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药。
可莆田系私立妇科医院,稍有常识的都知,这就是骗钱的医院。大的小病都会被他们夸大,然后借机推销给客一堆的检查,再开不少的药。所以每次去,千儿八百少不了。
而原主以前不账,每个月只有三千的零钱,要负责自己的话费,上班的通费,买护肤品和衣服,在两边老人、董建安生日和各节日的时候还要买礼或包个红包,同事朋友之间偶尔也会有小应酬。
三千块本攒不钱,她都是月光。也得亏沈容来的时候是月初,刚发了工资没多久,三千块还没,不然连一趟莆田系妇科医院都走不起,但这个月快到底了,三千块也得差不多了。
于是沈容说:“还要去复查,医生说这个病得慢慢治,等明天检查了就知要不要开药了。对了,老公,这个月看病了不少钱,你再给我两千呗!”
问董建安要钱,沈容是一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原主每个月税后七千,只留三千,剩的四千都给了董建安,年底年终奖一万多块,也只留零,整数的那一万一并给了董建安,他负责账,自己缺钱了,当然应该问他要。
两千块并不算多,董建安每个月也有七八千的收,除掉五千房贷,两人每个月还能攒个几千块,加上年终奖,一年节约,存个小几万没问题。
但沈容没料到,一直表现得很好的董建安却支支吾吾了起来:“前一阵老袁他爸检查了毒症,我把家里的余钱都借给了他。”
“都借了?”沈容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咱们还要生孩,养孩,你把钱都借了,咱们喝西北风啊?孩生来吃什么?用什么?”
董建安愧疚地看着她,低声气:“也没多少,咱们前年买了房,去年装修,也就今年攒了几万块,前一阵买保险又去了两万,家里总共也就只有不到四万块的余钱。我想着咱们每个月都要发工资的,就先借给老袁应应急了。他说,等过一阵把老家的房卖了就还给我!你不是不大喜老袁吗?我怕你不兴,就没敢告诉你,想着他已经把房挂来了,过两个月就还给我了,也不是多大的事。”
还不多大的事呢!都没知会妻一声,就把家里的钱全借给了老同学。也就原主心大,对丈夫太过放心,没查账,不知,不然不知气成什么样呢!
董建安所说的老袁,也是他的同学,同学,跟董建安关系很好,但原主一直不大喜他,总觉得这人比较多,所以几乎不打。
沈容心里虽然不董建安的所作所为,但到底不是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她也没多大觉。不过今天的事倒是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借。
沈容气呼呼地瞪了董建安一:”你都不跟我商量一声就把钱借人了,害得我连看病都没钱。以后家里的账我来,每个月你留两千块零,剩的给我,房贷也由我来还!”
她得趁机拿回经济大权。也就是因为原主没钱,她还得劳神费力地亲自去跟踪董建安,要是有钱,随便找个私家侦探,个几万块,要不了几天就把事给调查清楚了。这也就不会现昨晚遇到小混混,又被杭柏戳破的事了。
一文钱难倒好汉,沈容当然要借题发挥要回经济大权了,手里有钱,以后办什么事都方便。
可董建安明显不大愿,他握住沈容的手说:“老婆,家里每个月要电业理费,还有杂七杂八的买菜日用品,这些事太琐碎了,还是给我吧!”
沈容睨了他一:“行啊,那我再给你一千的买菜钱,这总够了吧。咱们俩早两餐都在公司吃,晚上也时不时地加班,又不是每天都开伙,两个人,一千块差不多。”
“这……”董建安明显不大愿,但不跟妻商量就把家里的钱全借人了,妻有理由生气,他理亏,无言以对,只能讪讪地闭上了嘴。
因为这一茬,他也没了求的心。两人各自背对着背睡着了。
睡到半夜,沈容无意识翻了个,因为这段时间跟董建安同睡一床,她一直很警觉,翻过时上就醒了,赶往里面挪了挪,以免跟董建安肢接,刺激到他。
但等沈容躺回自己那边却发现床铺空的,如今是十月末了,天气转凉,夜晚的气温只有十来度,沈容伸手摸了一另一侧的床铺,冷冰冰的,董建安显然是已经起有一会儿了。
大半夜不睡觉嘛去了?莫非上厕所?沈容抬起往主卧的卫生间望去,那里黑乎乎的,一光线都没有。显然董建安不在那里,那这大半夜的他能去哪儿?
沈容正想起去看看,门忽然传来把手转动的声音。她上缩回了被里,闭上了睛,很快,清浅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床边,然后掀起被的一角,一个人摸黑爬上了床,躺在靠外那一侧,过了十来分钟,侧传来富有规律的呼声。
看来是睡着了,沈容睁开了晶亮的眸,盯着黑漆漆的天板,轻轻翕了翕鼻,一大烟味混合着漱的味萦绕在鼻端,久久不散。漱了都还有这么的烟味,不知他究竟了多少支烟。
大半夜的,董建安不睡觉跑去烟,这是为什么?
次日,早上起床去上班时,沈容特意留意了一客厅的垃圾桶,果然在里面看到了十几个烟,而客厅的窗也大开着,晨风来,凉飕飕的,早就把烟味散了。
沈容抬手把窗关上,抱怨:“怎么把窗开着,冷死了!”
她搓了搓手臂。
董建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昨晚睡觉前,我开窗透会气,忘记了关。”
“次记得关啊,晚上不关窗不安全。”沈容提醒了他一句,然后说,“我去上班了,你也抓,小心迟到了!”
董建安叫住了她:“等一,我顺路送你去地铁站吧,我换双鞋就走。”
沈容也没客气,他们家离地铁站有两三里地,不近不远,坐公要等车,自己走得个二三十分钟,麻烦的。董建安不忙的时候,经常带沈容到地铁站。
等坐上车,系好安全带,沈容侧瞥了董建安一。他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上穿了一件亚麻灰的风衣,里面是一件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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