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闪着光亮的对戒。
盛星河咬住,以防自己过于激动的绪浮现在脸上,但基本没用,嘴角翘起的弧度越来越明显,最后收不住了。
“你把我玫瑰变哪里去了?”
贺琦年愣住:“这是重吗?”
盛星河:“怎么不是重了,那可是你给我叠的定信。”
“已经被我吃了。”
贺琦年握着对戒站起,走到盛星河边上,右膝缓缓跪,“现在有新的信了。”
饶是相了这么多年,真到这环节还是十分张,客厅的空调打得很低,但贺琦年的掌心却开始冒汗。
“盛星河……”他赧然抬眸,“那个,你愿意……”
话到这里,卡了壳。
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对。
你愿意娶我吗?
那就更不对了!
昨晚怎么想的来着?
盛星河一脸迷惑地瞅着他,贺琦年就更张了,他想说你愿意跟我好一辈吗,但不知为什么,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跟我睡一辈吗?”
“卧槽!”盛星河没绷住,在如此严肃的时刻大笑声,“贺琦年,你他妈怎么这么好?”
“我……”贺琦年小脸辣红,不不顾地喊了一嗓,“那你愿不愿意嘛!”
盛星河笑趴在桌面上,右手缓缓地伸了去,贺琦年嘿嘿一笑,住他的无名指,颇有仪式地将戒指去。
“你也帮我一。”贺琦年将左手抬到空。
盛星河着那枚戒指的时候才留意到圈还刻有自己的生日。
戒指越过微微突起的骨节,卡无名指的尾端,尺寸正好,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贺琦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我以前都不敢想象会有这一天。”
盛星河垂眸看他:“我也没有想过。”
“今后的路,不有多难,我都会陪着你一起走,所以你不用害怕,我还有很多梦想,希望你能陪我慢慢实现。”
“那肯定啊,”盛星河鼻尖酸酸的,担心泪挤眶,眨了两,瞳孔却越来越红,“我也有好多心愿还没实现。”
贺琦年笑着起,拆开塑料袋,将蜡烛燃,“那我的愿望借给你,你先许我再许。”
盛星河第一次无比虔诚地合掌:“希望一次比赛能拿冠军!”
愿望撞了!
贺琦年一拍桌,笃定:“那我愿望就是压冠军!”
“喂!”盛星河在桌底踹了他一脚,此起彼伏的笑声传屋外,盖过了没完没了的蝉鸣。
落在窗台上的两只小麻雀向着远方的星光振翅飞。
贺琦年撕开藏在糕盒的一枚淡信封,里面是一张小小的贺卡。
追梦的路那么远、那么难、那么累,但是有了你的现,就连最痛苦的那段记忆也只剩好的画面,谢谢你来到我的世界。
生日快乐!
我你!
——盛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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