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我看看。”舒星弥顺着寒息的袖往里摸,轻轻的,怕又到他的伤。
“没有……”
舒星弥已经摸到了包扎用的布条,借着昏昧的月看去,果然是理过的伤。
“你跟人动手了?还是…?”舒星弥的语气满是关切。
寒息藏起小臂,趴在舒星弥上:“没有,就是不小心刮到了。”
他能觉到,舒星弥很心疼,这被人疼惜的觉好久都不曾有过了,真是令人怀念。
“好好上过药了?”舒星弥的手搭上寒息的肩,呢喃着问。
“恩,上过了,已经快好了,别担心。”寒息轻吻着舒星弥的耳朵:“我是不是技术有差?……你在这个时候还能分心。”
“你得很好。”舒星弥鼓励地拍了拍寒息的背,“分心还不是因为我担心你嘛……别停,继续啊。”
“我待会儿可以睡在这里吗?”寒息眨着睛,一脸期待。
单人床有小,要睡两个男人有勉,只能抱团睡。
但如果真的生生把他赶走,舒星弥心里又不落忍的,好像提不认人一样。
“好不好?”寒息不安地又问了一次。
第185章 我是一个没有的刺客.
“明早你走的时候要小心, 别让人发现了。”舒星弥搂了寒息的背, 默许他留。
寒息上撒起来, 掩不住的兴:“我知的,你放心。”
这一刻,舒星弥觉得寒息真像个孩。
夏夜本就燥, 一番云雨过后, 细密的汗珠顺着两人的脖颈, 凉凉地黏在上,寒息环着舒星弥,双挨着舒星弥的发。
“不吗?这样抱着,待会儿痱了。”舒星弥抬踢了踢寒息的膝盖, 闭着睛, 一脸惬意。
“?我给你扇扇。”寒息拎起薄被的边角上扇动。
舒星弥拽被蒙在寒息上,掖了掖, 像包饺似的把他裹起来:“快藏好,万一有人看到你在我床上,我可就百莫辩了。”
“如果真是那样,我就说我是来杀你的,一时被所迷,乐不思蜀了。”寒息笑着吻了舒星弥的耳尖。
“对了, 问你个正经事, ”舒星弥转和寒息面对面:“你刚才说,是采秋堂的线告诉你我住在哪屋,那个线是谁啊?”
舒星弥还是想帮拾阁排除异己, 毕竟阁里有细作,什么都不安全。
“无关痛的小人,”寒息避而不谈:“放心吧,不是什么值得调查的人,如果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拾阁早就被我们堂主一锅端了。”
“真的?”
“这样吧,”寒息咬了咬:“我们采秋堂里一定也有你们的细作,你把这些人的名单告诉我,我就把拾阁的细作告诉你。”
舒星弥心了然,寒息对采秋堂堂主的忠诚,和自己对祖爷的忠诚是一样的。
谁都不想卖自己人。
虽然舒星弥和寒息彼此相,但所属阵营不同,还是各为其主。
“我随便问问罢了,”舒星弥打了个哈欠:“不用太在意,睡吧。”
床上静默了一会儿,寒息轻轻抚摸着舒星弥的发:“你该不会是想从我嘴里消息,才和我在一起的吧?”
“你对你的个人魅力这么没有自信吗?”舒星弥眉微皱,匪夷所思地望着寒息。
“……”寒息红了脸:“……我又没有什么魅力。”
舒星弥戳了戳寒息的脸颊:“这帅气的小脸,”又拍了拍他的大:“这大”,又摸了摸他的腹:“这结实的腹肌…你再说一遍没魅力?”
寒息有飘飘然。
“别瞎想了,快睡吧,我喜的是你这个人,跟其他七八糟的东西无关。”
“好。”
“晚安。”
“恩…晚安……”
寒息憋了半天,舒星弥都快睡着了,他才轻声说了句:“我也喜你,如果可以,我也想和你白偕老。”
看到舒星弥闭着睛,似是了梦乡,料想他没听到这句话,寒息心竟有些莫名的安心。
无法兑现的诺言,听不见才是最好的。
忽然,寒息的小指像是被什么东西碰了一。
在被里,没有人能看见的地方,舒星弥用自己的小指勾住寒息的小指。
*
次日清晨,寒息在舒星弥的护送平安溜了拾阁。
祖爷召人商量复仇计划时,舒星弥特意提醒说:“换个更隐蔽些的地方吧,不必带不相的人去。”
祖爷答允,便只带少阁主、军师柳鲸和舒星弥去了城郊的一幽静榭密谈,这次他们将复仇计划细化了一些,并分好了各自的任务。
军师柳鲸人脉很广,自然负责联络要的人,牵线搭桥,而舒星弥和少阁主武艺,负责最后收网。
采秋堂堂主林怒现在急缺钱财,祖爷便利用这一,给他了一个。
林怒有个相已久的好友名叫毕炊,以类聚人以群分,林怒财,这个好友也不例外,也是个财迷,军师就是利用这一,把他收买了过来。
这日早晨,毕炊穿着一件杏纱珍珠衫拜访林怒,说他近来赚了不少钱,特地送些酒佳肴来同吃同饮。
林怒看到好友满面红光的样,心很是羡慕,叹:“我若有好友的半分财运,堂也不至于这般不景气。”
“要说这运气,可真是玄妙之极,我先前也一直不开窍,近日有个极厉害的风先生给我调了宅风,我这才时来运转,云开雾散,哈哈,来,喝酒……”
林怒一听,果然上了心,他住好友的手腕问:“风先生?”
“是呀,就是常年隐居山的金舍人,他调得一手好风,无论是宅风还是宅风都是门儿清,我这次可算是碰上活神仙了,要不是他,我能穿上这满是珍珠的衫?”
毕炊一笑,上的珍珠衫熠熠发光。
那风先生其实是祖爷的朋友,就是个江湖骗,毕炊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让林怒和风先生搭上线,然后才好行骗术。
“那金舍人真这么厉害?”林怒仍旧疑惑:“他帮你调风,收了你多少钱?”
“分文未取,人家都是得人了,视金钱如粪土,来帮人调风,纯属行善积德。”
“……”
林怒一听彻底心动了,放碗筷,认真地对毕炊:“好友,不瞒你说,我这宅的风多半是问题了,我也想请那位人调风。”
“哎呦,这可难了,那位人不轻易帮人调风的……”毕炊淡定地吃菜:“你可以另请别人调一,风先生嘛,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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