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寂寞。祝红叶知晓他的心思,一日突然山去了,回来时领回来两个孩,一个就是祝方,还有一个就是嵇。
拥有着上帝视角的周池清楚地知二十多年那场江湖混战,也清楚州姬家的存在,是以在得知嵇的姓氏与“姬”同音之后,他就有所怀疑。
今日早膳过后,他边的仆从秘密来报,说饭后嵇与韩易在陶然厅聊了两句,韩易面有异,那时他便已经确认嵇就是当年州姬家的后人。既然如此,那么嵇找上韩易多半就是为了和他联手,共同覆灭御虚。只是周池疑惑,嵇来御虚时才四岁,他是如何记住那段往事的?
一桌的人,除了三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外,都心怀鬼胎,各自埋吃饭。
这晚戌时,明月挂,赵如是准时现在了不安堂。
“周师父。”赵如是冲着以手支颐、横卧在八角凉亭闭小憩的周池行了一礼。
凉亭,听到了声音的周池艰难地睁开,用力十二分的努力才压制住即将打的哈欠,故作沉地问:“午的歧黄之术学得如何了?”
赵如是乖乖回答:“跟着嵇师父认了不少药材,也尝了几味草药。”
周池,从靠椅上站起来,隔空抛去一个什么东西,赵如是见了,手忙脚去接,等指腹碰到柔的缎面,她才发现,她手的竟是赵家家传的天光绫!
“这……”赵如是惊讶。
“这是当年你爷爷那。”周池,“江湖斗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虽然从整场纷争来看,我周赵两家是栽到了韩敬老贼手里,但你爷爷当年受贼人挑唆,明明技不如人还要给人,枪打鸟,这鸟羽就落到了我的手里,如今给你,也算归原主了。”
听着祖辈上惨烈的历史,赵如是并无什么,但周池的脑海忽又传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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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池:……
看来正人士也非时时持走“正”,起码这个韩易就很喜当梁上君。
知韩易又躲在一旁围观,周池也没什么特别反应,他在意的是赵如是。
——据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这个赵如是似乎并不像他人那般憎恨御虚。可照理来说,年已九岁的她已经到了知晓理的年纪,加之她应是知二十多年前的那场混战以及自己爷爷的死因的,既然如此,她怎么会对御虚、对他毫无恨意?
周池隐约觉得,这个赵如是应该是知晓了一些秘辛,既然如此,那就得好好培养着了。
想着,他忽地一个飞,轻巧地走了赵如是捧在手里的天光绫,借着技能加成,开始卖力地舞着手里那细的绸缎。
“这就是你赵家的云梦天光绫,看好了!”
躲在一旁的韩易自然不知周池已经发现了他的行踪、且并未把他放在心上,自以为隐秘地盯着月那抹挥舞着红绸缎的利落影,心里涌动着连自己都无法说明的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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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舞到尽兴的周池差扭了腰。
什么况?
今天周扒这么大方?
第45章 镇山河(7)
“周池”确实有几分武学天赋,年纪轻轻就领悟了御虚六式不说,祝红叶存放在库房里的几本武学秘籍,只要不与御虚剑相冲,他都学了个一招半式。此刻他握着赵家的天光绫,虽只用了半成功力,但原本柔的绸缎却被他舞得与削铁如泥的宝刀无异。
周池演示完天光三十二式的前八式,问了那句经典对白。
“如是,我教你的还记得多少?”
然而赵如是不是张无忌,记忆也比张无忌差了不少,羞愧:“只记住一。”
周池又问:“那,现在呢?”
赵如是想了想:“还是只记得那一。”
周池再问:“那……现在呢?”
赵如是一歪,不知周池是何用意,小心翼翼地试探:“还是那一……”
周池:“……”算了算了,“你直接演练一遍吧。”
赵如是应是,双手捧过天光绫,学着周池的样缠在腕间,其余绸缎全收拢手心,接着背过往前跑了两步,最后一步她飞跃而起蹬上了不安堂边角上的灯座,一个反,凌空飞起,手天光绫冲着周池迎面刺去,竟也带起了一小劲气。
周池一个后仰躲过,大喝一声“好”,四环顾,没有找到趁手的家伙,于是脚尖轻,一边躲过赵如是甩来的天光绫,一边挪到韩易的藏之。
皓月千里,韩易的藏之却一片黑暗。
周池站在明里,嘴角勾起一抹笑,一抬手,韩易的腰带就落到了他的手里。
“段公雅兴,又来与我一同赏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借腰带一条,舞一曲给段公助一助赏月之兴。”
意识到不安堂里还有别人的赵如是一惊,脚步伐便彻底了。
她踉跄着站稳,手里的天光绫随之散落在地,周池皱眉,运掌往地上隔空一拍,掌风轰起天光绫,红的绸缎凌空扬起,周池的声音裹在天光绫里传来:“习武之人,武不能落地,否则与受降何异?拿好你的武,哪怕火海在前,亦要无所畏惧!”
赵如是神一凛,飞接过天光绫,那绸缎像是突然与它的小主人互通了心意,蛇一般缠上了她纤细瘦弱的腕间,红缎面之上,隐隐有光华转。
不安堂,周池脚踩天光步,手韩大公倾贡献的腰带,领着赵如是一式式地练。
“浩渺江湖,刀枪无,需手里有术,心有数,才能护己周全!”
“看脚!云梦天光绫,绫是武,步是本,要有游鱼,才有凤鸣九天!”
“手腕要灵活!世间武功万千,唯有你天光绫是以柔克刚、绵里藏针。别看这半匹红纱一丈绫,使用得当,小则裹敌缠,大则照样可以劈波斩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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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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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池带着赵如是一练就是两个时辰,等最后停来时,赵如是的汗早已浸透衣衫。
周池收起腰带,运功替赵如是烘了衣服,以免被夜风一,闹个疼脑的。又叫来仆从,命他先送赵如是去澡堂洗个澡,再送回房里休息。
安排好一切,周池踏凉亭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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