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后失去记忆 - 分卷阅读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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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娆溺地着他的脑袋:“母后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你这么乖,定能把什么事都得好好的,母后只希望你该歇的时候就歇歇,你还这么小,不要太懂事了。”

    英儒抬起白白胖胖的小手指戳着自己的小酒窝,一本正经:“可英儒是太啊,将来是要扛起江山社稷的,就得比别人更加勤勉,太傅常说,父皇像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功课可是比我多了。”

    宁娆哑然失笑:“那是你父皇,你像他之余,还得有一像我啊。我像你这么小的时候啊……”

    英儒睛一亮,灿然笑:“母后像我这么小的时候就已经会上房揭瓦了,能打遍邻里小孩儿无敌手。”

    宁娆:……

    “谁告诉你的?凭什么这么说?他见过我小时候吗?就这么诋毁我!”

    英儒稍稍收敛笑意,睁大了睛看宁娆,无辜:“外祖父啊,他说的。”

    宁娆:……

    她爹还真是以黑她为己任啊。

    僵地笑了笑,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恰在这时,玄珠来问要不要传晚膳,宁娆便让都摆来,她带着英儒去偏殿用膳。

    杯盘碗碟全都摆开,糜羹汤一应俱全,宁娆发觉比平常多了几菜,因那大案几摆不,又添了个小几在旁边,也是摆得满满当当。

    玄珠在一旁:“陛的旨意,以后娘娘的膳要比从前多添几菜,而且平日的心糕饼也添了。”

    宁娆望着满桌的珍馐,轻轻地咽了,心想这婚就算是骗来的,那也骗得太值了!

    她斗志昂扬地看了英儒,举起筷,招呼他:“吃!别跟母后客气!”

    半个时辰后,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捂着圆的肚倒在榻上,英儒把两条小短放在一起来回地蹭,好容易蹭掉了自己的丝履,抱着肚宁娆的怀里,撅起嘴,不满:“父皇偏心!昭殿的饭菜比东好太多了。”

    宁娆打了个嗝儿,搂住他:“既然好吃,你以后每天都来这儿吃,什么偏心不偏心,我的不就是你的。”

    英儒别扭了好一阵儿,才绵绵地趴在宁娆肩膀上,稚声稚气地说:“母后,现你跟父皇这般好,英儒心里很是兴。虽说你生病之后就失去了记忆,可我却觉得你们比你没失去记忆时还要好,起码不会为了要不要再生一个宝宝而吵架。”

    什么?

    宁娆坐起来,低看他:“为了再生一个宝宝而吵架?”

    英儒仰躺着,脸上漫过忧郁,很是伤慨:“就是母后一气之回娘家那一天。我本想给你个惊喜,悄悄从鸿学馆早回来躲了昭殿的橱里,可这惊喜还没给去,父皇就怒气冲冲地来找你了。”

    宁娆眉宇一蹙。

    这应该就是玄珠说的,她在失去记忆前夕,跟江璃那一场摒退众人、惊天动地的争吵。她怎么问江璃也问不,原以为除了他之外不会有人知,不想却错地让英儒听到了吗?

    她一凝心神,忙让英儒快说是怎么回事。

    英儒作回忆状,气地说:“起先是父皇质问母后,为什么要偷偷地喝避汤。”他停顿,抬起了天真无邪的脸问宁娆:“什么是避汤?”

    宁娆神越发凝重,横了他一:“小孩少打听大人的事,继续说你的。”

    英儒默默地捂住,心想,小孩不能打听大人的事,大人就可以打听小孩听到的事吗?

    这分明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

    他幽幽地睨了宁娆一,见她正在瞪自己,碍于她的威,不得不老老实实继续说:“母后你就不说话,被父皇问得急了,你才说自己不好,害怕会生不健康的孩。岂料父皇听了这话更生气了,当场就要叫太医来给你把脉,你不肯,你们两个就僵持住了,然后……然后……”

    英儒脸上闪过犹豫,忧虑地看向宁娆,低声:“父皇说,你是不是还想被关里,是不是想这辈都看不见英儒了。”

    宁娆被他的话震住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只觉一森森凉意犹如蛇信顺着脊背往上爬,手脚都是冰凉的。

    在沛县外的驿馆里,那晚江璃就曾说,如果她要离开,他就会把她关,那时只以为是他的气话,难不成在过去被她遗忘的记忆里,他真的将此付诸过实践吗?

    她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看向英儒,牙齿几乎要咬上:“你继续说,后面怎么了。”

    英儒的绪也低迷了去,低声:“母后你就说,如果父皇觉得不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只求他善待英儒……然后父皇就发怒了……”他突然住了,抓着宁娆的手,嘤嘤:“英儒这么大,就从来没有见父皇发过那么大的火,吓得英儒都不敢来。”

    宁娆搂住他,温言安抚了他一阵儿,不想再问去了,这些记忆对于一个孩来说太过残忍,不能让他再去揭自己的伤疤。

    英儒腻在宁娆的怀里,渐渐冷静来,拽着她的衣袖,:“后来……”

    “好了,英儒,不要再说了。”

    他扬起一张稚白皙的面庞,神格外认真:“母后想知,你别担心我,我早就不害怕了,我知父皇他是你的。”

    宁娆沉默了,?这所谓让她好像是掉了一个寒潭里,每往浸漫一分,就越发冷似彻骨。

    英儒握住她的手,继续:“后来……父皇就问母后,你嫁给他是不是就为了当皇后,是不是生了英儒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他停顿,转而问宁娆:“母后,你一定不是这样的,对不对?你是父皇的,也是英儒的,对不对?”

    宁娆突然明白英儒的心思了。

    她抚着英儒的了一气,蕴的笑意:“我自然是你的父皇,也英儒。”

    英儒灿然而笑:“我就知母后是不会骗人的,那时你也是这样说的,你说你父皇,你也英儒,你让父皇给你些时间。”

    “然后,父皇什么都没说,就拂袖走了。母后你也收拾东西回娘家了,再后来就是你被找回来,一病不起,醒来后就失去了记忆。”

    原来是这样。

    宁娆叹,原来自己一直苦苦追寻的关于离前的那场争吵是这副样,竟没想到,会是从英儒的嘴里知全貌。

    那个时候,她应该是去找孟淮竹了罢。

    她这一去,再回来,再醒来就像彻底变了一个人,却不知当时的江璃看着自己心是何想。

    孩……地……

    她和江璃的过去究竟还藏着多少狰狞的伤疤?

    她气,将玄珠和墨珠叫来,伺候英儒梳洗,将他哄睡了,她才重新梳妆,琯起发,披上了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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