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拉。
几行空行后,又有一段:
“小迟,一年过去,你依然没有注意到这里么?或者,你已发现,却选择了沉默。不怎样,我尊重你的选择。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我又有了喜的人。她也是个女孩,跟我一样,为了忘记另一个女孩,来到英国。或许,我们可以相互作伴吧。尽,她至今仍然没接受我。但是,起码我知:她喜的是女人。呵呵,有同类的觉,真好。
——2009年9月19日。”
心一窒。
电脑前的吴小迟几乎要虚脱。
谜题,谜题,这就是谜题么?
如今,我找到谜底了。可是是不是,我又迟了?
“呵呵,有同类的觉,真好。”想象白纯说这句话的样,心疼得无以复加。傻瓜,我一直都是你的同类啊!
网页再往拉。
最后,还有短短的一段:“我想我已找到谜底,可是,太迟了。读着席慕容的,想着我们的,泪满面。这里,就这样吧,让它见证着我曾经的青。只是,希望你永远不要看到。因为,不想你心痛。2010年6月20日。”
日志拉到底,吴小迟已是泪满面
。
她知席慕容的那首诗:
当我猜到谜底,才发现,筵席已散,一切都已过去。
筵席已散,众人已走远,而你在众人之,暮,无法再辨认,不会再相逢。
不过只是刹那之前,这园还风和日丽,充满了声笑语,可是我不能去。
他们给了我一个谜面,要我好好地猜测,猜对了,才能与你相见,才能给我一段盼望的恋。
当我猜到谜底,才发现,一切都已过去,岁月早已换了谜题。
也不知了多少泪、了多少香烟,吴小迟掐灭手的烟,了气,开“梅”的Q: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
☆、第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上一章看不懂。
其实算是揭秘的前奏吧。我想,这一章之后,应该就懂了:)
【第十五章】
“你不知我们的故事?”梅在QQ里问。
“嗯。你说。”小迟回。
2009年,是韩冰冰去英国留学的第一年。或许,她那时不算留学,而是转学。因为想忘记一个人、一段,所以远赴异乡。
那一年,是她生命里最低落的一年。甚至,不是没有想到过死的。
只是每次有那想法时,总会想起那个女孩临死前的叮嘱:“好好活着,好好照顾自己。”
2009,是白纯去英国留学的第二年。一年过去,她对吴小迟的思念早已由最开始的忐忑不安,逐渐转变为绝望——那篇日志,如果对方真的有心,是不难发现的吧?是她对自己本就没那么上心,还是她已经知却不想回应?
不是哪可能,对白纯来说,都足以让她由失望到绝望。
她,只是个倚而生的女。
那一年,是她生命里最混难耐的一年。她甚至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在什么。
没有人知,那个在家和老师里丽聪明的女孩,在异国的土地上,活得如行尸走。
就是这样,韩冰冰与白纯相遇了。在一个国留学生酒吧。
那天是白纯生日,吴小迟的短信淡淡的,好吧,至少在白纯看来是淡淡的。于是,她想起那一年自己的生日,想起两人先后砸破她男朋友的脑袋,然后手拉手逃奔街的那个夜晚……第一次,突然想试试借酒浇愁。
咬了咬,无视酒吧里惊天的唿哨,走到吧台:“一杯……白酒。”
唿哨声更大,甚至有人喊声:“女喝白酒借酒浇愁啊?”
若在平时,白纯对这场面绝对是会张的。但此刻,突然对所有都无所谓了,所以只淡淡撩了撩发,不再看他们。哪知这随意的一个简单动作,更让她风无限,唿哨声几乎将屋掀掉。
吧台的帅哥冲白纯笑:“不要被他们吓到。他们也都是我们国的留学生,憨实着呢,不会真什么坏事,就起起哄而已。”
白纯扯了扯嘴角,算是笑笑。
吧台帅哥熟于察言观,此刻自然能看白纯兴致不不想多谈,于是识相地缩回调酒。
酒调好,众人的唿哨也渐渐平息来,
喝着酒,突然又听到一阵呼哨。
她皱着眉扭。只见一个一冰紫裙的女走来,裙摆曳地,发如绸。她不禁也看得呆了一呆。除了镜的自己,还很少看见这么好看的
人呢。
那个女孩扫视了一圈酒吧,光定在白纯上。看了看白纯手的酒杯,眉间不易觉察地一蹙,走了过来。
“一杯红。”她一边对吧台后的小帅哥吩咐,一边坐到白纯边。
近看,白纯发现这个女孩有着难得的致脸庞,透明如晶的肤,以及恰恰合适的五官,让她整个人显得像打过镁光灯的电影人。
“你很。”那女孩微微撩了撩发,毫不掩饰地说。
白纯还是第一次被女孩这样当面称赞,而且是一个同样丽的女孩,有些脸红,借着酒劲,也回:“你也很。”
那女孩似乎对这样的称赞习以为常,没有再说这个话题,而是看着她手的酒杯:“很的女孩不该喝这些东西。”
白纯一愣。
“暴殄天是会遭报应的。”韩冰冰定定看着白纯。她知白纯懂她的意思:有着如此的天生丽质,本该活得更雅从容,却来醉酒泡吧,的确算暴殄天。
白纯一滞,随即苦笑:“纵然是天,孤芳自赏又有什么意思……”
有些微醉,又要去喝酒。那女孩抓住她的胳膊:“有什么大不了的,说来听听。”
“你不会懂!”白纯推开她的手,又要喝。
女孩的手再度攀上白纯的胳膊,声音依然冷冷,里却有了些温度:“不就是些男女,我又怎么不懂。”
“呵。”白纯笑了,借着酒劲,“你懂吗?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是众星拱月的,你怎么懂得得不到人的滋味?”
女孩不说话。
白纯继续喃喃:“你懂吗?你懂吗?你这么漂亮,追你的男孩一把一把的,你怎么会懂?”
“你也很漂亮。”女孩没有介意白纯的胡言醉语,有些好笑地反驳。
“我不一样!不一样的……”白纯看着手的酒杯,如梦呓般咕哝,“我喜的女孩……你不会懂的,你们都不会懂的……”
胳膊上的手一震。
白纯抬,迎上韩冰冰一双说不意味的睛:“你怎么知我不懂?”
那是白纯与韩冰冰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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