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消息我欣喜若狂,我开始追随你的脚步,你到哪里我到哪里,我们度过了一世又一世,虽然那些回忆你都忘了,可是只要一想到总有一天你能想起来我就觉得所有的付都是值得的。”
说到这里安宴开始激动,他的手抓着楚清,抓的越来越,声音越来越大,嘶哑的低吼:“可是后来我发现你恢复记忆以后要面对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等待我那么多年,我无法接受,我……”
安宴突然哽住了,他放开楚清的手,捂住了脸。
半晌,他闷闷的说“后来的事,你都……知了。”
安宴说完后,只觉整颗心都像是褪去了一层大网,挣脱了枷锁后,他的心灵从未有过的轻松。
这番话不光是对楚清的解释,也是对他自己的救赎。
他等待着楚清的宣判,如同一个等待判刑的囚犯。
安宴抹了一把脸,抹去一滴压抑不住的泪。
窗外的风依然在,客厅吊灯上的风铃叮咚响,却打不破如同被迷雾笼罩的气氛。
两人不知沉默了多久,久到安宴的心绪越来越平静。
他甚至已经在思考要怎么求得楚清的原谅。
他现在依然低着,但已经不是开始的不敢面对,随着沉默的越久,他的心就越轻松。
低着已经变成了他装可怜的方式,他开始琢磨这个的相貌要摆什么表最可怜。
他知楚清知这些真相可能会接受不了,但是他已经不再惧怕,他觉得曾经那个大的自己,又回来了。
他缓缓抬起了,低垂的睛也看向了楚清,这几世已经慢慢缺失的冷静与平和再次现在他。
他以为他抬看到的会是一个泪满面的楚清,可是他猜错了。
楚清脸上没有表。
楚清确实不知该什么表,他甚至是茫然的,信息量太大,他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觉得他该质问安宴为什么要欺骗他,可是又觉得换自己的话,自己也不敢说啊。
一切好像都是安宴的错,又好像不是他的错。
是他写了自己,才会有后来的纠结痛苦。
可是如果他不写,他们又怎么相?
安宴没有错什么,他甚至还为自己付了这么多,他又不是瞎,光他恢复的两世记忆安宴为他付的还少吗?
可是自己呢?自己又错了什么?
突然就得知自己居然是书里的男,还是人写来的,他觉得荒谬,可是又知安宴的格,他绝对不会骗自己,这个荒诞的事实让他措手不及。
最后他张了张嘴,挤一句:“晋江大神是谁?”
安宴:“……”
安宴:“我也不知。”
楚清:“哦。”
短暂而的两句结束,两人又陷沉默。
安宴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他挪了挪自己酸痛的脚,慢慢的靠近楚清。
他小心翼翼的歉“清清,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楚清茫然着一张脸问他:“你哪里错了?”
安宴习惯歉,过谦后面对楚清的问话,他也有些懵。
他刚想说话,楚清却伸手止住了他的话。
“阿宴,我心里很,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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