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1999年
霜还在上幼儿园……</p>
<p> 他又看了一
柏昌意的
生日期，1983年7月27日。</p>
<p> 悄悄记住柏老板的生日。</p>
<p> 7.27“给。”两个人往回走着，霜把驾驶证还给柏昌意，“柏老板，你年轻的时候应该很多人追吧？”</p>
<p> 柏昌意说：“没有。”</p>
<p> 霜不相信：“怎么可能？”</p>
<p> 柏昌意说：“我一直有稳定关系。”</p>
<p> 霜说：“一直？从什么时候开始？”</p>
<p> 柏昌意想了一
，说：“十四岁吧。”</p>
<p> 霜说：“这么早？！之后就没单
过？”</p>
<p> 柏昌意说：“比较少。”</p>
<p> 老司机。</p>
<p> 普通人确实比不上。</p>
<p> 霜说：“啧啧。”</p>
<p> 柏昌意说：“怎么。”</p>
<p> 霜总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运气还
好。”</p>
<p> 柏昌意勾了一
。</p>
<p> 两人回到家以后，霜洗漱完又磨着柏昌意
了一次，一边
一边骂老畜生到凌晨四
。</p>
<p> 事后，两人光着上，肩上搭一件外
，站在二楼的
天
台上
烟。</p>
<p> 霜了两
，发现烟灰没
掸：“柏老板，你这里没烟灰缸。”</p>
<p> 柏昌意没说话，只是以作则地把烟灰掸在了台上仅有的一盆植
——一棵仙人掌——的泥土里。</p>
<p> 霜有样学样，也把烟灰掸在了
盆里。</p>
<p> 台上没开灯，只有后的卧室里隐约透一亮光，夜风
来，两
烟
在黑暗
明明灭灭。</p>
<p> “对了。”霜忽然想起什么，把烟搁在盆边上，“等我一。”说完就楼去了。</p>
<p>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烟已经灭了，他拿起烟，靠近柏昌意，让两个人的离得很近，借了个火，然后他叼着那烟，空两只手来，从刚才去楼拿的钱包里数四十欧来，递给柏昌意。</p>
<p> 柏昌意瞥了一那四十欧，没接：“
什么。”</p>
<p> 柏大教授总觉得那看起来像是嫖资。</p>
<p> 四十欧。</p>
<p> 统共了三次，前后加起来至少有六个小时。</p>
<p> 这么一算，柏老板每小时工资：6.67欧元。</p>
<p> 2019德国法定最低小时工资：9.19欧元。</p>
<p> 这绝对是柏老板过的工资最低的活，低到本不合法。</p>
<p> 霜完全没往那方面想，他又把钱往柏昌意那边递了递，说：“今天在超市和刚在便利店买东西的钱不都是你付的吗？我们AA啊。”</p>
<p> 柏昌意把烟掐灭，说：“Ting，AA可以，但是你一定在这个时候给我么。”</p>
<p> 霜好像也
觉有哪里不对，就解释说：“我怕明天睡醒就忘了……”他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一个自认为很优秀的主意，“哎，要不我们这样吧，这事我怕我容易给忘了，要不我买个存钱罐放在你床吧？每次我看见那个存钱罐，就记得给你钱了。”</p>
<p> 柏昌意说：“放一个存钱罐在我床。”</p>
<p> 霜：“对。”</p>
<p> 柏昌意说：“你每次来过夜，就把钱放在里面。”</p>
<p> 霜继续：“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哦，其实不一定非要存钱罐，一个装钱的容
就行……”说着他又了趟楼，从厨房柜
里找到一个收玻璃缸，拿上来放在柏昌意的床，把四十欧放
去，然后
兴地对柏昌意说，“这样是不是很好？”</p>
<p> 柏昌意摘镜，一边拿镜布
拭镜，一边说：“……很好。”</p>
<p></p>
<p></p>
<p>第二十三章 柏老板还是-20厘米</p>
<p> 霜一觉醒来，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p>
<p> 起床拉开窗帘，一瞬间极灿烂的光侵蚀过来，他瞳孔一缩，半天才适应。</p>
<p> 前白得温
。</p>
<p> 柏昌意正坐在台一侧，面前的木桌上摆着一个文件夹和一些纸张，像是在工作。</p>
<p> 霜惬意地靠在卧室和台的门边，松松挂着短
的
骨
在门框上，短前端有被起来，晨
还没消。</p>
<p> “早啊。”他看着柏昌意，说。</p>
<p> 声音有哑。</p>
<p> 没办法，昨晚骂人骂太久。</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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