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谨慎。
京城·忠王府。
“王爷,属派人去了司瑾的老家,查到了一些奇怪的事。”
慕容离坐在上方,后倾,随意地靠在椅背上。
“仔细说来听听。”
“王爷,这位司瑾司大人在老家有一个未婚妻。”说话的人悄悄抬起睛,看着慕容离的神变化,缩在袖里的手小心搓了搓,直觉告诉他,这样的消息,一定会有大赏。
慕容离听到时先是愣了一,随即蓦地坐了起来,里满是激动和兴奋:“此话当真?”
“属怎么敢欺瞒王爷?此事千真万确,只是不知为何,司大人老家的人似乎并不知他已经状元,以为他名落孙山,滞留在京城呢。”
他这么说着,语气也越来越兴奋,不用想都知,这个消息要是传开,会带来多大的震撼。
只是慕容离却皱起了眉。
“不行。”
“王爷,这……怎么不行?”
“未婚妻不行,还不够,”慕容离抬眸,光闪过,“你去,想办法说服他们,把未婚妻变成已经成亲的妻,这事对你来说不难吧?”
一直弓着腰的人心底震了震,艰难地了,一瞬间已经闪过了许多念,缩在袖里的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王爷,这事恐怕有些难办。”
他很清楚跟慕容离对立的人是谁。
那可是皇上,九五之尊的皇上,慕容离是王爷,即便犯了事,只要不是特别严重的,都能留一条命来。
可他不一样,他不过一芥平民,一旦事发,必定人落地。
除非有更多的利益,让他觉得值得冒着人落地的危险去。
慕容离皱眉,这些年慕容启广纳贤才,揽了不少人朝,他手底可用的人着实不多。
若不是前这人有本事,他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给这样见钱开的人:“李五,本王知你财,此次事大,本王可以先给你五百两白银,事成之后再给你一千两白银。”
李五扯了扯嘴角:“王爷,这事要是办成,得罪的可是皇上,小的活的久了,也知皇上以前的,那可是从来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更何况这次得罪的又是皇上喜的司大人,一旦事发,掉的可不仅仅只是小的一个人的人,而是小的全家的人。”
慕容离逐渐失去了耐:“你想要什么?”
“王爷,小的愿意为王爷鞠躬尽瘁,愿敬犬之劳,便是人落地也在所不惜,只是小的家里上有老有小,此事事关重大,小的已经把人栓在腰带上了,只希望王爷网开一面,让小的能好好安置家的老幼妇孺,只要安置好他们,小的一定拼尽命为王爷办事。”
李五很清楚知自己的肋,主动将肋摊开在慕容离面前。
若是失败,他好歹拿到了钱财,至少家人无忧。
若是成功,慕容离虽会记着他此番伸手要钱的事,可只要他能好好办成这件事,以后的好少不了他,反正绝不会要他的命。
大不了便是等慕容离上位后不受重用,他拿着金银带着亲人家属,随便找个地方落住,以他的能力,只要手里有钱,便不愁过上好日。
此时慕容离脸虽难看,却也没有太多愤怒。
“你要多少?”
李五弯着腰,说自己的要求:“五百两黄金,事成之后一千两黄金,王爷只要,小的立即去理王爷的命令,绝不错。”
慕容离沉脸:“你应该知拿了本王的钱不事的后果?”
“自然,”李五摸了摸自己的脖,笑嘻嘻地看着慕容离,“再多的金,也得有人才能用,小的惜命,还等着保住人好好吃用呢。”
听到这话,慕容离的脸总算缓和了些:“本王知你担心自己的人,事成之后,本王会派人将你和你的家人送到安全的地方,让你们能好好活来。”
李五珠转了转,弯腰谢:“多谢王爷,小的必定尽心竭力。”
“嗯,”慕容离后仰,“去吧,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这天虽大,本王要找一个人却是不难。”
李五知这是慕容离的威胁,倒也不怕什么,他既然拿了慕容离的钱,就一定会去。
“是,王爷,小的明白。”
李五离开之后,屋便只剩慕容离一人。
慕容离的坐姿从随意到正襟,闪过几分戏谑的笑。
“真想看看皇兄知这件事后的反应,十二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跟红妃的像的,偏这人竟然有妻,真是天之大稽。”
他自顾自低声呢喃,突然想起什么。
【这次来到京城,本王有没有机会登上帝位?】
【不一定。】
【还要再等吗?本王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那个位谁都坐得,凭什么我不能坐?有你,还要慕容辛,你不是说慕容辛的血可以增加本王的气运?本王怎么毫无觉?】
【你在质疑我?】
慕容离锐察觉到这声音的气愤。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本王的意思是,还要等多久?】
【时机到了,我自然会跟你说。】
系统说完这话,便不再声。
慕容离低,在心底狠狠骂了一顿。
【我可以听见。】
慕容离心满是震撼,连声歉,他不知这奇怪的声音究竟是什么来历,只知这家伙很神秘,如今发现这人竟然还可以读取自己的心思,心底的警惕大增,却再也不敢再在心底骂人。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人来禀报。
“王爷,皇上将红妃的贴女调到司瑾边了?”
“哦?”慕容离来了兴趣,眯着,“这倒是个有趣的消息,本王要好好考虑考虑。”
“王爷见。”
未央。
如意无声站在司瑾旁磨墨,小心看着司瑾的模样。
看了一会儿之后,她心忍不住慨。
怪不得皇上对这位司大人如此特殊,就连她看久了,也觉得司大人跟红妃娘娘极为相似,不仅仅只是脸,一举一动都很像。
“如意,我有些饿了,你去拿些东西来。”
“是,司大人。”
“对了,”司瑾抬,看着就要走屋的如意,“你之前伺候红妃,应当知红妃喜吃什么,照那样给我端来吧。”
如意心里疑惑,还是答应:“是,婢这就去办。”
司瑾看着如意的背影离开,垂眸落在纸上。
他抬手将手里的笔蘸满了墨,手的笔悬在白纸上,笔尖上的墨缓缓坠落,砸在洁白的纸上染上了一大片污。
墨四溅,整张白纸都不能再使用,甚至有一丝丝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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