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笑着朝外面走去。</p>
<p> 
霜有如一拳打在空气上，不
地跟着柏昌意
去。</p>
<p> 回到餐桌，柏昌意叫服务生来结账，服务生问分开付还是一起付，柏昌意说：“一起。”</p>
<p> 霜还在不，于是故意说：“分开。”</p>
<p> 服务生无奈地看看柏昌意，又看看霜。</p>
<p> 霜
持说：“分开付。”</p>
<p> 柏昌意看向霜，用
文说：“你在闹什么。”</p>
<p> 霜一脸的“我就是要闹”，嘴上却
说：“我没闹。”</p>
<p> 柏昌意
，像在纵容小孩胡闹一般，对服务生说：“听他的。”</p>
<p> 服务生把两份账单放在两个
夹里，分别放在柏昌意和霜面前。</p>
<p> 霜打开夹看了一
，简直要吐血，刚刚菜的时候他只想尽快完，也没仔细看价格，现在一看账单竟然要六十多欧。</p>
<p> 心疼归心疼，可对于此时此刻的霜来说，没有什么比尊严（？）来得更重要，于是他掏钱包，加上小费凑了个七十欧整放在夹里。</p>
<p> 付了钱以后，霜
觉腰杆更直了。他很有底气地对柏昌意说：“我要回家了。”</p>
<p> 柏昌意说：“嗯我送你。”</p>
<p> 霜说：“不用。”</p>
<p> 柏昌意说：“那你怎么回去？”</p>
<p> 霜想起来自行车还停在学校里，就说：“我坐公
。”</p>
<p> 柏昌意说：“最近的公车站在两公里外。”</p>
<p> 霜说：“我可以自己走过去。”</p>
<p> 霜的语气并不好，柏昌意微微皱眉，改用德语说：“Ting，我不能理解你现在的态度。”</p>
<p> 霜猛地醒悟过来，他这是在跟谁闹脾气呢？对面又不是可以让他随便发脾气的梁正宣。何况连梁正宣都经常受不了他的脾气。</p>
<p> 他僵了一会儿，才对柏昌意说：“对不起。”</p>
<p> 柏昌意说：“你需要给我一个理由。”</p>
<p> 理由……</p>
<p> 总不能说觉因为那什么被嘲笑所以生气了吧？</p>
<p> 也没什么好气的。</p>
<p> 其实霜自己也不是不清楚，他就是习惯
地发脾气，对普通朋友什么的都还好，就越是亲近的人，他越是控制不住……</p>
<p> 霜一怔。</p>
<p> 亲近的人？</p>
<p> “我……”霜低着，不知
该给柏昌意一个什么理由。</p>
<p> 柏昌意很耐心地等着。</p>
<p> 霜想了半天，索说了实话：“我不知我这么说你接不接受，但我就是……脾气很差。”</p>
<p> 柏昌意说：“脾气很差？”</p>
<p> 霜说：“嗯。”</p>
<p> 柏昌意说：“没有缘由？”</p>
<p> 霜说：“嗯差不多。”</p>
<p> 柏昌意说：“不是因为我有不恰当的言行？”</p>
<p> 霜说：“不算吧……就，我平时就是……关系越好，脾气越差……”</p>
<p> 柏昌意想起那次Frost骂他的时候，他训Frost说：你遇到问题，都把责任推到别人
上？</p>
<p> 那时候Frost就说：我就是……觉得你会站在我这边，所以对你抱怨了几句。</p>
<p> 这么一想，柏昌意懂了。</p>
<p> 霜习惯对自己人不讲理、闹脾气，这不就是撒
么？</p>
<p> 小孩隔三差五想撒个，那能怎么办？</p>
<p> 就让他撒呗。</p>
<p> 于是柏昌意，说：“嗯我知了。”</p>
<p> 霜说：“知什么了……”</p>
<p> 柏昌意说：“知你脾气差了。上车吧送你回去。”</p>
<p> 霜说：“噢……”</p>
<p> 上车以后，柏昌意提醒霜系安全带，又问了他家的地址，然后就一直在开车，没有主动说话。</p>
<p> 过了几分钟，霜忍不住往柏昌意那边瞟了一，可是看不柏昌意的
绪。</p>
<p> 不会生气了吧……</p>
<p> “咳。”霜清了清嗓
，搭讪着说，“我发现……你的镜链还
好看的。”</p>
<p> 柏昌意说：“嗯。”</p>
<p> 霜说：“……那什么……咳，诱人的。”</p>
<p> 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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