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肃的问题。”</p>
<p> 又来了。</p>
<p> 小朋友极喜
把午休时间变成答疑时间，明目张胆地薅教授的羊
。</p>
<p> 今天倒是不答疑，直接开研讨课了。</p>
<p> 柏昌意说：“Ting，我希望你能够认识到，在这个时间，我不是你的教授。”</p>
<p> 
霜拿烟的那只手随意撑在台
上，
睛看着远
，浑
带着那么一
年轻的放肆劲儿。</p>
<p> “柏昌意，我也希望你能够认识到，在所有时间，我想要你是教授，你就得是教授，我想要你是禽兽，你就得是禽兽。”</p>
<p> 都是惯的。</p>
<p> “来吧，说。”柏昌意笑说。</p>
<p> “你们人类先锋……是怎么看待我们这些人类后
的？”霜没等柏昌意回答，就继续说，“柏老板，我知
你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很厉害了，但是像你这样的人很少，不，是很少很少。今天你看了我们的评价，应该也知，绝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我不是只考虑我自己，我也能站在你的角度理解你。我今天又跟你说这个，是因为我在想……”</p>
<p> 霜想了一会儿，才找到他想说的那句话：“我知你关心人类。既然你已经关心了几十亿人，那么何妨再多一百二十个？”</p>
<p> 柏昌意连眉都没有抬一
：“你怎么知我不关心你们？”</p>
<p> 霜转面对柏昌意，睛里几乎有
请求的意味：“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对我们，不，不包括我，你对我很好，我觉得，你可以对他们再好一。真的。”</p>
<p> “我哪里对他们不好？”柏昌意的神
和语气都很淡。</p>
<p> “我没有说不好……”霜怕被柏昌意误会，“我就是觉得……你可以再宽容一，再多讲一，再慢一……别那么苛刻……”</p>
<p> 柏昌意也燃了一支烟，他很少主动烟。</p>
<p> “Ting，知识不可能俯去够人类，只有人类踮脚去够知识。我不接受因为学生不行，就降低标准。这是一
沉。我不希望这沉在我这里发生。”</p>
<p> “唉，也不是，我可能表达得不好。”霜抓了抓
发，想了一会儿，才说，“要求
、考得难，那是你的
持，你上次也跟我讲了，我理解，你想往前走。可关键是……我觉得你可以再努力帮一他们，尽力让他们达到你的要求。对，不是降低要求，而是带更多的人达到你的要求。”</p>
<p> 柏昌意笑了笑：“Ting，资源是有限的，我的工作不只是教学。我不可能像教你一样去教所有人。”</p>
<p> 霜有丧气，刚才那劲儿也没了，闷闷地
烟。</p>
<p> 半晌，他说：“那……你就睁睁地看着那么多人毕不了业？”</p>
<p> 柏昌意说：“考试的机会有三次。毕不了业就代表这条路不适合。”</p>
<p> 霜说：“可是，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多时间，也不是所有人运气都那么好，这条路走不通就换一条……”</p>
<p> 柏昌意说：“你知不知在全德范围
几乎所有理工科专业本科辍学率都在40%以上？硕士辍学率相对低，但也有不少的一
分人不能毕业。这些人都会选择换一条路、换一个领域，这很正常。”</p>
<p> “我知……”霜说，“但是……可能因为以前我一直都在那绝大多数人都能毕业的学校里学习，所以我觉得那才是正常的……只有很失败的人才会毕不了业。”</p>
<p> 柏昌意说：“那你们这么多毕业生，都
你们所在的领域么？”</p>
<p> 霜说：“……没有吧。很多还是不喜。”</p>
<p> 柏昌意说：“一直
不喜的事，不是更失败么。”</p>
<p> 霜一愣。</p>
<p> 柏昌意说：“毕业率会让很多人勉
继续留在不喜、不擅
的领域，毕业率低反而留了最合适的人。”</p>
<p> 明明本来是想要说服柏昌意的，可是这一刻，霜自己却突然动摇了一。</p>
<p> 他也是那么多不喜自己专业的人之一。</p>
<p> “一直不喜的事，不是更失败么……”霜低声地重复着那句话。</p>
<p> “以前我也认为喜没那么重要。”柏昌意摸摸霜的发，在他耳边说，“看见你之后，我就不那么想了。”</p>
<p></p>
<p></p>
<p>第五十三章 Ting一直不肯的那个</p>
<p> 对于还不知自己喜什么的霜来说，他和柏昌意那天在楼
的对话带来的影响，他还可以慢慢思考和探索。</p>
<p> 而现在，他有两个当务之急。</p>
<p> 首先，柏老板的生日快到了。</p>
<p> 其次，考期也快到了，他有几门考试在八月初，还有几门考试在秋假结束以后的九月底和十月初。</p>
<p> 对于第一件事，霜同学是这样想的——过生日嘛，主要是
现孝心（？），给家里的老人大
大办一也是应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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