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宋歆走到第一排桌
前面，问：“
霜你去图书馆吗？”</p>
<p> 霜说：“噢不去了，我忘带书包
门了。”</p>
<p> 宋歆说：“你怎么回事啊？上课连书包都能忘。”</p>
<p> 霜说：“就，门太急呗。”</p>
<p> “行那我先去图书馆了。”宋歆想起什么，又说，“哥们你今天可以啊。”</p>
<p> 霜说：“可以什么？”</p>
<p> 宋歆往门
瞟一
，确认教授真的走了，才低声说：“你还真敢为民请命啊，这么刚，当着教授的面抱怨考试太难。”</p>
<p> 霜心说：那我要是告诉你，我还对着教授本人骂过他傻
，你现在不得吓死？</p>
<p> 不对。</p>
<p> 霜转念一想，那还不算可怕，要是他告诉宋歆，他跟Prof. Bai刚刚共度了两个良宵，估计宋歆就真给吓死了。</p>
<p> “还行吧。”霜随应了一句。</p>
<p> 其实从柏昌意宣布适当降低考试难度开始，一直到
课，他心里都有
慌。考试难度大是事实，也是他提来的，但是他没想到柏昌意竟然真的考虑了这个意见。</p>
<p> 这个行为像是继让助教复印讲稿之后，柏昌意又为他开的一次先例，那
本不是什么民主的胜利，而是……</p>
<p> 
——咳，停。</p>
<p> 是徇私。</p>
<p> 他之前才跟柏昌意说了，不想把两个人的关系搞得那么复杂，现在来这么一，他总觉得柏昌意到底还是为他徇了私
……</p>
<p> 不知
要用什么来还。</p>
<p> 
觉一个
都不够用了。</p>
<p> 后面又开始隐隐作痛。</p>
<p> 之后没课，霜坐了个公
去周六打工的Freesia，把停在咖啡馆门一个周末的自行车骑回家。到家以后，他整理了一今天的讲稿和之前的笔记，然后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把脚翘到书桌上。</p>
<p> 忽然瞥到了放在书桌上的那支钢笔。</p>
<p> 黑蓝的笔
，金银的笔
。</p>
<p> 他把它拿起来，打量了一会儿后，百无聊赖地把它放到上嘴
上方，夹在鼻和上嘴
间，然后就保持着那个姿势，拿手机给柏昌意发消息。</p>
<p> Frost：阿娜达。</p>
<p> Frost：今天有时间约会？</p>
<p> Frost：我有事跟你说。</p>
<p> 霜看了一手机
端的时间，12:17，这么一算他跟柏昌意分开有2小时32分钟了。</p>
<p> Frost：我觉
久没见你了。</p>
<p> Frost：久不见面会变淡的。</p>
<p> Frost：是男人就要主动一。</p>
<p> 钢笔散发
年待在柏昌意边的味。</p>
<p> 有撩拨人。</p>
<p> 霜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柏昌意的回复，于是和钢笔一起自拍了一张，发过去。</p>
<p> Frost：[图片]Frost：柏老板，你的钢笔还在我这里。</p>
<p> Frost：你还要不要了？</p>
<p> Frost：我在用你的钢笔玩杂技。</p>
<p> Frost：它有生命危险。</p>
<p> Frost：你快来救它。</p>
<p> 过了一个多小时，快午两了，柏昌意才回：今天没时间。</p>
<p> 只有一句话，没有其他说明。</p>
<p> 
迪奥无柏昌意。</p>
<p> 霜腹诽了一句，又仔细回想了一今天课时的景，以往有学生问问题，柏昌意都会待在教室里解答完毕再走，不
不慢，但是今天柏昌意是边往外走边回答学生问题的，一副时间不多的样。</p>
<p> 应该是真的有事要忙。</p>
<p> Frost：那你忙。</p>
<p> 回完之后，霜伸了个懒腰，起来给自己
午饭。</p>
<p> 晚上九多，霜看见Distance上显示的他和Cycle的目前距离又变成了4.8公里，才发了一条消息问：回家了？</p>
<p> 柏昌意拨了视频电话过来，一边解领带一边说：“嗯你说。”</p>
<p> 霜盯着柏昌意解领带的手，
结微动：“……说什么？”</p>
<p> 柏昌意说：“白天你说有事跟我说。”</p>
<p> “哦哦……”霜反应过来，他白天是想找柏昌意说徇私那事来着，但是现在一接电话就直接提那事好像又太突兀，“就是……嗯……要不我们还是当面说吧？”</p>
<p> 柏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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