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回去,应该是想去看看爸爸妈妈吧。
“你知他是怎么跟泉教练说的吗?”池暮望着远缓缓说, “他说他要去治疗。”
“去他的治疗!小闫才没病!”老金折皱眉,不地嘟囔了一句, “要不是那个姓李的混,小闫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听他说了一些以前上学时候的事。”池暮说。
“……他告诉你的?”老金沉默片刻,说,“其实这事真要说起来也怪我,我妈那时候就觉得小闫格有沉闷,别不是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了,我还没当真,谁能想到……”
“那些人小小年纪,心却实打实的脏。”
“后来这事闹到老师那去,双方家都来了,对方爸妈还一个劲地护着自己儿,反过来骂季闫不知羞耻,喜男人什么的。所以你那时候接近他,我才那么张,怕他又会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
池暮默默听着,心说怪不得老金第一次知他是同恋的时候,反应和别人不太一样,很快接受了事实,原来其有这么个因果。
“那李混以前好像还拍过一东西。”
池暮没有说什么,但碍于对方人品太差,老金不用细想都能猜来一半。
池暮:“季闫是黑客手,如果对方手里有什么会威胁到他的,他也能自己理好。”
老金皱了皱眉,不知池暮为什么说这个。
“李混手里的视频一定早就没了,但他不知是小闫的手脚,他威胁小闫的时候,小闫有百分之九十的自信,他在说谎。”池暮声线平静地说,“但他还是动手了。”
老金脸有难看:“什么意思?”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绪,就是知这一,所以他才会选择离队治疗。”池暮说。
当然也有很大一分原因是他。
当时李栋青说要把视频拿给他看,所以季闫才会失去理智。
池暮,这个名字是压在季闫神经上的一弦,谁拨动一,都会到季闫心里最的地方。
从某角度来说,李栋青也算是人才了,逆鳞抚得相当准。
“!”老金低低骂了一声,靠在栏杆上,半晌才颤着声说,“我这舅舅当的真他娘废。”
“那要这么说,我这男朋友好像也称职不到哪里去?”池暮安他了一句。
“……。”老金骂,嗓音略微发哑。
池暮偏过看他。
果然,没过一会儿,他就听到老金用力鼻涕的声音。
离季赛已经不到半个月,UK战队人员变动的消息已经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
一直在替补席换的蔺晨被正式调到了一队。
这几个月他都和一队成员在一起训练,合起来倒不是问题。
只是之前泉飞驰准备的战术基本都是以路为心,将路抛去作为一个诱饵,准确来说就是敢死兵。
池暮很,这是所有LOL职业选手都认可的事。
因此别的战队不可避免会针对Dusk这条线,只要把Dusk死,UK就容易军心大。
虽然泉飞驰相信池暮的个人能力,但LOL是团队战,他必须全面考虑,在取得比赛胜利的基础上布置战略战术。
现在路ADC换了人,蔺晨的作不俗,放其他战队一定也是首发成员,但他比起细心和耐心,却不如季闫。
泉飞驰考虑了这么久的战术,现在又得推翻重来一遍。
青训营那边也要人盯着,真是每天都忙的焦烂额。
所有人的手机也都上缴到了宁小天那边,网上不是骂的还是支持的声音,于这些一心一意准备比赛的少年来说都如窗外的风云。
也就黑骑战队和HG战队那边跟池暮联系过一次。
韩永是意外和好奇,虽然他说过让季闫离开UK去黑骑的话,但他也知这是不可能的,像池暮这独占很的人来说,真把季闫挖过来,他说不定转就把黑骑整个买和UK合并了。
难是小两吵架闹不和?
也不应该,都快比赛了,他印象里季闫也不是这不识大的人。
他好奇的抓耳挠腮,结果到池暮那里一问,这人渣居然说:来solo,赢一局回答一个问题。
【FOREVER:谢邀,告辞!】
池暮看着聊天框,牵起嘴角冷笑了一声:辣。
而HG那边,顾炀倒不是那随意打听别人私事的人,只是他决定了这次比赛过后就宣布退役,带顾玲去国外治病。
对这个决定,池暮并不意外。
除了电竞,顾炀心里最在意的人就是他妹妹。
“这么说来,这次季赛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正式手,不过先说好,我可不会手留。”池暮对电话那说。
“不用你留,你们能打季后赛再说。”许是顾玲的病有了微末的希望,顾炀恢复了惯常的毒状态,“你的状态估计也没两年了,珍惜吧。”
“啧。”池暮挑了挑眉,“乌鸦嘴。”
“小玲的事,真的不打算告诉你父母吗?”挂电话前,池暮还是问了一句。
顾炀沉默片刻,嘲讽:“他们以前养不起小玲,现在小玲这况,还指望他们倾家产付医疗费么?”
池暮叹了气。
过去这么多年,父母丢弃顾玲的事还是顾炀心过不去的一坎。
但现在的顾炀也不是以前那个小了,他有自己的主见,池暮也不打算劝他什么。
训练的日一天天过去,池暮除了每天打练习赛、找理疗师,就是去季闫房间坐着发呆,时间就这么眨过去半个月。
LPL季赛常规赛,正式拉开帷幕。
第一站比赛地在成都,宁小天比他们还张,去机场的时候一个个检查他们的行李,就怕忘记带什么重要的东西,车前还不忘啰嗦几句。
“老金你队服外呢?飞机上冷气足,一会儿再给冒了怎么办?”
老金默默从背包里拿外:“我上穿!”
“蔺晨你脖上挂着什么东西这么多串丁零当啷的,赶收起来,机场都是狗仔!”
蔺晨默默把项链取了来。
宁小天环视一圈,从每个人上看过去,最后落在池暮耳朵上。
“你什么时候还耳钉了?”宁小天问。
池暮了左耳,笑了:“好看么?”
“……”宁小天了一,无语,“不是我说,你们这是去机场走秀啊还是参加时尚派对啊,一个个打扮这么时髦?”
“这个真不能摘,比赛的时候它也要境的。”池暮郑重其事地侧过脸,给他看耳垂上的白耳钉,说,“你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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