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里鹿/豆荚张
文案
大型自销现场。
ABO设定,姑且算是家戏吧,讲的是一家人的故事。
主CP:双A年上,宴宗羡X宴雀
第1章
人的一生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我们将这些错误的后果统一描述为:没有回路。比如,我,一个男alpha,搞上了同样为男alpha的小叔叔宴宗羡。
事会发生,源于我期的引-诱和纵容。
对,是我勾-引的他。
那时候我可能有疯了,以致于没有把这件明摆着是天大错事的“错”字,当一回事。而我会那么疯,是因为我觉自己会失去他。
彼时他边现了一个过分危险的男omega,叫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反正非常帅、非常,会人,尤其会哄我爷爷。
宴宗羡带他回过家一次,我爷爷就对他赞不绝,好像这人就是自己板上钉钉的小儿媳了。有好一阵,爷爷都在劝宴宗羡把婚事定来。后来他们分手了,爷爷遗憾至极,简直痛心疾首。
所以,我慌了。
可是我发誓,那会儿我勾引宴宗羡只是想推迟失去他的时间。我没想真的和他有未来或者怎么着,毕竟这显然没有可能。我只想晚一,再晚一,等我大一,独立一,可以不用赖着他活去了,我就祝他找到真。
我承认我很自私。而全世界只有他这样着我的自私。
承蒙他的,我得逞了。他和那个omega没成,倒是我们俩糊里糊涂地维持了差不多三年不德的关系。
可是再怎么样,我也不能一直无理取闹,一个错误哪怕回不了,也应该及时结束。
所以半年前,当宴宗羡说要去拍一戏可能很久回不来的时候,我跟他提了“结束”。他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就是没让我去机场送他。
从他离开家,到过年,一共一百七十四天,我们几乎没有联系。我以为他算是默认我的提议,我们不会再纠缠了。结果除夕这天早上,我一睁就收到他的信息,让我去市心的世纪之光接他。
我说我可以把家里自动车的远程控制权授权给他,他自己使唤车把自己接回来就行了。他不依,发来语音,气不容置疑更不容反驳。
“你亲自,一个人,来世纪之光找我。到了给我发通话请求。”
我很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心脏一就像被他重重擂了一把,麻得厉害。最后我没能犹豫多久,就颠颠跑去了。
门之前我没想到市区这么闹,但不是过年的气氛,是人节的气氛。因为明天就人节了。满大街的广告位都充斥着元素,路边的自助贩售机也新增了玫瑰,还有免费赠送的心形气球。
世纪之光的央广场上,正聚集着大量的人。他们看起来在准备行一场游行,每个人的脸上都画了一彩虹,手里还挥舞着小小的彩虹旗和一些标语横幅。
“Love is love!”
“双A双O没有错!”
“支持和人权,反对倒行逆施!”
“……”
这些标语都没什么新意,但大家很激动。
有人在里面带喊了句号,其他人立刻跟上。一两百号人齐声喊,还是很震撼人心的。我从旁边路过都有些被染到,不由得伫足看了一会儿。
“唉你好,这位小帅哥,要不要参与我们一会儿的游行?就从世纪之光到南湖。”立刻有人拉我伙。
我问:“你们这个游行,是因为修改那个事儿吗?”
最近一次人普查表明,我国的人生育率低到了令人……哦不,是令政府心惊的地步,所以有很多搞法律的、搞计生的,就都开始提议修改,建议取消双A和双O婚姻的合法,并逐步禁止双A双O恋,以此拯救飞直的生育率。
我对宴宗羡提“结束”,也是在人普查完,网络上疯传修改之后。当时我想好了,如果他向我要一个理由,那我就用这个,说法不容咱俩。
可是他没问。
我想,我的小九九他早就一清二楚。
我二十二岁了,上就毕业了,但他偶尔还是会把我当小孩,看穿也着不说穿,怕戳疼我的薄脸——我小时候有一次因为很小的事就到丢脸,大哭了好久,最后嗓都哑了,所以他总记得我脸薄,要保护我幼小的心灵。
后来他常常对我心,也就是心在这份保护里。
他总是会忘记,其实我的脸一都不薄了。我都敢勾-引他上床了。
“来,这个给你,你如果想来,就一起来!”
一面小旗被到我手里,我回过神来,前拉我伙的小O笑嘻嘻地冲我挥手,“我们准备发了,我要去队伍前面!”
“哦……好。”我,挥了挥手里的小旗,说,“谢谢你。”
原本七八糟聚在广场上的人,已经在开始排队。小O往前面小跑而去,边跑还边喊了一声号。他们的游行染力十足,虽然是争取权益的游行,但并没有那群激愤的戾气,一个个笑嘻嘻的其乐,倒像是要去冬游。
我要是没什么事儿,说不定也就去了。但我还得把宴宗羡这个祖宗接回家过年,吃年夜饭。而在这之前,我首先要呼一气,然后给他发通话请求,接着和他独一整段回家的路程。
上帝作证,我真的怕自己的心声吓坏他。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广场?好,等我五分钟,上到。”
通话接通后,我只说了一句“央广场”,宴宗羡就把话都说完了,然后秒收线。
他这听起来像是工作状态。都大年三十了,还在工作,真是兢兢业业。
说起来,他今年……应该是个导演。这我不确定,因为分开的时候,我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提的结束上,没有在意他这次门拍戏是什么份。
从起他就在搞电影,凡是电影相关的工作,他全能。找钱的制片人,写本的编剧,镜客串龙角的演员,后期剪辑,甚至是特效的程序员……我都见他过。很多人劝他专注一项去,认为他随便哪一项都会功成名就的。
就比如演员。
他得好看,是那初见必然会惊艳的类型。他二十岁的时候第一次镜,演个加起来只有半分钟镜的小少爷。英式发,蓝绸缎衬衫,黑黑鞋,从一家酒店的门走来,目光透着那见惯世面才有的贵骄矜,随意而冷淡。有人叫住他,他抬对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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