边问,他一边张罗着让他们坐,却被连琦阻止了,“阿珺,先别忙这些,阿璎她了儿事儿,我也找不到别的合适的人了,就想找你帮个忙。”
“很着急?”
“嗯。”
得到了连琦的回答之后,明珺也不迟疑,就让秋鹿带着唐无去别坐坐,和姑娘家相关的问题,这些大男人还是避避嫌比较好。
将门关好之后,明珺这才,“好了,到底是什么事儿?”
“那个,阿璎她好像是来了那个啥,我也不太懂,能不能请三婶给她说说怎么?”说起这个的时候,连琦也有些不自在。
如果是在现代,连琦的第一反应就是去买卫生巾,可是在大棠哪有这玩意儿,古代女来月经要怎么,他就完全不知了。
“啊?”因为连琦说的模糊,明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月经。”连琦也不知这事儿在古代被称呼为什么,脆就用了他知的这个词。
“月经?你说的是女会来的月信?”明珺说的有些迟疑。
“反正,反正就是每个月都有的那么几天!”
“那就是月信了。”明珺了悟,这事儿,他们还真的是不太好说,毕竟哥儿又不会来这个。而且,哥儿看外形也是男,某些时候,也不是那么方便。
而连家现在也没个女辈,葛姨去世的时候连璎还小,这些事必然是没怎么说过的,也难怪连璎发现自己血之后只以为是自己要死了,而不是……
如此想来,还真的就是明珺的母亲最适合这个讲解人了。
想定之后,明珺取来一件衣服,又给连璎裹了一层,这才和连琦一起往他的娘家赶去。
明珺当初嫁给秋鹿的时候,也算是跌破了所有人的眶了,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明珺是去自找苦吃,可是人家两人成亲之后,日倒是过的越来越好,反倒是让村里的不少人羡慕。
明三叔家距离他们住的地方倒也不是太远,没多久几人就到了,门之后,明珺就拉着明三婶去了个角落的地方,窃窃私语了一番。
知晓了连璎来月信的事之后,明三婶也很是惊讶,“居然这么早?”
这个时候,一般女得十三、四才会来初,而连璎,算算日,得过了六月份的诞辰才满十一岁呢!就算是十一岁,那好像也有些早。
不过,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明三婶摸了摸连璎的脑袋,让连琦帮忙把人给放到她房间里后,就将其他人统统赶了去。
看着面前险些撞到自己鼻上的门板,连琦有些讪讪。
院里,明珺、明三叔正坐在院里的石凳上,见连琦来,连忙招呼他坐在最后的那个石凳上,至于那死活非要跟过来的秋鹿和唐无,就只能站着了。
因为连琦几人和明三婶说话的时候,不仅特意避开了明三叔,还刻意压低了声音,所以明三叔就只知是连璎了儿问题,可是到底是了什么问题,却是不太清楚。
问明珺的时候,被自家的儿几句话搪了过去。
问连琦的时候,却支支吾吾,说的什么他本就听不清楚。
明三叔也有些倔脾气,见他们只瞒着自己一个,脆背对着几人,生气了。
至于站在那边的两个人,一个冰块,一个木,明三叔直接放弃了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的念。
明珺自顾自地到了一杯茶,也顺手给了连琦一杯,冲着他挤了挤睛,他都习惯了,反正待会儿明三婶哄哄就好了!
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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