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忘了我才是你亲生母亲!”见他不顺着自己的话说,淑妃更是恼火。
徐延的看她一,沉默许久后突然问:“您今日是为了这事儿来的,还是为了明礼来的?”
“自然是都有,你问这个什么?”淑妃扫他一。
徐延笑笑:“无事,只是随便问问。”
“别岔开话题,这事儿你定要给我个代,总之我不能了太后还要被压一,若是让我西,那我便去源广寺带发修行……”
“母亲!”徐延沉着脸打断她的话,“慎言。”
他生气的模样带了傅明礼的影,淑妃虽对这个儿的脾气向来不放在里,可这会儿竟也怯了一分,当即闭不言了。
徐延的脸这才好看些,舒了气:“行了,您先回去吧,等我和明礼商量一,看此事该如何,等得结论了再告诉你。”
淑妃并未被安抚到,反而因为发现徐延似乎也脱离了掌控而心不好,听了他的话后冷淡笑了一声,便转离开了。
徐延忍了又忍,最终叹了声气,唤来一个人,要他去请傅明礼过来。
傅明礼在听到徐延找自己的消息后眉轻挑,他本以为这人还能再跟自己犟一段时间,没想到自己估他了。
若是以往,他晾自己三天,傅明礼定要晾他九日,可如今看登基大典在即,容不得他来耍,因此在听到徐延的召见后立刻去了。
可去归去,真见了面,二人之间的气氛也未缓和多少,足足沉默了有两刻钟,傅明礼才率先打破了沉默。
而打破沉默的方式,是将这些天因徐延闹积压的公文都拿了来,一脑的给徐延。
“……”徐延憋屈的看他一,冷着脸开始看公文,等把这些事都理了,天也开始泛黑了。
傅明礼见他给最后一本公文盖了章,便立刻问:“不知二皇召卑职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是的,他一来就把自己的事都给徐延,徐延还未有机会将淑妃的事给说来。直到他此刻问起,徐延才想起自己叫他来是嘛来了。
……觉更憋屈了。徐延的脸愈加冷淡,但还是将淑妃的事说了一遍。
傅明礼听完,眉也跟着皱了起来,徐延看到他烦恼的样便觉得快意,本想让他来商议如何说服淑妃,但话到嘴边一转变成了:“我都要登基了,娘娘去带发修行像什么样,此事便给你去,定然要帮娘娘顺理成章的住东。”
此事真要是了,恐怕世人骂的不是他,而是徐延这个容不嫡母的昏君。徐延明知如此,却还要他着手去办,不过是为了为难他而已。
若是平日他定要拒绝,可想到这小曾觊觎自家嫂,还对自己冷淡这么多日,傅明礼冷笑一声,应:“卑职会尽快将此事了结,只是有些手段会略为作,提前请二皇莫要介意。”
徐延心里一动,升起一不好的预,正要问他想什么,便听到傅明礼淡淡:“还有,二皇,你打算这次与我见面之后,再隔多久才召见我?”
徐延斜他一,板着脸背过去:“直到我气消那日。”
“你气消那日?”傅明礼直接给气笑了,“这段日你缠着我夫人不放,难不该是我气消那日?”
“若不是你和她一起瞒着我,我又如何……”想纳自己嫂的想法,还因此狂言,让颜面更加扫地。
傅明礼盯着他看了半晌,嗤了一声:“罢了,等你自己想明白再说。”说完便转离开了。
徐延郁闷:“你去哪?”
“许久没有回府了,去看看夫人。”傅明礼平静的往他心上了一刀。
徐延的脸也很给面的一变,气得拿起桌上的杯砸了过去。傅明礼适时将门关上,接着便响起瓷碎裂的声音,他嘴角勾了勾,朝司礼监走去。
自这日起,傅明礼每晚到亥时便准备,直到第二日清晨才回来,徐延自然知他去哪、见了谁,也因此更加郁闷,更让他郁闷的是,傅明礼还真就开始对皇后的人动手了,查了几家大臣的账都不净,朝廷也因此动了几日。
而徐延虽然看在里,却不打算制止,任由他去。只是这些事没有烦到他,傅明礼每日风雨无阻回家这事却让他心烦不已。
终于在某日傅明礼穿了件修补得丑的衣衫后,他的这心烦到达了峰。
是夜,徐延独自一人坐在御书房喝闷酒,看着这间先皇最常待着的屋,想起幼时被徐舟骗过来捉迷藏的事,那时候他躲在帷帐后面,看到了先皇和妃在此寻,后来因为岁数小不小心暴了踪迹,被先皇罚跪在这间屋里,一连跪了七日才被放去。
他自那件事后便十分恐惧这间书房,稍微大些后也是能不来就不来,可今日不知怎的,突然就想来看看了,可真坐在这里喝酒时,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里只是一间屋而已,能带给他恐惧的是这间屋的主人。
而他,三日之后也要成为这里的主人了。
好,只是如果能娶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可能就更好了。徐延苦笑着将最后一酒倒嘴里,叫来人又要了一壶。
喝到最后睛已经开始了,前的景致渐渐扭曲,许久没喝醉的徐延觉得煞是有趣,突然想起幼时的捉迷藏,于是玩心大起,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朝帷帐后面走去。
路上差被绊倒,还好外有人来,刚好看到他要摔倒,忙冲过来垫在他底,这才没有摔到他,徐延懒洋洋的倚在人上,一都不想动。
人更不敢动,只是小心的问:“二皇,您没事吧?”
“嗯……”徐延糊的应了一声,又往嘴里了一气酒,这才开问,“你来什么?”
“回、回二皇,皇后娘娘来了,说是要见您。”
徐延皱眉:“本王不是说了,谁都不见。”
“可她、她……”人也为难,皇后像疯了一样,在外面将所有才都教训了一遍,他们真是拿她一办法都没有。
徐延勉撑着自己从人上起来,摇摇晃晃:“,谁都不见!”
“是!”人慌慌张张的去了。
徐延迟钝的看了门,冷笑一声继续往帷帐走,等他走到帷帐时,门发啪的一声,皇后怒气冲冲的来了,徐延脑一个激灵,难得灵活的闪帷帐,将自己藏了起来。
“徐延,你人呢?!”皇后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后然大怒,“你来,我知你在这里!傅明礼这段日的事可是你指使的?他为祸朝堂也就算了,竟然要挟我放弃东太后之位,否则就杀我所有近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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