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取经,这一路真特么难。
但走着走着,他就觉不到累了,酒兴奋神,也麻痹大脑,酒劲一上来,他就觉得这双不是自己的了。
终于看到站外的天空了,夜空很静,繁星很,衣兜里的手机响起提示音,是他叫的车已经到达指定地了。
迈上最后一级台阶,李赫南重重的呼一气,正要把人放,看看接来能不能换个姿势拖去,黎嘉庚却在此时又清醒了一瞬。
李赫南只觉对方鼻的气在耳际,得他动作猛然一滞。
黎嘉庚说的是:“为什么是碎钻?”
李赫南一字一顿的答:“因为碎钻很可,我很喜。”
即使醉成这样也要问来,可见这个问题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了。
黎嘉庚:“可我不喜。”
李赫南顺势问:“那你喜什么?”
“我喜……”说到这,后人似乎又昏过去,李赫南就这么背着他,面朝夜空一动不动的等着,不知过去了多久,总之手机提示音又响了两次,才听黎嘉庚咕哝:“我要当……钻石,大钻石!大大的,bling——bling的——”
听到这,李赫南无声的笑了,但对方跟着的一句话却令他的笑容僵住。
黎嘉庚说:“反正不要当陪衬。”
“……”
李赫南静待半晌,把人网上托了托,像是自言自语:“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
他看看,繁星依旧。
“在人间是碎钻,但挂在天上就是星星,明亮的,遥不可及的丽,虽然一抬就能望见,却珍贵到无法被任何人拥有,你是珍贵的在上的星星,好吗?”
鼓着劲把人尽量往上托,声音却轻柔得像一片初落的雪:“也许你也不乐意,我猜你会说,不要当星星,要当月亮,大的,blingbling的——”
第47章
黎嘉庚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梦,到最后他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
最后一个梦他觉得很,好像盖了超厚的被,他踢啊蹬啊,那被却依然缚着他,最后他火了,用力一挣,被不见了,变成了一池。
他立刻舒服得吁了一气。
这一周新职,和在家里胡天胡帝不同了,上,神上,压力都大,要早早起床门,跟人一起挤地铁,在新环境小心谨慎,不能放真正的小脾,新的工作要学,要看,要拍……说实话压抑的,这顿大酒反倒有解压的效果,是以连梦都梦见泡温泉。
这回就得很舒服,不止四肢百骸都泡得懒洋洋的,连一些难以启齿的位都被浸了,黎嘉庚半梦半醒间觉得既羞耻又难耐,他抬手,随之钻他的腋,他踢,顺着潜间,像被温的舐,又似人的手抚摸。
“嗯……别闹……”他低声,挥手推拒——开什么玩笑,人家有男朋友的,才不要在梦里就被一池猥亵了去。
“你确定不闹?”熟悉的声音带着一沙哑味钻耳里。
黎嘉庚还没完全醒透,“嗯……你谁啊?”
成了?
“呵……”似乎不兴了,故意又朝他耳朵里钻了一,“还问我是谁?难你总遇到这况?”
什么意思?这梦吗?也不经常吧,一般都不等积到这程度就自己解决了。
见黎嘉庚没有应声,李赫南有些恼,再低,就不只是kiss了。
“哎呀!!”黎嘉庚惊叫一声,怎么回事?个spring梦还被咬了?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咬!
“醒了吗?”李赫南握住他捶挥的手。
“……李赫南?”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黎嘉庚渐渐清醒,接着他说了酒后断片的经典台词:“我……你……”
“你不会又要说,好巧吧?”
“怎么是又?”黎嘉庚迷惑:“我之前说过吗?”
“哼,真应该给你录来。”
“那你为什么会在……”惊讶过后,黎嘉庚才注意到周围环境,是自己的卧室没错,而自己和对方都没有穿衣服,就这么光溜溜半搂半抱在一起,那先前梦到的,难是……
偏偏李赫南一脸正气:“昨天你非要坐地铁,最后一班车,才坐一站你就吐了,车开走了,你也神志不清了,是我把你背地铁站又打车送回来的,所以我在你这凑合住一晚。”
“哦……”这些事他是一印象也没有了,但既然自己能平安回来,肯定是李赫南费了不少力气,“那……我要说谢谢还是sorry?”他试探着抬起,带着宿醉余韵的眸里映着李赫南的脸庞。
“都不用。”李赫南定定的看着他,过一场汗的黎嘉庚肤越发显得清透细腻,淋淋的白里透红,眉睛也格外明晰,每一眉都像用叶小圭描绘来似的,他本就属于明艳的相,但平常因为外在打扮过于繁琐,反倒将真正妍遮掩了大半,现在在手可及的被窝里细看,李赫南立刻就想到了昨晚对方醉后的那席话,不要当碎钻,不要当陪衬——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陪衬?
“你怎么了?”觉到对方某蓬待发,黎嘉庚不自在的拧了拧。
“昨天的事一都不记得了?”李赫南哑着嗓问。
黎嘉庚不明所以的眨眨。
“好吧,”李赫南平复了一绪,接着:“昨天怪我,没说清楚,把你比作碎钻,因为我本人很喜,小小的细碎的闪耀的觉,没有说你不值钱,不起的意思。”
“你……”黎嘉庚惊了,他没想到自己心里介意的东西都被对方料了。
“你也不是陪衬。”李赫南又:“不是,任何人的陪衬,既然我和你往,前提就是把你当作一个完整的,独立的人去看待的,没有其他意思。”
黎嘉庚看着他,只觉得血一会呼啦聚到,一会又呼啦聚到,他连自己的心声都听不到了,整个腔都空了,只有李赫南的声音,低沉,略带的沙哑在沉沉叙述,他连呼都忘了,生怕自己一个微小的动作就会错过什么。
不是陪衬——不是陪衬!!
“我知你对王贺文已经彻底放了,从决定和你往起,我就在努力放……他,可能我得还不够好,让你不安,但我确实有在努力。”
李赫南再次把埋来,最后两句话在黎嘉庚的耳边:“理解我,相信我,好吗?”
这句话,这个拥抱,这如火苗轻耳际的语,仿佛一句咒,黎嘉庚立刻恢复了呼,他又能听见自己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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