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方牧也依旧在惊慌地哀求不要打他，秦弋禁锢住他挣扎的双手，叫他：“方牧也，方牧也，醒醒，你在家，没人打你。”
方牧也这才慢慢睁开
睛，呼
急促，眶通红，满脸惊慌和恐惧。
昨天一天
来他都是开心放松的样
，秦弋还以为这只小狗心里没什么疙瘩，现在他才知
，对于心智只有六岁的方牧也来说，任何的伤害都会在他心里留不可磨灭的
影。
“别哭了，不会再有人打你了。”秦弋看方牧也还不是很清醒，于是摸了摸他的脸，“有我在，没人敢动你的。”
方牧也怔怔地看着秦弋，半晌才了一鼻，说：“哥哥……”
声音里带着初醒时的
气和一
颤抖的哭腔，心都要给他叫化了吧。
“行了，起来洗脸刷牙，吃个早饭。”秦弋呼噜了一方牧也的脑袋。
“好。”方牧也
睛，乖乖地爬起来。
他看了看自己脚的地毯和被，疑惑地问：“我为什么，睡在地上呀？”
“是你爹不好，没给你在床边装个护栏。”秦弋认命地背锅，“把被放回床上，洗漱去。”
-
因为方牧也早上被吓了一场，秦弋都不敢跟他大声说话了，生怕给他留什么恶毒养父的影。
“你
到地上没知觉的吗？”秦弋看着正在喝
的方牧也，“你是睡着了还是
过去了？”
到地上，冷是一回事，撞到脑袋了又是一回事，秦弋怕方牧也哪天磕到
了智商再倒退个几年，那他真的没辙了，小娃可不好养。
“没有。”方牧也
了
边的，“但是，醒不来，以为在
梦。”
“行吧……”秦弋扶着额，“要不你以后跟我睡……”
“真的吗！”他话还没说完，方牧也就兴奋地喊起来，“可以跟哥哥睡？！”
“你怎么这么开心？”秦弋怀疑自己
了一个圈
，“你喜
跟别人一起睡？”
“一个人，会不好的梦。”方牧也抱着杯，尾
一摇一摇的，“也想，跟哥哥一起睡。”
“可是我喜一个人睡。”秦弋愁苦地叹息，“我怎么就……”
“我很乖，晚上，不会
动。”方牧也为了跟秦弋一起睡，
不择言，谎话满天，“不抢哥哥的被。”
秦弋懒得反驳他，心想你睡觉乖的话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睡在地上的那个人是谁？
-
在家里度过了一个安静的周日，秦弋联系了自己小时候的一个保姆来家里，又开始着手给方牧也找个搞特殊教育的老师，其实学习倒是不急，先让方牧也适应一生活，以后再慢慢来也行。
秦弋的别墅里没有保姆，需要打扫的时候都是叫的钟工，他不喜家里有太多别人的痕迹，一个人比较清净。
现在没办法了，总要请人来照顾这只小狗。
方牧也又在看动画片，这次看的是哆啦A梦，他津津有味地看那个蓝胖从袋里掏
东西来，忍不住低摸摸自己的袋。
“别摸了，连个
都没有，都是电视里瞎掰的。”秦弋冷酷地拆穿儿童的
好幻想，“就是用来骗骗你们这
小傻。”
“有的，叮当猫有的，我不是叮当猫，所以我没有。”方牧也转过来耐心地跟秦弋解释。
“叮当猫是假的，不存在的。”秦弋翻了一页书，不留
地说，“是电脑来的，是虚假的。”
方牧也停了正在摇摆的尾，呆呆地看看电视，又看看秦弋，过了一会儿，才空
地反驳：“不会，它会动，是活的。”
“都跟你说了是电脑来的。”秦弋说，“也就你才会信那是真的。”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相信电视还是相信我？”秦弋这个人非常恶毒，专门对方牧也的童心行打击。
方牧也抿着嘴拗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说：“相信哥哥。”
秦弋满意了，方牧也却不说话了，垂着耳朵低着，一副受挫至极的样，尾都摇不动了。
“行了，洗澡去，准备睡觉。”秦弋伸
踢了他一，“尾洗
净，不洗净不准上床。”
-
方牧也拖着
淋淋的尾了洗手间，秦弋
劳地拿起
风机站到他
后给他耳朵尾，方牧也乖乖地站着，偶尔会在秦弋
到他耳朵的时候舒服地眯起。
秦弋拽着方牧也的尾使劲，他有洁癖，一想到以后自己的床上要多一只小狗，他就很后悔，很糟心，恨不得把方牧也的尾给秃噜
了。
“
啊哥哥！”方牧也忍了很久了，他不知哥哥为什么逮着自己的尾一个劲儿地，他小声说了几次，但是他哥没反应，还在那，然后方牧也才意识到风机的声音挡住了自己的小抱怨，这才鼓起勇气喊了一声。
秦弋面无表地关了风机，抓起方牧也的尾看来看去：“我给你净了，你以后尾敢在地上拖一就别上我的床了，澡要天天洗，尾也要天天。”
天天洗澡没问题，方牧也也喜净净的，但是他实在无法接受天天被这么尾，这样去，他的尾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哥给起火的。
“那能不能，轻一呢？”方牧也好声好气地商量，“有呢，哥哥。”
“习惯了就不了。”秦弋很焦躁，他试图拒绝方牧也，但又不好表现是自己想尔反尔，于是他说，“我明天要很早起来，可能会吵醒你。”
“不会，我还可以睡。”方牧也贴心地说。
“我睡相很差，晚上会打呼噜，说梦话，磨牙，很吵的。”秦弋开始自我诋毁。
“我不会被吵。”方牧也说，“哥哥，你看，我去的时候，都没有醒。”
“我给你床边加个护栏吧？”秦弋抛最后的底牌，“那就不会去了。”
“护栏？”方牧也想了想，然后抱着自己的脑袋，摇着，“撞到，
的，也会痛。”
他的智商真的只有六岁吗？为什么这么能说会啊？
秦弋不想纠缠去了，他
了风机
，无力地说：“行了行了，睡觉吧。”
方牧也摇起他香
乎乎的尾，开心地笑着，小跑着跟了上去。
第12章
秦弋跟方牧也一人睡一，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方牧也似乎没有睡意，他在黑暗里眨着睛，问：“哥哥，真的没有叮当猫吗？”
秦弋也睡不着，他真的真的很不习惯。
“什么？有叮当猫的话，你想要什么？”
“想要女朋友。”方牧也说，“给哥哥。”
他居然还在惦记着女朋友的事，秦弋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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