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然来的有些迟,到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好在他的份摆在那,在外圈站了一会儿就有人给他让路,好歹能走到圈。
刚一走到圈,陆修然就看到了醒目的两只手。
司瑾见到陆修然,心里一喜,连忙喊了他一声:“老师!”
这时候他也顾不得喊“陆大人”,直接用“老师”代替,希望陆修然能将他从慕容启手里解救去。
当初司瑾考试的时候,陆修然是监考官,两人确实有师徒之名。
陆修然为难地看着他,很想问问司瑾到底从哪里看他能说动慕容启?
他无声地叹了气,低声说话:“皇上,这是司瑾司大人,今年的新科状元。”
殿试一甲都由皇上钦,状元榜探,都必须经过慕容启的,才能分名次。
司瑾状元的时候,便是慕容启钦,要说慕容启是因为司瑾的容貌才产生误解,这应该不太可能,否则当初在殿便会有所反应。
想来想去,陆修然都觉得可能是自己让司瑾换上的红衣惹了祸,以至于慕容启认错了人。
特意调,便是希望慕容启能认清,前这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司瑾司大人,而不是已经逝去十二年的红妃娘娘。
慕容启冷冷看他:“你当朕是瞎?”
司瑾一脸懵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听完了更加觉得怪异,忍不住在脑海呼叫系统。
【系统,怎么回事?】
【……慕容启曾经有一个挚白月光,可惜白月光已经去世了,那位白月光跟你的有几分相像,,应该是将你当成他了吧。】
【哈???】
【加油,你一定可以攻略成功!】
【呵呵哒!】
有“白月光”的存在,司瑾觉自己的攻略难度又增加了一些。
“皇上,可不可以放开微臣?皇上如此对待微臣,微臣实在有些惶恐。”司瑾小心说着,又一次试图从慕容启手里将自己的手来。
慕容启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起,手一用力,将跪坐在地上的司瑾也一并拉了起来。
司瑾一时没来得及反应,站起来的时候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往慕容启所在的方向倒去。
“哎!!!”
慕容启搂着他的腰,让他与自己贴站稳,严峻的脸庞带着几分笑意:“朕还没对你怎么样呢?卿如此姿态又是为何?”
司瑾撇嘴,实在搞不懂这位慕容启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有挚白月光吗?既然如此,不是应该离别人远?
就算得像,也不能这么亲密吧?
司瑾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一边从慕容启怀里来,仔细站稳了,这才转过面对慕容启。
就在这时,他的鼻间突然涌上来一阵意,还没来记得反应,便打了一个嚏去。
正巧直直面对着慕容启。
“阿嚏!”
围观的众人本就被慕容启的动作震惊着,又突然看到了这么一着,都忍不住为司瑾一把汗。
谁不知皇上一贯讨厌旁人接,早些年后之还屡屡传某妃为了得到皇上的,特意制造与皇上的偶遇,想要诞一半女,却反而被打冷的况。
这些年类似的况倒是没有发生,那是因为据说后之的妃嫔大多数都已经被打冷,剩的要么是男妃,无论如何都诞不嗣,要么是无心争斗,一心想着在后养老的妃嫔。
这还是直接的,间接的,比如说朝有人提议让皇上广纳后,开枝散叶,基本是提一个被贬一个,到如今谁都不敢再提。
官员们也想通了,左右如今那些王爷们都被皇上的服服帖帖,且皇上正值壮年,在位时间还的很,要是皇上实在不愿添些嗣,等过些年再提议让皇上从旁支过继便是了。
便是慕容启亲生的皇,也不一定是明君,只要继位的是慕容家的人,其余的都无所谓。
在这样的前提,谁也不敢惹慕容启,可偏偏……
司大人竟然面朝着皇上打了一个嚏?
众人都悄悄缩了,试图当自己不存在,以免殃及池鱼。
就在这时,众人却看到慕容启脸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并且还发了快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司瑾:……这怕是脑坏了吧?
陆修然站在一旁,悄悄看了司瑾,又悄悄看了慕容启,心有些复杂。
自从十二年前红妃意外坠崖去世,皇上这些年来就一直心不愉,别说是大笑,便是稍微轻松的时候都极为少见,如今竟然如此开心,实在令他摸不着脑。
要说皇上将司瑾当成了红妃,之前在殿试时就会有所反应,可殿试已经过去了许久,司瑾都已经了翰林院,今日不过是众人一同来的一次简单聚会,为何皇上会有如此反应?
“皇上,皇上您怎么样?”御医急匆匆背着药箱赶来。
“先为……司大人诊治,仔细看,若是遗漏了什么,朕拿你是问!”慕容启脸上的笑容收起,脸上满是冷意。
“是是是。”御医心忐忑,生怕查什么自己没法医治的病来,给司瑾搭脉的时候都极为小心谨慎。
司瑾更是觉得莫名,不知慕容启的张从何而来,也不知御医的张从何而来。
不过这时候大家都看着,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任由御医搭脉。
许久,御医终于诊脉完毕,同时还松了气。
“回皇上,司大人今日两次落,稍微有些受惊,待臣开一副压惊药方,回让人煎了,给司大人服,便不会有什么大碍。”
“只是这般?”慕容启仔细问着,“你可诊清楚了?”
御医连忙:“臣不敢妄断,只是观司大人的脉象,平稳有力、从容和缓、不浮不沉,确实无异样,只是……”
“只是什么?”慕容启忙问。
“无大碍无大碍,”御医不敢卖关,连忙将自己的想法说来,“只是司大人今日落了两次,本就带了几分寒气,若是继续穿着这衣服,若是寒气,恐怕得多服几贴药才能好全,皇上也是,衣服贴,总是穿着的衣服对不好,臣建议皇上和司大人尽早把衣服换了才是。”
御医觉得自己真是碎了心,估摸着前这两人谁生了病他都不会好多,只能提前给预防的法。
御医说完,司瑾觉得这是一个脱的好机会,连忙:“是是是,臣也觉得应该尽快把衣服换才是,皇上,恕臣无礼,臣想尽快回府换衣服,可否请皇上通?”
慕容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沉声:“朕像是那般不留面的人吗?既是为了好,朕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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