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师娘便不知从何听说了此事,气得直接在床上躺了三日,死活都不准她再跟徐延联系。
“我们傅家不需要用儿女亲事搏一个前程,更不需要你一个小姑娘这些事。”
这是师娘的原话,为此夏幼幼只得作罢,婉拒了徐延的好意。
自那以后她便没有再和徐延说过话,不知他今日为何要人给她送灯,还约她在七夕这么暧昧的日见面。
夏幼幼的第一反应是先瞒着夫人,第二反应便是拒绝,于是写了回信后便要去见徐延的信使,信使此刻正在厅与傅致远说话,她便拿着信去了,却没想到看到了小一年未见的傅尚言。
她顿时愣住了,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他,握着信的手猛地收,将手里的信封攥得七八糟的。
傅尚言平静的看她一,微微颔首:“阿幼。”
“……哥。”夏幼幼嘴角动了动,艰难的蹦一个字,她先前没见他时也不觉得,此时看到了才发现自己竟如此想他,积压了许久的晦涩呼啸而来,让她彻底说不话来。
这绝对不是一个妹妹想念哥哥的绪吧。夏幼幼怔怔的想,脑里了一年的天好像透些光亮。
“阿幼快来,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就要有嫂了,”夫人见到他们兄妹两个总算是说话了,当即开心得不得了,忙拉着夏幼幼的手,“皇上给你哥哥赐了婚,你哥很快便要成家了。”
夏幼幼耳轰鸣,只看着夫人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等她反应过来时整个厅的人都在看她了。
她眨了眨睛,勉对傅尚言笑了笑:“恭喜啊哥哥,不知是哪家的小?”
“皇上只是提了一句,圣旨还未拟好,所以不知。”傅尚言仔细的盯着她的脸,在看到她底的失落后微微松了气。
夏幼幼垂眸:“这样啊,好的,皇上赐婚自是不会有错。”
傅尚言笑笑,便没有再说话。
信使走到夏幼幼边,低声:“夏小,您给皇上的信呢?”
“皇上找你什么?”夫人立刻问。
夏幼幼看了傅尚言,抿笑了笑:“叫我七夕那日去放河灯。”
“……这皇上怎么这样行事,”夫人蹙眉,先前因为赐婚的喜悦全没了,“你一个姑娘家,他什么要你去。”
夏幼幼失笑,安抚的拍了拍夫人的手。
傅尚言突然开:“你要去?”
夏幼幼顿了一,随后笑了起来:“自然是要去的,我与皇上也许久未见了,能说说话也是好的。”说话间将信封默默团成一团,直接抓在手。
“你和他有什么可说的?”傅尚言声音发冷的问。
夏幼幼无所谓:“什么都可以啊,他这段日是怎么过的,当皇帝是不是很好玩,我都好奇的。”
“这些我也知。”傅尚言打断她。
夏幼幼看了他一,垂眸:“可你又不经常在家,更何况你也不是当事人,我还是问皇上的好。”
傅尚言的眸彻底冷了来:“你可知,太后娘娘正在筹备选秀一事,只等再过一月,里便有一堆女人了。”
“皇上说了,若夏小愿意,那皇上便许了皇后之位……”信使忙替徐延说话,话说到一半就被傅尚言的神给冻住了,当即不敢再提。
夏幼幼失笑:“哥哥担心太多了,我只是跟徐延哥哥见一面,又非立刻去,你还是多想想该如何照顾我未来嫂吧,没事的话我便先走了。”
说罢不给傅尚言机会,直接转离开了。
听到她再次叫徐延叫得那样亲,傅尚言的脸彻底黑了来,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
信使见气氛不对急忙走了,他一走傅尚言回过神来,和傅致远二人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夫人饶是反应再慢,此刻也终于咂么味来了,当即震惊的看向傅致远,傅致远失笑:“夫人呐,你可算看来了。”
“可……可他们……”夫人本想说他们是兄妹,但一想他们又并没有血缘关系。
可她仍是觉得别扭。
傅致远叹了声气:“早就和你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非要心……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左右咱们的两个孩还是咱们的两个孩,以后谁也不会离开咱,这样好像也不错。”
夫人一听竟觉得自己被说服了,她这些年一边愁二人的亲事,一边又不想让夏幼幼嫁去,如果他们真的……不成不成,这真是成何统啊!
“你能找到比尚言更可靠的夫婿吗?”傅致远问。
夫人:“……”
“你能找到比阿幼更讨喜的儿媳妇儿?”傅致远继续问。
夫人:“……”这真的被说服了,也怪她先前没往这方面想过,若是提早想了,说不定两个孩已经成亲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苦了这么久。
一想到方才两个人的表,她便先酸涩起来:“可皇上的赐婚怎么办?”
“我看尚言并不慌张,想来他对这赐婚也是知一二的,”傅致远抚平夫人眉间的褶皱,轻声,“你就信他吧,从小到大,他何时叫你担心过。”
夫人一想也是,竟就真的安心来。
转便到了七夕那日,夏幼幼一早便听说傅尚言去了,好像是里要他亲自去接赐婚的圣旨。
夏幼幼郁闷的要死,事到如今她再想欺骗自己恐怕也不行了,毕竟这心里的酸妒可不是一个正常妹妹该有的,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傅尚言如今已经要成亲了,她这个时候再去说些有的没的,岂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更何况还有一个和傅尚言定亲的无辜女,她若是说了,不傅尚言会如何选择,都势必将她和那个姑娘陷不同的困境。
夏幼幼不屑于此,因此哪怕心里恨自己恨到吐血,她也只能生生将这血给咽去,去挑一件稍微正式些的衣裳,然后等着去赴徐延的七夕之约。
这便是她更后悔的一件事。
她那日分明是要拒绝徐延的,可看到傅尚言坦然接受赐婚的样后,她便不理智的赌了一气,想让傅尚言不那么兴,而事实上她到了,但同时也不能对一国之君言,只得抱着河灯去见人。
她到了约定的地后,发现周围的人已经被驱走了,只留一堆侍卫在把守,路两旁放置了红灯笼,看上去喜庆极了,可惜没了人也就没了烟火气,在夏幼幼这些装的东西不过是一堆废。
她一气,将自己的警惕调了起来,这才朝湖边走去。
等她靠近之后,便看到一个背影隐藏在草丛,她看了侍卫都在远,想来听不到她说话,言语间不免随意起来:“皇上,你不怕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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