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 分卷阅读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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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见舒星弥之后,连学习都成问题。

    舒星弥也发现南语有些古怪,从前一起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南语都是埋苦读,一书本的海洋里尽遨游,一游就是好几个小时,但现在,南语总盯着他的脸看,把他都看了。

    这孩在看啥呢?舒星弥满脑问号。

    南语望着舒星弥的脸,脑反复思考着这样几个问题:

    这睫是怎么的,怎么这么

    男生不涂膏嘴也能这么吗?怎么到的?

    男生不粉也能这么白,以前咋没发现呢?

    南语足足看了十几分钟,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三半了,该的练习题一都没完,创学习效率新低。

    他眉心,收起书本,打算去一个更清净的地方看书。

    舒星弥见南语一声不吭就要走,拉住他,用形无声问了句:“怎么了?”

    南语在手机备忘录上打了几个字,把手机屏幕给舒星弥看。

    “你在旁边,我无法安心学习。”

    舒星弥眨了眨,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又用形问:“为什么?”

    南语没回答,背着书包走了,宛如一个没有的学习机

    舒星弥托腮垂眸,陷了沉思。

    我在他旁边,他就无法安心学习,也就是说,我会令他分心,我为什么会令他分心?

    难……?

    莫非……?

    舒星弥渐渐抬眸,带着一丝明了的意味,角缓缓上扬。

    前阵看南语一直捧着写真集,舒星弥还以为南语在钢直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没想到是盖弥彰。

    本以为山穷复,却是柳暗明。

    舒星弥这踏实了,低专心看书。

    不到十分钟,南语又回来了,他颓然地把书包挂在椅背上,重新拿书本摆好,都不敢看舒星弥的睛。

    舒星弥忍住笑,从练习本上撕了个小纸条,写:怎么回来了?不想好好学习了?(ovo)

    末尾还画了小表

    而后把纸条推到南语手臂旁。

    南语角余光早就瞥到了,伸手取过纸条一看,又看了舒星弥一,提笔在纸条背面写

    去了别之后,看不见你,更没法好好学习了,还不如回来。

    他把纸条推给舒星弥,推到一半,又收了回来,用笔在句末尾画了个小表:(T-T)

    舒星弥看到纸条上的回复,笑了,南语从来不发表,却愿意模仿他画小表,画得还的。

    南语看到舒星弥的笑容,也不自禁跟着笑,笑到一半,猛地收敛了笑容,完了,气氛好像有暧昧,以前他和舒星弥之间不是这样相的啊!

    南语又恢复冷漠脸,试图专心读书。

    虽说南语学习,但也是凡胎,他也有男生理需求,从前他有这需求的时候,都是胡摸一摸就解决了,脑并没有的幻想对象,但最近不知了什么邪,只要他有了需求,脑里就浮现舒星弥的面孔,还有他光着的样

    南语觉得,这都要“归功”于舒星弥有次洗完澡只穿着就回屋了。

    舒星弥的很结识,匀称漂亮,完符合南语对男的审,看一就忘不掉。

    越是想把舒星弥的影从自己脑海里赶去,这个影就越是顽固、霸地躺在那里不动弹,南语是一办法也没有,看黄片看写真毫无兴致,倒是一想起舒星弥就兴奋得疯鹿撞。

    “南语,你废了。”南语对着镜对自己失望地说。

    南语再次从自己上找问题,归结底就是自己太自闭了,除了舒星弥本不认识别人,只看写真集,看纸片人是不行的,要去社!多认识一些朋友,多熟悉一些真人面孔,渐渐淡化自己对舒星弥的畸形

    正好六月初有一个联校派对,在城里最有名的夜店举行,本质就是友联谊,喝酒蹦迪,南语看着那里胡哨的宣传海报,一咬牙,偷着给自己报了名,支付了报名费。

    南语已经决定了,这件事要保密,不能让发小舒星弥知,一来,参加联校派对不像是南语会来的事,南语也不希望让舒星弥知,二来,南语也不觉得自己事事都要和舒星弥说,虽然两人现在住在一起,但舒星弥又不是他老婆,每次门都报备一觉怪怪的。

    然而,真到了派对当天,南语门前还是和舒星弥说了一句:“我去和几个朋友吃饭,晚回来。”

    舒星弥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啊?你去…和谁吃饭?”

    “朋友,同班同学,走了啊。”

    再说就馅了,南语赶快关上了门,火速楼打车去了夜店“午夜星”。

    南语走夜店,就沐浴在了晃来晃去、迷离闪烁的彩灯光丽的粉光和冷冽的蓝光织挥动,舞池、卡座里到都是男男女女。

    “小哥哥,来杯尾酒嘛?”一个着鼻钉和钉的发女生凑到南语边。

    南语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DJ把音量调得很大,心脏都随着舞曲的节奏震动,不远有三个女生在舞,细白的和腰肢在钢上缠绕。

    “南语?”宋学妹从舞动的人群艰难地挤了过来。

    南语看到宋学妹,如同看到了亲人,泪都快掉来了:“你也在?”

    宋学妹笑得有些匪夷所思:“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你呀!”

    “我也没想到。”南语的脑袋已经有了。

    南语看到吧台上的五颜六的酒,突然想起一个词:借酒消愁。

    就让酒浇散自己心的愁闷吧。

    *

    晚上十半,舒星弥正在家拖地,就接到了宋学妹的电话,说南语在夜店喝多了,回不去,让舒星弥过去接人。

    舒星弥挂了电话,立刻穿衣楼,把烂醉如泥的南语回了家。

    舒星弥从没见过南语这个模样,满脸通红,浑酒气,衣服领也歪了,鞋带也开了,整个人如同散了箍的木桶,收拾不起来。

    在路上,舒星弥盘问南语是独自参加了联校派对,才在夜店喝成这样。

    了屋,舒星弥默默把南语扶去沙发上,南语走路七扭八歪,两条都不知怎么迈了,他本来就比舒星弥,还比他沉,沙发和茶几之间的间隙有窄,两个人走着困难,舒星弥被南语的绊倒,直接被压在了沙发上。

    “你可真能喝。”舒星弥叹了气,望着天板:“去联校派对吗?联谊去了?”

    南语的呼带着酒气,舒星弥突然觉有块的、的东西着自己,脸颊顿时红透。

    南语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缓缓地、艰难地坐起,撑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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