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shen相许 - 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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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要我亲自过去,采摘后立刻理制药。而且我本来也是要过去的,我师父的忌日上就到了。”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到时候再说,你休息一会儿吧。”

    “阿琛一起?”

    “算了,我和你一起睡估计你会伤上加伤,”顾琛说着用怀疑的神看向许钊,语气有危险,“不要再告诉我客房还没收拾来。”

    “哦。”许钊合上了睛,背上有伤只能趴着,而且伤还有疼,本来以为睡不着的,不知是不是顾琛在旁边看着的原因,许钊居然很快就眠了。顾琛等他呼平稳,才帮他盖好被,放轻脚步离开房间。

    后面的两天对许钊来说简直是天堂。顾琛白天去剧组工作,晚上会时回来给他上药,虽然还是分房睡,但是许钊已经非常满足了。而对顾琛来说,虽然要两边跑,但是每天回来都有腾腾又合胃的饭菜吃----当然是许钊差人买的,不是的----还是很开心的。

    直到顾怀远带着整理好的祭品给顾琛。自从大一跟着顾琛拜祭之后,顾怀远虽然后面再没跟去过,却每年都记得帮顾琛准备好祭品。“这次还是你一个人去?需要我陪着吗?”

    “不用,我带着许钊去。”

    “!现在就带着见家了?!”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他什么都不知

    “这就叫见家?那你早就成了我媳妇儿了。”

    “!这能一样么!”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朋友,老爷不是总担心我格孤僻没朋友嘛,我就带着朋友给他看看去。”

    “行行行,你说朋友就朋友吧,”顾怀远懒的跟他拗,“替我给老爷磕个香。”

    顾琛和他师父住的地方离剧组不近,顾琛接了许钊,然后又开了接近6个小时的车才到他生活了十七年的小屋,两人的午饭也在车上草草解决了。

    “来吧,有脏,不要嫌弃。”顾琛拿钥匙开了门,招呼许钊屋。

    许钊走去,四打量,房屋不大,他们现在所在的是一间堂屋,堂屋其实就是指就是房屋居的正房,两侧有两间厢房。堂屋装饰十分古朴,设八仙桌和太师椅,许钊抬看向堂,堂是一副山画,两侧有红底墨笔写的一副对联,上联是“莫与命争衡,要知前因后果,但观现在”;联是:“总凭天作主,落得洗心涤虑,一任安挑”。因为时间了,已经褪呈现旧态,只是字极为洒脱飘逸,带着月白风清之心境。

    “那是老爷自己写的,好几年了,没换过。”顾琛把祭品找的地方放,一边找了个盆接洒在地上,防止一会儿尘土飞扬。

    “好字好联好心境!”见字如见人,许钊虽只是听顾琛提起过两句,却大半都是猜测,未曾想到竟是这般洒脱通透之人。

    “你是不是觉得老儿是那瘦的的,留着一撮山羊胡,不苟言笑邋里邋遢满嘴无量寿佛的?”顾琛看许钊的表,就知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额,”许钊不太好意思辩解,“我只是觉得他应该对你很凶。”

    “哈哈,”顾琛笑的东倒西歪,“不止你一个人,我寝室的哥们也都这么认为。老爷要是知,得从地来找你们算账!老爷这个人是个奇才,他幼年失怙,少年失恃,早早就自己在社会上讨生活,偏偏还能学得一本事,武术医术相术无一不,也过了很久鲜衣怒贵客盈门的日,闯了赫赫声名。临近老年了吧,偏偏大彻大悟,教,归了三清,可是自在惯了受不得观的戒律,还持”心顺理,从为事”,就又自立门,找了这么个山清秀的地方隐居,还不知走了哪位大神的门路承包了整座山当地主。药栽栽,嘴馋了就抓只野味烤,活的别提多滋。我告诉你,我师父的烤那叫一绝,香的能让人吞掉手指。”

    “我想象不到,老爷居然会是这样的,这样的……”许钊不知该怎么形容了。

    “他是我见过最潇洒随的人。你说凶,其实我学武术学医术还有相术,无论天赋低学得快慢,他都从来没责备过。我武术天赋,他觉得我学的太快,武学境越没心境压制反而不好,所以千方百计的不让我多练武,赶着我去玩;相术我学的一塌糊涂,他也不在意,我当故事一样听,他就当笑话一样讲。他总是很淡定,就好像万事都不放心上,对人笑,对草也是一样的笑法,我十几岁的时候看什么都不对劲,带着一戾气,他说要我山打磨心境,我当时觉得他嫌我烦了要赶我走,”顾琛说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当时还小,不懂。回来之后师父他又不停蹄地安排我去军队,教官任务九死一生,那被抛弃了。我想回来质问他的,可是我没能等到,他也没等到我回来。后来军队里面的将军,就是宁晏的父亲,才告诉我,师父他是觉得我日后没人护佑,希望能让我在军队挂个职,日后有什么事也有个依靠。可惜……”

    可惜自己不知师父的苦心?还是可惜最后也没能遂了老人的愿?顾琛没有说,许钊却发现他的眶有红,显前所未有的脆弱模样。许钊上前一步,把顾琛抱住,轻声说:“我在,我一直陪着你。”

    顾琛没有抗拒,但是他也没有回应,他安安静静的任由许钊抱了一会,就挣开了,神也完全恢复了正常,“我们去祭拜吧。”

    老爷的坟墓在后山,离小屋约一里路。说是一起祭拜,许钊也只是礼节上了香磕了,然后就站在远一的地方看顾琛布置祭品,焚烧纸钱,上香,清理坟墓,然后恭恭敬敬正衣冠三跪九叩,磕完最后一个也没有起来,跪着在和师父说些什么。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顾琛才说完了话,跪的时间有,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许钊走几步伸右臂扶了扶。

    “师父,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顾琛说完最后一句,就和许钊离开回小屋。

    回去的路上,许钊忍不住还是开询问:“老爷姓东?”

    “嗯,姓东名屹,字广石。怎么,你也听过他?”

    “没,只是这个姓氏很少见。”

    “嗯。”

    “老爷享年几何?”

    顾琛耸耸肩说:“我也不知,老爷不肯说,总之肯定超过一百岁了。”

    “真是老神仙啊。”

    “的确是神神叨叨的。他总说相门人窥探天机,易遭五弊三缺之苦,所以轻易不给人算命,但是每年必定有人来请卦,我小的时候他偶尔还会卜一卦,后来,大概我十三岁左右吧,他把六爻和甲都砸了,再也没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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