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怎么了?小名亲密啊,是吧牧牧?”钟渔贱兮兮地问方牧也。
一顿饭来,方牧也已经不抗拒和害怕钟渔了,反而觉得这个哥哥也很有趣,他摇着尾,耳朵一动一动地,眯起睛笑:“是的,好听。”
好听个鬼!秦弋死死盯着电视机里的蜡笔小新,心里想着该怎么立刻把钟渔轰去。
袖又被扯了扯,秦弋低,看见方牧也正期待带哀求地看着他。
到底是有外人在,小狗今天揪袖的频率格外,要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方牧也有什么事,一般都是蹭到秦弋边先地喊几声哥哥的。
“什么?”
“哥哥……想吃,糖。”前天秦弋给方牧也添了一袋新的糖,里面有方牧也没有尝过的荔枝味,他现在好想尝尝,“可不可以呢?”
秦弋心里还窝着一不知打哪儿来的火,他板着脸,说:“不可以。”
方牧也的神瞬间就委屈了,眉微微蹙起,伤伤心心地瘪着嘴低,手指还轻轻揪着秦弋的衣袖,一副“我好想吃可是你不让我吃那我只能听你的话我很乖我不闹但是我真的好伤心鸭”的样。
钟渔见方牧也这表,当时就捂着心倒在沙发上,朝秦弋哭喊:“你现在立!刻!给!他!吃!”
第33章
第二天是星期天,秦弋在睡懒觉,方牧也比他早醒,他钻到被里面去抱秦弋,抱了一会儿又把脑袋探来,发的,两只耳朵抖抖嗖嗖的,他盯着秦弋的脸看了几秒,突然凑过去,朝秦弋的耳朵边“汪”了一声。
秦弋登时就给他吓醒了,还以为方牧也他妈的彻底退化返祖变回狗了。
他惊魂不定看着方牧也,在看到那张笑嘻嘻的漂亮小脸的时候,秦弋没好气地骂他:“一大早发什么狂犬病?”
方牧也不知狂犬病是什么,他忽略秦弋的辱骂,眨着睛趴在秦弋旁边,说:“哥哥,想剪指甲。”
他说着把手放在秦弋的前:“昨天,抓到,有痛。”
秦弋眯着看了看,确实有了,之前的几次指甲都是刘姨给他剪的,秦弋还以为方牧也已经学会剪指甲了,谁知这只小狗还在这儿等着自己给他剪。
“自己不会剪啊?”秦弋故意说,“要不然明天等刘姨给你剪,说真的你确实太笨了,怎么连指甲都学不会剪?”
“我会的!”方牧也被质疑了,他立刻支起反驳,却在看到秦弋笑的睛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又怂怂地趴到枕上,小声地说,“可是,哥哥都没有,帮我剪过。”
秦弋刚睡醒,脑确实也不太清醒,他信瞎抱怨:“你是什么事都要跟我一遍才开心是吗?”
“是的。”方牧也眨着滴溜溜的大睛,认真地说,“什么事,都想跟哥哥,一遍。”
秦弋因为他的这句话,心里狠狠一抖,整个人都有僵。
什么事都一遍。
他不敢再往想了,立掀了被床:“那什么,先洗漱,洗完以后我给你剪。”
“好!”方牧也听话地也了床去洗手间。
-
秦弋和方牧也蹲在地上,两人之间放了个垃圾桶,秦弋在给方牧也剪指甲。
他没给别人过这事,张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把方牧也的手指给搞血了。
方牧也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指甲上,之前刘姨给他剪指甲,他总是很害怕很张,但是今天是哥哥给他剪的,那就完全没在怕的。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弋的脸,尾在后慢慢地摇,秦弋本来最受不了方牧也盯着自己看,但是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剪指甲上,就没顾得上方牧也的目光。
秦弋抓着方牧也的手看了又看,方牧也的手指细细白白,被修剪过的指甲圆,泛着粉,看起来又又,让人想抓着不松开。
“剪完了,好了好了,累死了。”他是心非地发牢,把方牧也的手松开了。
方牧也蹲在地上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手,左看右看,然后他又看看秦弋的手,那双手白皙修,比自己的手大一些,看起来好漂亮,刚刚被抓着手剪指甲的时候,方牧也真的觉得他哥的手好好舒服,轻轻松松地就能把自己的手整只包裹住。
于是方牧也就想去跟他比比大小,其实主要是想牵牵哥哥的手,他偷偷地把手伸过去,在秦弋的底慢慢抓住了他的小拇指,然后罪恶的小手继续往前,去勾秦弋的其他手指。
方牧也的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尾在后摇来摇去,等到他终于快要把秦弋的五指都抓在手心里,秦弋突然把手了去,冷酷地看着他,问:“什么?”
方牧也咂咂嘴,天真的演技:“比一比,大小呢。”
“我的手肯定比你大,比什么比。”秦弋收好指甲钳站起,“起来,吃早饭去。”
方牧也摇着尾站起,还乖乖地把垃圾桶挪到一边,然后跟在秦弋的后楼吃早饭去了。
了楼秦弋才发现,昨天晚上忘了定时,今天电饭煲里还是一锅生米……
方牧也把脑袋凑过来看,秦弋面无表地“哐”一声把电饭煲盖合上,试图飞快地掩盖他不脑的证据。
“想吃煎饺吗?”秦弋问,“我突然不想喝粥了,我们叫个早饭吃吧?”
“可是,粥不吃,浪费。”方牧也说,他执着地想去把电饭煲打开,“就喝粥吧,哥哥。”
“不喝粥不喝粥。”秦弋牵住方牧也的手连拖带拉地扯着他往客厅走,“吃别的,吃别的。”
方牧也已经无所谓喝不喝粥了,他不吃早饭都行,因为哥哥牵他手了!他在神上已经很饱了!
“好!”方牧也乐得摇晃脑的,“哥哥说,吃什么,那就吃什么。”
养小狗可太容易让人有满足了,秦弋忍不住又去摸方牧也的小脑袋。
方牧也超被摸,每次秦弋手伸去还没碰到他的发,他上那两只茸茸的耳朵就已经变成了小飞机的形状,睛也眯起来,好像已经被呼噜得很舒服了。
秦弋这次故意逗他,就是不把手摸上去,方牧也等了半天等不到自己想要的摸,急得去拉秦弋的衣袖:“哥哥……摸一……”
“不摸会怎样?”秦弋悬着手,故意问。
“不摸……”方牧也抖着耳朵,垫着脚想用自己的脑袋去碰秦弋的手,嘴里嘀嘀咕咕的,“不摸的话,我就自己,自己来找哥哥的手……”
秦弋被他逗笑了,终于放手在方牧也的上,说:“哪有人用自己的来找手摸的?”
“有呀。”方牧也眯起舒服地享受秦弋的摸,两只耳朵呼呼地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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