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枕。
“这样还疼?”傅明礼蹙眉问。
夏幼幼了一嘴:“不疼了。”怎么一会儿好像想揍死自己,一会儿又这么担心自己的,搞得她一都摸不清他想什么。
二人这么一问一答之后,再无话可说。最后还是夏幼幼忍不住了,开问:“你要问我什么?”
傅明礼看她一,起去外间给她倒了杯温,扶着她喝后淡淡:“你许久没有归家,可想你的父亲?不如我们明日去西河看看他如何?”
夏幼幼一愣,心想幸亏他没在自己喝的时候问,否则她还不得被呛死啊。
她刚要答话,可又突觉他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他们都在一起这么时间了,怎么这会儿才想起问自己这些?
“我现在还伤着,不如等我伤好些了再去如何?”夏幼幼谨慎。
提起她的伤,便想起那日她突然现在行,傅明礼神微,有些不忍心再去问她,但有些事不说便如鲠在,他没办法这样装一辈的糊涂。
“你可知刘成今日为何没跟我们一起回都城?”傅明礼轻声问。
夏幼幼小心的看他一,摇了摇。
傅明礼端起她喝剩的温轻饮一,平静:“听说人会在受伤的时候额外思念家人,尤其是女,这方面的心思更是细腻,我便着刘成去柳家,想请西河提督前来相见。”
夏幼幼怔了片刻,才明白他说了什么。奇怪的是,她本以为自己会很慌,但事实上却是没有什么绪,只有一“该来的总算是要来了”的觉。
“然后呢?刘大哥见到西河提督了?”夏幼幼问。
傅明礼底一暗,她没有称呼西河提督为父亲。
“刘成说,西河提督的女儿柳茵茵一直在柳家,这段时日并未离家走,”傅明礼直直的盯着她的睛,“你是谁?”
一听到‘你是谁’三个字,夏幼幼的耳朵里像满了风,呼啸的同时心脏产生一瞬尖锐的刺痛,这疼痛来得猛烈又迅速,她还没来得及皱眉,疼痛便消失不见了。
“我……”耳朵里的风好像还在,她开之后才发现有些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于是又闭上了嘴。
傅明礼觉得这是他最耐心的一次,耐心到可以天地久的等去,皇位、翻案,这些他前半生一直在努力的事好像都不重要了,他要继续等,等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你叫什么名字?”半晌,他开问。
夏幼幼涩涩的看着他,迟钝:“夏幼幼。”
“夏幼幼。“傅明礼重复一遍。
自己的全名被他念来的觉还奇妙,夏幼幼还没来得及耐心受这份奇妙,便听到他问:“夏幼幼,你是谁?”
夏幼幼怔怔的看着他,不知该从何向他解释。傅明礼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心一,忍那份异样定的看着她。
又是一阵沉默,时间越是逝,夏幼幼的就越是堵得慌,在她快要无法呼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刘成急促的敲门声。
“督主!二皇在里遇刺了!”
夏幼幼和傅明礼同时一愣,一秒傅明礼便朝外走去,走了两步后又回来,看着床上微微震惊的夏幼幼:“等我回来,便和我说实话。”说完便盯着夏幼幼的双,大有她不他便不离开的意思。
夏幼幼怔怔的看着他,半晌了:“好。”二皇遇刺?二皇怎么会遇刺?周书郊那货不是找皇后了么,为什么二皇还会遇刺?
“会将全事都告诉我?”
夏幼幼顿了一,心绪微微收拢:“会,我会全都告诉你。”
傅明礼目光微柔,半跪在床上轻吻了她的额一,低声:“不要怕,等我。”
夏幼幼没想到他还会亲自己,如果没听到刘成那句话,她这个时候大概就落泪了吧。可惜此刻她满脑都是那句‘二皇遇刺了’,并未看到傅明礼底的柔。
傅明礼安抚完她便转去了,刘成等到他来后二人立刻往里赶,傅明礼边走边问:“怎么回事?可是受伤了?”
“禁军赶来的及时,并无生命危险,但二皇上的刀伤失血过多,此刻太医正为他止血。”刘成绷着脸。
傅明礼底划过一丝狠戾:“什么人的?”
“二皇昏迷了,那人跑的太快,只知是个男人,并没有人看清他的相。”
“一群蠢货!”
“……”
“令皇戒严,任何人不得外,全力搜索刺客!”
“是!”
傅明礼刚门,夏幼幼就从床上窜来贴在门板上了,只隐隐约约听到刺客是个男人皇戒严之类的,她当即就坐不住了,一边骂周书郊个混不知天地厚,一边忍着肩上的伤痛翻自己那件装,抱着便往皇跑去。
皇果然已经戒严了,门闭,外堵着几十禁军,一只苍蝇也飞不去。这还只是最外的防卫,夏幼幼还没去,就已经想象到里面严查成什么样了。
从门是不能了,夏幼幼在外将衣裳换了,沿着墙一路向南,拐了几次弯后走到一个极度偏僻的地方,她看了一四周,确定没人后掀起地上的石板,直接了去。
这里的暗还是当初师父告诉她的,她在没来皇之前一直当是师父的胡话,但师父事的那年,她第一次来皇,苦于一直不来时想起师父的暗,她便寻了过来,没想到还真的被她找到了。
她当年就是通过这条暗背了师父的尸,这次又要通过暗去寻周书郊那个不要命的。夏幼幼快速的往前跑,肩膀上的伤裂了也不知。
暗的尽便是已经废弃的殿,往日本没有人的地方也被重重筛查,夏幼幼耐心等他们搜查完才从面上来,躲过又一波搜查的人后才发觉这皇太大,她本就不知该如何找人。
无奈之,她只有兵行险遭,随便找了个位置比较心的殿,趁防守的人不注意,跑到院里丢了个信号弹,然后迅速跑到旁边的殿躲了起来。
天早已经黑了,如烟一般的信号弹在黑夜里煞是明显,将天空炸一秒的白,信号弹引来无数禁军,殿火速被包围了,此时的夏幼幼正在包围圈之外,时刻注视着殿那里的动静。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夏幼幼胳膊儿都等得酸痛了,也没有见到周书郊的影,就连守着殿的禁军也渐渐少了,比信号弹刚放时少了近一倍。
夏幼幼躺在房梁上打瞌睡,一双圆圆的睛挂着黑青,看起来憔悴极了,在她又一次差从房梁上摔来时,她终于看到了周书郊鬼鬼祟祟的影。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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