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啊,敢把事都赖在我上。”
“我当时也没有办法嘛,再说你不也没被骂。”周书郊不甚在意。
想到傅明礼刚刚的样,夏幼幼放缓了脸,略微得意:“看到尚言护着我的模样没,你还妄想能挖我墙角,失策了吧。”
“的确是失策了,没想到程宴倒是个正人君,你嫁他也不算亏了。”周书郊立刻附和,既然没有了敌对关系,他便不吝夸奖。
夏幼幼警惕的看着他:“你欣赏他了?”
“……姑娘,我虽然扮成女的,可到底是个男人,不会对他产生别的想法的,”周书郊鄙夷的看着她,“你想多了。”
夏幼幼讪笑两,捧着脸认真:“你说我直接向他亮明份如何?”
“你可别!”周书郊吓了一,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据,怎么能让她一时冲动毁了他的住。
“为何?”夏幼幼不兴了。
周书郊认真:“你可知那个刘事,赶我走时是怎么说的么?”
“说什么了?”夏幼幼不甚在意。
“他说我一个卑贱的婢也妄想勾引主,简直是痴心妄想。”周书郊了块糕边吃边说。
夏幼幼不解:“这跟我去坦白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明白?也对,你我都是在江湖上跑惯了的人,自然对三六九等不太看重,”周书郊叹了声气,教育前的小姑娘,“可这些世家不同,你看那刘成对我好似不错,可实际上骨里都是轻视人的,有其仆就有其主,程宴作为他的主,恐怕比谁都在乎份上的东西。”
而西河提督的独女,跟一个跑江湖的杀手比起来,这二者的份哪个更得世家的喜,似乎就是不言而喻的事了。
“你别胡说,尚言不是这人……”夏幼幼本想再辩解两句,可想到尚言常常不经意间的在上,也开始不确定起来。
周书郊一看她的表便甚是笃定:“你不信就算了,你想说的话就说吧,若他不肯跟你成亲了,别说我没劝过你。”
“……”夏幼幼眯着睛看他,吭哧半天后坐,故作势:“你让我现在说我就现在说了?我偏要等等。”
“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成亲后……生完孩吧。”夏幼幼不确定,这样有一天他真的因为她的真实份厌恶她了,她还能抱着孩浪迹天涯,偶尔回来让孩看看他爹得多好看。啧啧,光是想想就觉得惨。
也就是一年之她都不打算据实相告了,周书郊瞬间放心来,二人相视假笑一声,便分开了。
因为周书郊的一句劝告,导致夏幼幼一个午都是闷闷不乐的,晚上去跟傅明礼吃饭时,都有千言万语想问,最想问的还是他会不会因为她的谎话不要她了。
饭吃到一半,傅明礼忍无可忍的放筷,淡淡问:“你想说什么?”
“没事,”夏幼幼叹息一声,从桌旁站了起来,“明日就要拜堂了,我先去睡了。”
傅明礼目送她离开,等她的背影一消失便皱起眉问:“上午还好好的,为何又不兴了。”
“才不知。”唯一在旁边伺候的刘成答。
傅明礼斜了他一:“没问你。”
“……是,”刘成的嘴角了,想了一,“柳小可是不安了?看她试探督主也能看,她大概是有些不确定了。”别的大小成亲都是风风光光的,只有她连府邸的门都不能,要真一直没心没肺才奇怪。
“她后悔了?”傅明礼蹙眉。
刘成赶:“应该不是,大概是想让督主哄哄她。”
傅明礼了然,轻描淡写的看他一:“你还算有用。”
“……”这况他该说谢谢吗?正在刘成纠结时,傅明礼已经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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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幼幼回到房间后泡了个澡,心才算好了些,天气已经慢慢起来,屋里有些沉闷,她随意穿了件亵衣坐在床上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之前还昏昏亮的屋慢慢黑了来。门传来敲门声,她心一动,问:“谁啊?”
“是我,可是睡了?”门外传来傅明礼清越的声音。
夏幼幼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个微笑:“没有。”她慌忙去开门,经过椅时差摔倒,门一打开便看到了傅明礼尘的脸。
“你怎么来了?”她听到自己带着些张的声音,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没息,这么久了都对他这张脸无法抵抗。
傅明礼看了她许久,才缓声:“明日成亲,我为你备了份礼。”
“什么?”
傅明礼轻笑着伸手,夏幼幼心一动,抿着嘴将手递了过去。二人牵着手一起朝外面走去,一直到桃树才停来。
“你看。”
她顺着傅明礼的手指看过去,只见树上挂满了糖葫芦,每一个都被仔细的包着,看起来愚蠢又好笑。
“……这是你准备的?”夏幼幼经过短暂的怔愣后很快反应过来,接着便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似是没有现他想象的场景,他蹙眉:“不动么?”
“……动的,多谢。”只是这些糖葫芦被包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实在是太蠢萌了,完全生不惊喜的觉。
傅明礼见她脸上笑意不断,神微微松快起来:“动便好,心可好些了?”
夏幼幼一顿,笑:“我好像每次兴致不的时候你就给我糖葫芦,为什么一定要选糖葫芦,旁的甜我也喜啊。”虽然现在因为他,糖葫芦在她心里变得不可取代起来,但他选择糖葫芦的原因她还是好奇的。
傅明礼垂眸斟酌片刻,淡淡:“大概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便是正在大街上吃这个。”
“第一次见我……”夏幼幼有些惊讶,她好像也就在街上吃过一回糖葫芦,还是吃的小胖墩剩的,而当时傅公公的车经过……她恍然,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偷吃时,你在傅公公车上坐着?”
想到当时的景,傅明礼浮起笑意,轻轻的应了一声。
夏幼幼被他笑得脸发红,吭哧着要去爬树:“我、我去摘糖葫芦。”
“不去,”傅明礼抓住她的胳膊,蹙眉,“等会儿让刘成去摘。”
“这不是你送我的东西么。”夏幼幼失笑。
傅明礼顿了一:“他摘了之后给你送去。”这棵桃树枝桠又多又细,一不留神就能把人划伤,还是小心些好。
夏幼幼见他持,只能了,突然想到一件事重要的事,挑眉问:“那这些东西是刘成挂上去的?”如此一来,他也太没诚意了吧。
傅明礼看她心所想,犹豫片刻后:“我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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