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都蹭了:“乔曦!”
阿雪见状,温柔地笑着:“那我和皎月就先回家去,不打扰你们了。”
乔曦连忙:“我带的饭菜足够的,留来一起吃啊。”
皎月戏谑:“以后再尝吧,这几天他可是天天念着你,难得能一起吃顿饭,我们就不当电灯泡了。”
景焰一脸“就该如此”的表,乔曦则是讪讪,有些不好意思。
阿雪和皎月离开后,景焰把乔曦拉了这座殿的主卧——尽这个房间,景焰已经有十多年没住过了。
吃上乔曦的饭菜时,他满足:“好吃!真的好好吃!乔小曦你好厉害!”
乔曦弯了弯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景焰的脸。
景焰吃得脸颊一鼓一鼓的。
察觉到乔曦的动作,景焰停了来,看向他。
乔曦又摸了摸景焰的耳朵。
这几天都是在晚上才能见到他,抱着一起睡觉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又分开了。
乔曦不会跟景焰说自己很想他,因为他知景焰也是一样的,可是只有尽快把事解决掉,一切才能走向正轨。
然而乔曦没说,景焰也能察觉到他的心。
男人凑近过来,低声:“乔小曦,快了。”
乔曦一怔,反应过来后,吃惊:“这么快?”
景焰原先预期一个月,而如今才过去半个月。
“事比想象要顺利多了,放心吧,”景焰也摸了摸乔曦的脸,闪烁着光芒,“等到一切结束,我就要跟你求婚。”
乔曦的心脏猛地一。
他红着脸:“等、等到那时候再说吧!”
他要别开脸去,景焰却用手温柔地阻止他,和他抵着额,蹭了蹭。
乔曦心里一,闭上了,跟景焰蹭蹭额,蹭蹭鼻尖,呼。
说起来,乔曦原先担心自己会给景焰添麻烦,就是因为怕事件爆发后,他和景逸会成为王后的靶。
虽然景焰态度笃定,不过乔曦自觉地没往外跑过,就乖乖呆在森林里,连除去木屋之外的森林里的其他地方都不太去。
结果本什么都没发生,至少在森林,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而事就要这么过去了?
王后和景焰之间……或许是真的差距太大了吧。
“那狼王怎么样?”乔曦问。
景焰一顿,说:“那个狐族医生说至少还要两天才能醒过来,等到醒来后,应该就要准备前往狐族了。”
到了那个时候,一切也已经尘埃落定了吧。
乔曦了,叹了气,不知说什么好。
不过事快结束了,他的心里终于放松了一些。
景焰握了他的手,哑声:“乔曦,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边。没有你的话,这段时间一定更加难熬。”
乔曦回握了过去,轻笑:“我也是。”
真的好神奇啊。
在遇到景焰之前,乔曦从不知,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一个人,即使和他分开一会儿,你都会觉得失落。
不过所有事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他们的未来还很远。
虽然在那远的未来,会发生什么没人知,可是他们一定能够顺顺利利地走去……吧?
乔曦仅仅是这么猜想着。
然而意外总是来得很突然。
当天晚上,他和景焰一起回到了木屋,洗漱过后,两人如往常一样相拥着睡。
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忽然醒来的景焰还没回过神,就意识到怀里的人在发。
他顿了顿,猛地起开灯,乔曦蜷缩在他边,无意识地微微发着抖,脸颊又红又。
景焰脸一变,立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可是直到天转亮,景逸也打着哈欠醒了过来,乔曦依旧没睁开睛。
——他发着烧,陷了昏睡。
第52章 059
*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用了药温度还一都降不去?!”床边,景焰沉着脸问医生。
医生着汗,支支吾吾,也说不个所以然。
见着景焰脸越来越难看,知消息后立刻就赶了过来的皎月蹙眉:“冷静一,也许只是着凉了,上次乔曦生病不也是睡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的吗?”
“但是那次他的温很快就降去了!”景焰说。
而这一次,离打完第二针也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乔曦的温一直很,久久降不来,这本不正常。
景焰也是这时才察觉到不对劲,无缘无故的,乔曦怎么可能在半年发两次烧,而且每次都来的这么猝不及防——乔曦平时看起来明明很健康,这间肯定有什么被忽略掉了,前一次和这一次的医生全都没有发现!
看着躺在床上,烧得脸红扑扑的人,景焰攥了双拳,对皎月沉声:“把剩所有医生叫过来。”
语罢,他就坐到了床边,定定地注视着乔曦。
皎月和阿雪对视一,有些忧虑地退了去。
乔曦的病确实有些蹊跷,可是会是什么引起的呢?
皎月:“除了狼王那边留着的人,其他的都叫过来吧。”
阿雪了,正打算联系里的侍从,又听到了后传来的脚步声。
回过,只见景焰拿着手机走了来,神略微有些僵地看了他们一,低声:“乔曦的哥哥刚才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皎月和阿雪愣了愣。
景焰顿了顿,呼一气,说:“他从治疗舱里来了,现在已经抵达了狼王。”
*
睡梦,乔曦有些难受。
他知自己生病了,整个人就像是在被一把火烤着,又又窒息,想挣扎却又挣扎不去。
他就这么一会儿被,一会儿又苏醒了一意识开始挣扎,来回几次,才终于有清醒过来,听到了耳边的一些对话声。
“……呵,你把他照顾得还真好,连怎么会发烧的都不知。”
“……”
“幸亏我终于来了,不然乔曦在你这里烧成傻了我都不知。”
“……对不起,哥。”
“叫什么‘哥’,别叫!”
“……哥……”
“我都说了别——”
乔越正要发飙,忽然发现第二声“哥”不是他面前的男人叫的,登时和景焰一起齐齐转过,看向了躺在床上的乔曦。
乔曦昏昏沉沉的,视野也有些模糊。
他的上还很,嗓也很很疼,快难受死了,可是他还分得来,在床边训个不停的声音,是他四哥的。
那熟悉的影,修瘦削,终于不再是一动不动地躺在治疗舱里,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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