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说什么你都答应？”</p>
<p> 柏昌意低笑：“嗯。”</p>
<p> 这机会千载难逢，必须好好把握。</p>
<p> 
霜冥思苦想，生怕亏了。</p>
<p> 柏昌意看他那样，好笑：“先上车，在车上想。我跑不了。”</p>
<p> 平时在车上，霜总是说个不停，今天他一声不吭，有如沉思者雕塑，就为了想怎么占柏昌意一个大便宜，最好是能来个割地赔款丧权辱柏一条龙。</p>
<p> 快到家的时候，他才想
一个自认为绝妙的主意：“那今晚……你什么都要听我的。”</p>
<p> 柏昌意笑说：“想了半天，就这么
要求？”</p>
<p> “这么要求？”霜得意地想，今晚有你跟小爷求饶的时候。</p>
<p> 小爷想得特别
。</p>
<p> 柏昌意一贯
势，每次他都被
着
，今晚他要当家作主，掌握全局。</p>
<p> 到家。</p>
<p> 霜立
开始行使刚刚获得的权力：“第一件事，我要把大门密码改成我们正式开始同居的日期。”</p>
<p> 本来也要换密码，柏昌意信守承诺，改了。</p>
<p> 霜又说：“我要吃你第一次给我煎的那
排。”</p>
<p> 柏昌意
上围裙，煎排。</p>
<p> 吃饭的时候，霜把刀叉一放，说：“我要你给我切。”</p>
<p> 柏昌意算是明白了，他今晚得伺候这位小爷。</p>
<p> 小事，反正平时也伺候惯了。</p>
<p> 吃完饭带vico散完步，霜说：“我要去洗澡。”</p>
<p> 正在放绳
的柏昌意看霜一
，略带揶揄：“要我伺候你洗？”</p>
<p> “那倒不用……”霜溜走，去浴室里冲澡。</p>
<p> 冲完来，他悄悄去衣帽间兔耳朵，并在脑
幻想兔称大王的场景。</p>
<p> 正在他弯腰穿吊带袜的时候，柏昌意推门
来：“ting你——”兔尾
翘着，笔直匀称的
，一条包在吊带袜里，另一条还光着，吊带袜才穿到脚踝。</p>
<p> 这姿势有前车之鉴，霜赶
站直，兔耳朵晃了一
：“你、你先去。”</p>
<p> 柏昌意走过去摸了摸霜的脸颊，着他的肩让他跪来：“我不想去。我已经等了一天。”</p>
<p> 霜瞪柏昌意，控诉：“你答应了今天晚上什么事都听我的！”</p>
<p> “对，都听你的。”柏昌意
，一只手
住霜的，一只手拿起放在一边的
枷，给霜上，“你说，我听着。”</p>
<p> “你——唔啊！”霜的嘴被撑开，
本讲不一句清晰的话。</p>
<p> 妈的，老浑
。</p>
<p> ……</p>
<p> 到了
夜。</p>
<p> 衣帽间里，镜上有涸的白
浊
，连镜方的地板上也
得星星。旁边，背心皱成一团，上面的蝴蝶结散着。往外走，门边掉了一只被扯破的吊带袜，半
的短
和枷挂在门把手上。</p>
<p> 从衣帽间到浴室的路上有几滩不知名的
迹。</p>
<p> 浴室门躺着另一只吊带袜和兔耳。</p>
<p> 霜被柏昌意抱着坐在浴缸里，红着的角还有泪痕。</p>
<p> “……也就我了。”他低看一自己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
，哑着嗓说，“柏昌意我告诉你，全世界也就我这么英勇了。你换个人试试，早他妈报警了。”</p>
<p> 生日礼
幸好一年只用送一次，要是多送几次就真送命了。</p>
<p> 柏昌意低笑，说：“吃宵夜么？今晚听您吩咐。”</p>
<p>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霜就来气：“还说听我的，你本不听我的。”</p>
<p> 柏昌意亲了一霜的耳垂，说：“我后来不是听了么。轻一重一，不都是你说了算么。”</p>
<p> “哼。”霜没好气地转，“你就是喜
听我求你——唔。”</p>
<p> 柏昌意吻住了他的
。</p>
<p> 他在这个温柔的吻里安静来。</p>
<p> 他在这个温柔的吻里呼
柏昌意的呼，鼻轻轻蹭到柏昌意的鼻，
受柏昌意从未如此柔
的嘴，渐渐窥见柏昌意低垂眸的最
。</p>
<p>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吻。</p>
<p> 霜突然很想永远地这样吻去。</p>
<p> 当柏昌意的离开他的时，他问：“今晚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p>
<p> 柏昌意说：“当然。”</p>
<p> 霜转过，跨坐在柏昌意大上，双环上柏昌意的腰：“那我要你再亲我一。”</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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