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
<p> 吃你弟的早餐。</p>
<p> “早餐在哪里不能吃？”
霜指了一
咖啡馆门上的营业时间，九
开门，“这儿都没开始营业。”</p>
<p> “我知
。”但是在这里吃才能看见你。</p>
<p> 柏昌意说：“我九再过来。”</p>
<p> 员工休息间。</p>
<p> 霜一边换工作服一边骂柏昌意。</p>
<p> 妈的，来吃早餐。</p>
<p> 你就不能说想我？</p>
<p> 一会儿拿个最难吃的给你。</p>
<p> 霜换完衣服，正准备关储
柜，忽然手机震了起来，屏幕上写着：Stephie。</p>
<p> 他这位同事一向到得不晚，今天还没到，不知怎么回事。</p>
<p> 他
接通键。</p>
<p> “Ting，对不起，我生病了，今天不能来。”Stephie说，“我已经跟店
请过假了。”</p>
<p> 请假？</p>
<p> 离营业只有十五分钟了才打电话过来？</p>
<p> 人家都生病了，霜也不能说这
话，只能问候几句，说：“我这边没有问题，放心吧。早日康复。”</p>
<p> 挂了电话，放好手机，霜才忽然想到，现在不过是早上八四十五，柏昌意之前还回了一次家，那他是什么时候飞机的？不，应该问，他是什么时候去赶飞机的？</p>
<p> 霜算了算时间，应该不到凌晨四。</p>
<p> 就为了跑过来吃个早餐？</p>
<p> 不对，柏昌意应该是为了早回家见他，结果期待落空。</p>
<p> 他们之前还在吵架……</p>
<p> “Ting?”休息间的门开了，上早班的烘焙师招呼霜，招呼完霜他就准备班了，“东西都烤好了。”</p>
<p> “
上过来。”霜赶
锁好储柜，过去准备烘焙品上架、开咖啡机。</p>
<p> 今天只有他一个服务员，
准备工作都得有手忙脚
，没工夫再想别的。</p>
<p> 好在到九的时候只有两个客人
来。</p>
<p> 一个年轻女孩，一个不怎么年轻的柏昌意。</p>
<p> 女孩餐的时候，霜的态度特别好，人家要三明治，他问要不要切好、要不要加
，人家要卡布奇诺，他又问想要什么拉
图案。</p>
<p> 最后三明治好切好，纸巾折得漂漂亮亮压在
致的银
刀叉面，一并放在白瓷盘上，旁边的卡布奇诺上勾勒一颗完
的
白
心。</p>
<p> 柏昌意盯着那杯卡布奇诺，直到前面的女孩把她的东西端离吧台。</p>
<p> “早上好，请问您要什么？”霜非常公事公办。</p>
<p> “我要跟她一样的。”柏昌意说。</p>
<p> “好的。”这回霜什么问题也没有问，直接了三明治放到盘
上，然后
了一杯没有拉的普通卡布奇诺。</p>
<p> 柏昌意看着托盘里的两样东西，描述客观事实：“这跟她的不一样。”</p>
<p> “是一样的。”霜比着专业的手势礼貌地一一介绍，仿佛柏昌意不认识那两样东西，“这是
培
三明治，这是大杯卡布奇诺。”</p>
<p> “三明治没有切。”柏昌意说，“也没有餐
。”</p>
<p> 霜指了一放餐的地方：“那边有刀，您可以自己去取。”</p>
<p> “卡布奇诺没有拉。”柏昌意说，“我也没法自己拉。”</p>
<p> “是这样的，”霜微笑，
一排小白牙，“服务员心
好的时候才会有拉。”</p>
<p> 柏昌意又好气又好笑。</p>
<p> 今天算是彻底领教了。</p>
<p> 暂时没有新客人，霜就去后厨把一些还没来得及放玻璃柜的烘焙品拿来摆好。</p>
<p> 这么来来回回也要时间。</p>
<p> 正当他把一排草莓
酪糕放玻璃柜的时候，不远
突然传来一声杯盘碎裂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什么重倒地的
响。</p>
<p> 霜立即抬
寻声看去，只见刚才在柏昌意之前单的女孩扶着桌边缘，而她的椅倒了，她的咖啡杯也摔在地上，没喝完的卡布奇诺洒了一地。</p>
<p> 霜第一
还以为那女孩不小心打碎了杯，正要去拿清扫工，可很快就发现那女孩本
的不正常。</p>
<p> 女孩面青白，嘴
也没有血，甚至还有发紫，睛失神地盯着某一，她扶着桌的手既像是在发抖，又像是单纯在不停地摇晃着她面前的那张桌。</p>
<p> 霜立朝女孩跑去：“发生什么事了？您需要帮助吗？”</p>
<p> 女孩对霜的言语一反应都没有，连珠都没有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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