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用张,我一个Omega有帝国最保护权在上,他能对我什么呀,再说汉森尔顿作为大皇,好歹不能有损他颜面的事吧。”康纳还没意识到他脆利落甩了汉森尔顿就已经是最让大皇颜面尽失的事了,他晃晃手里的小仪,得意:
“这是我们实验室最新研究来的防狼电击装置,要是他敢对我什么,正好能拿他个实验。”
昆特仍然不放心:“不怎么样,还是小心好。”
“知啦,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然而就在这话说完的第二天,康纳就事了。
那天早晨康纳接到通知,说是陈舫教授叫他抓去实验室一趟,当时昆特正在车间忙着组装试验型号的外骨骼装甲,康纳见事急便独自去了。
然后他就失踪了。
昆特从车间来后给康纳发通讯,终端嘟嘟响了两首,随即显示联系人不在服务区。
昆特心里咯噔一声,立刻给汉森尔顿拨过去,在看到他同样不再服务区后,昆特心猛然沉了去。
海伯利安收到昆特通讯时正在模拟室能加训,他抬手了额上滴滴答答向淌的汗,.息着接通:“喂?”
认识这段时间里海伯利安还是一次见到昆特着急的模样,Omega肤太白,一遇到什么激动的事脸就会红起来,他眉皱着,急得不得了:“康纳不见了!我联系汉森尔顿也联系不上,你知他去哪儿了吗?”
“你等。”海伯利安立刻去联系汉森尔顿,数秒后同样得到不在服务区的结果。
“我今天了课就没再见他了,也不知他去了哪儿。”海伯利安脱透了的背心,扯过巾草草上的汗,:“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先不要着急,这才没过多久,不一定会事。”
海伯利安匆匆赶到学校的竹林,看到他的那刻已经等在这儿的昆特立刻站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平日里沉着冷静的模样,对海伯利安:“我刚刚又打了几次,都不在服务区,整个首都星全被信号覆盖,肯定是有人在哪里启用了屏蔽,我们只需要排查电磁真空区就可以。”
海伯利安,和昆特一起并肩坐在竹林的小石亭,从手腕上的终端里拉了三个弧形屏幕放在面前:“这么短的时间,汉森尔顿如果想要收拾康纳应该不会在很远的地方,那么暂时划定学校方圆一百公里的范围,咱们分工排查,我负责东面,你来西面。”
“好。”昆特拉了一整个大屏来,从袋里掏耳的数据转换上,几秒后蓝牙应开启。这转换是机甲神带的另一应用,能够将人脑和终端连接起来,使数据理的速度和度更上一层楼,但目前还在测试阶段,海伯利安还真没见多少人用过。
“你用这东西安全吗?”海伯利安忍不住问:“它还在测试阶段呢。”
“顾不得这么多了。”墨绿的数字在昆特飞快闪过,他十指飞快地在悬浮屏上,平日柔和的面曲线因为严肃绷着,反倒显罕有的冷:“我不要康纳事,他绝对不能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更新一会儿,明天更新恢复正常时间,还是晚上六
第28章 空教室
学院里有很多特殊的细实验室会屏蔽外信号, 这对两人的排查起了不小的阻碍,他们需要分析屏蔽的类型和度,去判断是否可能是汉森尔顿发起的。半小时后, 海伯利安率先找到了最可疑的地方——位于后山的QIA教学楼,一间去年起便废弃了的教室。
“先去那儿看看吧。”海伯利安,两人立刻收拾了东西赶过去,尽昆特表现得无比冷静, 但海伯利安仍旧能从他不断挲着线的手指看他的张和急躁来。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他抬手想要昆特发, 手抬到一半突然意识到这样好像太过亲昵, 途生生改为拍拍昆特肩膀。
海伯利安努力抑制着自己想要动手的冲动,在那场荒唐的梦里他曾在昆特圆的肩印细细的亲吻和咬痕, 留艳丽的红痕。
“嗯。”昆特轻轻应了声, 腕上的终端发提示提醒他该去上课了,他将提醒关掉,和海伯利安一起QIA楼。
乘坐电梯一路上到层,在走廊上海伯利安便隐隐约约嗅到了汉森尔顿信息素的味, 除此之外还有鸢尾的香味, 是Omega的气息。
“我闻到康纳信息素的味了。”昆特低声,他大步走到海伯利安前面, 循着味两人找到了那间教室。教室门上的电磁封条被人破开了,双开门闭着。
海伯利安心隐隐有了不妙的预——汉森尔顿到底怎么想的!他真的想坐牢吗?
昆特伸手就要推门, 海伯利安赶忙喝:“等一!”
但他还是说晚了一步,门推开的瞬间Alpha信息素横地从教室里涌来, 满烈的.气息,将昆特扑了个正着。
昆特闷哼一声,未结合的Alpha的味会无差别的对所有Omega起作用,更别说是汉森尔顿在.事里散发的有烈.作用的味了。昆特只觉浑血在停滞了一瞬后立即在血疯狂奔涌,携带着惊人的温度炙烤着他浑上的每一个细胞。
昆特从未过任何信息素抗训练,他扶着门框踉跄几步,一个呼间的功夫两便得本不像是自己的了。海伯利安在他推开门的瞬间便立刻上前,拉住他胳膊,接住就要在地的Omega揽在自己怀里。
在心里狠狠把汉森尔顿骂了个狗血淋,海伯利安隔着制服在阻隔臂环上了几,臂环的功效大幅度降低,他刻意压制的正平和的信息素得以散发来,迅速包围了怀里的昆特,将他和汉森尔顿的信息素隔开。
接着海伯利安一只手圈着昆特的腰把他拦腰抱起,昆特脑袋埋在他颈窝,海伯利安能清楚听到他急促的呼和几声非常轻微的呜咽,那可怜兮兮的声音让他信息素平一波动起来。
海伯利安暗骂一声,从闭环里拿抑制剂给自己扎了针。
一路跑到味最淡的楼梯间,海伯利安把昆特放在台阶上,脱他沾上了汉森尔顿味的外,了些阻隔剂在四周。
这昆特上属于别的Alpha的气味总算消失不见了,海伯利安心生奇异的满足,就好像护住了什么不应该被别人染指的宝贝一样。
他蹲,小心翼翼地去摸昆特正死死攥着衬衣摆的手,轻声问:“还好吗?”
昆特没有睁,他脑袋靠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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