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并不厚的睡衣扑在肚上,过电的意延伸至小腹,他怕没忍住会一蹭蹭到他哥哥的脸上。
顾飒明微仰,抬起看祁念,似笑非笑:“看来是不兴了。大了的念念该怎么哄啊,教一哥哥。”
祁念很少有过这样的视角,即使如此,也不居临的表,他看起来羞怯到呆滞,顾飒明拍了拍他的,说“坐上来”。他跨坐到了顾飒明的上。
“我没有不兴,我只是,”祁念停顿了一,微微弓着腰,把脸埋去,还未透的发扎在顾飒明耳侧和脖上,他喃喃地说,“这是真的......但我想再多确认一。”
他们心知肚明,没有人怕。为了不再被分开,他们都过无数努力,至今仍然,以后也是。
只是在对方杳无音信的时候,努力像场孤军奋战。
而祁念说的每时每刻都在想顾飒明;祁念钱包里那张放着积灰积了六年,却有达千万元存额且仍在每月账的银行卡;祁念仅仅只是一页早该被人当垃圾扔掉的红榜名单,就珍视地保存了如此之久......顾飒明不需要怀疑,轻而易举地,祁念就毫无保留地再一次地展现在他面前。
可祁念还想再多确认一。
“那就来确认一。”
顾飒明扳过祁念的,在他嘴上碰了碰,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腰里,拨开,一把握住了祁念想藏起来的东西,顾飒明住祁念的嘴,一边动手一边声音糊地陈述:“得好厉害。”
祁念难为地闭上,胳膊轻轻颤抖着搂上顾飒明的脖,嘤咛两声都被堵了大半,角不自觉浸泪。
放在他背上挲的手也在缓缓向,睡后面被撑开,脱一半。手指先在脊椎尾骨时轻时重地,沿着抵在时,摸到漉漉的一渍,顾飒明觉到祁念在他怀里猛地颤栗,然后僵住,他吻祁念耳侧,问:“自己过了?”
祁念抠在顾飒明后背肌的指节泛白,往顾飒明怀里钻,快要看不见脸:“不用再去厕所了......哥哥,你别、别这样,”他被折磨得快要崩溃大哭,噎,“可以直接来......”
“拿什么的?”顾飒明呼加重,明知故问。
他刚刚才往祁念后面半个指节都觉得太,本不敢去,但对祁念而言依旧刺激不小,大和腰贴着顾飒明的在抖,“在袋里......”前端被拇指抵着碾压而过,祁念从咙里哼一声,狼狈地在里。
顾飒明早在祁念去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不怀好意”买的全的东西少了一件,有只闷声不吭、别别扭扭的小狗比他还心急,但还是那么乖,一个人躲着了准备,连求也乖。
其实顾飒明更希望祁念不用那么懂事,他喜祁念跟他生气撒的样。
祁念不用在他面前还当个大人,压抑又敛,他弟弟可以跟他随意释放绪。
“都是哥哥买的。是我想跟你上床,别哭了。”顾飒明将见祁念气急促,胡地抹泪,从角到脸颊都被得红红的,他声哄,边哄边吻上去。
祁念怔愣看向他,可怜兮兮地抿嘴。
顾飒明忍不住笑了:“不是还要我去么,省力气,留着一会儿再哭。”
顾飒明双手离开了他一阵,纸袋在后发响声,接着祁念被抱起来,刚挨着床躺,直接被翻了个面。
他度过了刚才后的失神和迷离,倒是异常合,趴跪在床上,只两只通红熟透的耳朵尖。
黏黏,不太舒服,他有些难受地动了动。
“知自己,以前也过?”顾飒明俯上去,将祁念的全脱到膝弯,线条圆的肌肤,他一掌拍了上去,响声清脆,力不轻。
祁念痛呼一声,心瞬间过速,默默掉了颗泪:“......没有。”
同样猝不及防,剂抹在后的时候冰凉透,和的血冲撞在一起,祁念被顾飒明箍住腰,动弹不得,只缩瑟了一,大脑混沌而麻痹。
顾飒明撩起祁念的衣服,亲吻两片蝴蝶骨和后背,往他后一手指,起来:“和别人这样过么?”
“没有......”
“那你和谁这样过?”
祁念泣两声:“......你。”
“一手指都发抖,我怎么去?”
祁念虽然发抖,但没有叫喊,闻言他手指蜷缩,把床单抓皱褶,忽略后里的不适把腰塌去,让他哥哥更方便动作。比起回忆里那次在懵懂无知和顾飒明这件事,二十五岁的祁念明明更羞耻难堪,应对却也似乎更熟练,知怎么迎合,怎么光明正大地勾引。
扩张到第三手指自如的时候,顾飒明直起,站在床边脱了浴袍,上避,搂着祁念的腰和大往后摆稳,将发的对准挤了去。
祁念顿时猛气,撕裂般的和胀痛窜上脑门,化过的记忆飞快坍塌,顾飒明的那里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他将脸埋在并排摊开的双心里,浑红,大几不可见地搐。
“太了。”顾飒明拧起眉,哑声说。
才了一半,祁念反应太大,装得从容,实则和六年前的第一次本没什么差别,的甬一得厉害。要不是还剩了心疼,顾飒明额角青暴起,汗滴落,简直一秒就想直接到底。
他缓慢弯腰,跟着往里,祁念痛苦地呜咽声,觉肚要被撑满,戳破。接祁念被托起,不得不侧过脸,“放松,”顾飒明吻他脏兮兮的咸的脸,另一手摸到两人的合,“我轻,好不好?”
“哥哥......”祁念大息,着说好,哭腔没有再刻意忍着,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顾飒明开始退来,又重新往里,反反复复,始终没有完全去。又挤了些,透明的从合顺着祁念的大往,变得更为顺利,过,后又咬了些,顾飒明再也无法忍耐,握着他的腰狠狠了去。
祁念的时时低,咬着嘴也无法到完全不声,而响彻在耳边更让人面红耳赤的,是后轻微的声,碰撞还有床板晃动的声音。
“哥......慢,我难受......”祁念被得跟着床单往前,隔一段时间又被顾飒明捞回来继续。顾飒明似乎变得专心,没有回答他,也没有慢来,重的呼同样萦绕在他耳边。
他看不见顾飒明的脸,叫哥哥没有回应,穿着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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