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他们打一声招呼,那些工作人员一看是他们来了,都懒洋洋地不再装神鬼,甚至门的装鬼小哥还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于是偌大的漆黑的场地只剩边人的呼声。
走到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空地,林知衡突然觉一个宽大的怀抱从后抱住了他。
“衡哥,”沈成的声音沙哑而痛苦,直直传林知衡的耳朵,“我好难受。”
林知衡觉得自己的心脏被重重敲了一,隐隐发疼。
“小成。”林知衡回过,抱住沈成。
“衡哥。”沈成的声音带着委屈,竟还有些哽咽。
林知衡的心都要碎了。
他抱住沈成:“哥会经常打电话回来的。学期间如果有空我也会回家的。好不好?不要难过。还有姥姥姥爷陪着你。”
“嗯。”沈成重重蹭了蹭林知衡的发,在上面再次虚虚地落一吻。
“尊敬的游客朋友们,我们的游乐园将在二十整关闭,请还在游玩的朋友们安排好时间。”
游乐场响起了熟悉的闭馆前的音乐,打断了沈成的回忆。
听到“二十整”的时候,沈成突然蹭的一坐直,睛亮起来,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瞬间黯淡去,坐在椅上。
衡哥的电话一般都是晚上八多打过来。但是不是在今天。今天晚上衡哥是有课的,又怎么会有时间打电话?
沈成听着音乐,独自坐在椅上,吃着第五烤,突然觉得心脏一阵细密的疼痛,又涌起丝丝甜。他仰望着游乐场外的楼与灯火。
好想衡哥啊。
沈成打开手机,翻了林知衡前几天发来的他演讲比赛的照片。照片上林知衡穿着白衬衫,清雅知,风采卓然。沈成梭着照片上林知衡的脸,突然抖着手举起了手机,闭上,颤颤巍巍地在照片上林知衡的发落一个虔诚的吻。
与衡哥分开的每一刻,都好难熬啊。
吃了六烤的沈成打着饱嗝垂丧气地走到了车站,车来了才发现袋里一分钱都没有了,今天还没带公卡。他只得走了将近一小时回了家。幸亏他之前跟姥姥姥爷发短信说会玩得晚一些。
我真是太难过了。沈成想。没有衡哥的日太漫了。
“玩到这么晚啊。”姥姥姥爷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姥爷,快去给成成把饭了。”
姥爷:“嘿!你怎么不去?”
姥姥:“我啊,晚上吃的太多了,得好好休息休息。快去!”
姥爷气呼呼地站起来。
沈成地挠挠:“我吃完了。”
“哦哦,”姥爷一坐了回去,“跟同学聚餐了?吃的什么啊?”
沈成又打了个饱嗝,他不太好意思跟姥爷说谎,只能老实说:“六烤。”
“什么?”姥爷立刻站了起来,“从哪儿学的坏习惯?六烤?烤能当饭吃吗?”
“可是——”沈成叫住了去厨房的姥爷,“姥爷我好饱。”
姥爷站在原地愣了两秒,然后怒:“六烤!能不饱吗!好饱你就饱着!”
二十分钟后,一大碗清青菜汤摆在了沈成面前。
沈成一气,艰难地咀嚼着寡淡无味的青菜。
明天就是十一假了,希望衡哥可以来电话。
沈成十多就躺到了床上。睁着看着窗外的月亮。
过了几分钟,他心挣扎了一,从自己的床上去,躺到了旁边林知衡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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