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之求见。”
傅明礼和刘成同时看向夏幼幼,夏幼幼被他们的目光搞得一愣,无辜:“他是谁?你们程家人吗?”
刘成微微松了气,接着绷直了脸不说话,傅明礼轻轻的“嗯”了一声,其余的没有多解释。
夏幼幼看这阵势,立刻乖乖的站起来:“我去看看,你们随意吧。”虽然心好奇,但说完还是很快就离开了。
她走到拐角时,再回傅明礼已经走了,夏幼幼耸耸肩,直接去找周书郊了。
周书郊正在给崩开的伤换药,一看到她来了就没好气:“来看我死了没?”
“是啊,你死了吗?”夏幼幼认真问。
周书郊斜她一:“托您的福,死倒不至于,不过是伤崩开血成河而已。”
“……你那伤也有两寸,夸张也该有个限度吧?”夏幼幼无语。
周书郊冷哼一声:“两寸怎么了?伤得重不重不是看有多,而是看有多,我的伤就很不行吗?”
“……”如果不是他一本正经的告诉自己伤有多,夏幼幼还以为他在开黄腔。意识到自己想多了之后,她咳了一声:“行了行了,大不了这几日我让厨房给你多些好吃的补补。”
“这还差不多,”周书郊果断满意了,这才有兴趣问她,“你不是在棋么,为何又来找我了?”
“哦,程家好像有人来了,尚言他们去见那人了。”夏幼幼扣着手指。
周书郊挑眉:“程家来人了,为何你这个女主人不去见见,你好像还从未见过程家的人吧?这是个好机会。”
“好个呀,你不是说过程柳两家已经退婚了么,我现在以柳茵茵的份嫁给尚言,尚言又从未带我去见过程家人,摆明了不被祝福。”夏幼幼理。
周书郊想了想:“那若你以自己的份去见程家人呢?”
“什么意思?”
周书郊笑眯眯的看着她:“程宴娶妻之事我从未在都城里听说过,说明你家男人并没有将娶了‘柳茵茵’之事广而告之,你去找他撒个,编个假份去讨他家人的心,这样一来也就程宴和刘成知你是‘柳茵茵’了,等哪天时机成熟了,你再告知他自己的真实份,说不定他在周围人的影响就轻易接受了。”
夏幼幼虽然对他的话不是很明白,却可耻的心动了。
周书郊再接再厉:“这假份与程宴说起时是假,与其他说起时,可就是真的了。”
夏幼幼幽幽的看着他。
周书郊咳了一声,板着脸:“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比如求尚言带她去见家人,就以‘夏幼幼’这个名字去见,然后慢慢的将自己的真实份透给他,让他不至于哪天猛然发现真相,会接受不了。
周书郊见她走神,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来的那人是谁?”
“程慎之。”
“哦,你爹。”
“……说话说的好好的,突然骂人什么?”
“谁骂你了,”周书郊一脸莫名其妙,“程宴的爹不就是你爹么?”
“……”
第40章
书房, 两方人僵持着。
半晌, 程慎之忍着怒气:“本官请督主帮忙将柳连声押送到程府, 督主送去个死人是什么意思?”
“程大人息怒,”刘成笑不笑,“程大人只说让督主将人绑去, 可没说要死的还是活了, 更何况这人也不是我们杀的,是您程家小生前找的杀手。”
“放肆!你还敢将过失推到莹儿上, 当我程家没人了不成?!”程慎之怒。
刘成笑了一声:“程家嫡也不知跑哪去了, 程家可不就是没人了。”
“你!”程慎之蹭的一站了起来, 气得手指都哆嗦了。
“刘成, ”傅明礼垂眸淡淡,“放肆。”
刘成立刻抱拳行礼:“是才失礼了。”
“给程大人歉。”
刘成朝程慎之弯了弯腰:“程大人, 还请饶恕咱家的冒失。”
“我儿程宴在哪, 恐怕督主是最清楚的人,既然督主肯照顾他,本官自是不用心,”程慎之被他们两个的一唱一和刺激着,反而更加冷静起来, 见他们主动提起程宴, 底闪过一丝嘲讽, “二皇是个聪明人,相信他也会顾全大局。”
自己一日握着大权,二皇便一日不敢真正与他撕破面, 这也是他持将程宴被抓一事瞒来的原因。在确定儿没有危险的前提,他不希望现任何会让大皇疑心程家的事,毕竟程宴是被抓还是“客”,全凭二皇一派的一张嘴。
傅明礼轻笑一声:“二皇向来顾全大局,就是不知大皇会如何了。”
“大皇会如何,不是早在公公的意料之了?”程慎之冷笑,“也是本官一时鬼迷心窍,竟觉得公公是能帮我的人。”
他为了程家,连亲生儿的落都不敢去查。可如今这些苦心全被毁了,他因为兄唯一的嗣惨死、大皇又一直和稀泥愤怒,一时冲动才来找了傅明礼帮忙,没想到了得了这么个结果。
他的本意是将那柳连声绑了教训一通,再一柳家的面后将人还回去,可没想到这傅明礼竟然直接给他送了个死人。
这说他不是故意的恐怕都没人相信了,程慎之因为自己多少年也不现一次的冲动,如今陷了退两难的地步。
柳泉还不足为惧,只可惜调和此事的是大皇,这一举动无异于直接打了他的脸,恐怕也会让多疑的他觉得程家不好控制,而程慎之偏偏不能解释这是傅明礼的。
大皇外家在朝堂举足轻重,自己这事儿可大可小,一旦大皇小题大,恐怕程家会有一段时间不好过。
傅明礼微微摇:“程大人此言差矣,卑职怎么会让程大人陷两难。”
“哦?不知傅公公的意思是?”程慎之气笑了。
傅明礼角微勾:“柳连声如今在大人府上的事,只有你我知,大人若不想惹祸上,接着把他沉到江里便是,到时候你不说我不说,纵使柳泉怀疑也没有证据,大皇能和一次稀泥,便能和两次,大人觉得如何?”
程慎之静静的听完,沉默半晌:“若傅公公说去了呢?”
“大人总该信我才是。”傅明礼平静的看着他。
程慎之被他看得有些动摇了,心想怪不得皇上如此受此人蛊惑,单是被他看着便忍不住信任他。
他咳了一声,别开脸冷淡:“本官到底与公公不是一路人,此事宣扬去只怕对公公百利无一害。”
“程大人要是持不信,卑职也没有办法了。”傅明礼端起茶杯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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