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双膝一跪地:“恭喜太皇太后、太上皇、太后娘娘,陛的命保住了……”
几人提在嗓的心一落回肚里,咕咚一声,踏实了。
万幸,万幸,国君的命太了,吃了这么多砒|霜还能救回来,看来是上天保佑曦国,太后当即走到殿外,冲着天朗月磕了几个响。
“但是……”御医吞吞吐吐,抹了抹额上的汗珠:“陛丧失了生育能力,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有孩了。”
太皇太后、太上皇和太后虽然难过,不过他们更庆幸国君的命保住了,不能生育虽然是个遗憾,但只要人活着就好……
况且生药之祸本就是由他们而起,如今惹了这样的,几人纷纷怀疑,难是现世报?果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今日之事便是一个最大的警醒,日后再也不敢作妖了。
现在不会生娃的男皇后已经不是威胁了,毕竟就算再娶一百八十个妃嫔,国君不能生育,也是没奈何的事。
国君虚眯着,从隙里看到太后的神,暗暗松了一气。
*
转瞬已近七夕,国君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桂国和云幼见面。
理说,七夕佳节,怎么说也应该见上一面的,国君想皇后已经想得不行了,但是国君背上的伤痕还没有好全,结着厚厚的痂,横七竖八,暗红褐,目惊心,他怕云幼看见。
两个人几十日未见,一定会**一番,伤疤本遮不住,而且御医特意代过,养伤期间严禁剧烈动作,房事一定不行,万一伤撕裂就麻烦了,现在是夏季,容易染。
国君思来想去,还是去了桂国。
就算不圆房,见见面也是好的。
但是,当国君坐在红床帐里,望着亵衣半褪,面带红的心上人时,真的…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舒星弥过护士,本该对受伤之人很,但他实在太久没见国君了,今日见到,欣喜异常,一时有些冲昏脑,再加上国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气也不错,故而舒星弥没有察觉。
“阿纨……”舒星弥靠近国君,轻吻上他的,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右手指和指扣在他的衣襟上,缓缓划。
他在求。
国君很少见到云幼这样主动,看来他是真的很想要……
怎么办?
,还是不?
两难。
国君住舒星弥的手,舒星弥笑了,脸颊蹭了蹭国君的手背,发垂国君的衣襟,的。
国君想了想,攥住舒星弥的双手:“今天,我想玩特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人节快乐~么么啾~~~
第41章 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特别的?”舒星弥心仿佛有团小火“呲啦”地闪了一。
他不禁角上扬。
一瞬间,他的脑闪过许多“特别”的玩法……
别看舒星弥表面一副纯少男的样,其实私看过不少小片片,通晓各位与玩法,吊带丝袜都穿坏了三条,趣用品能装满一只小木箱,什么牌最好用最耐用,他门儿清——多亏裴的悉心教导。
国君环顾四周,忽然目光凝在一,他了床,从床帐上拆四的珊瑚丝缎,簇新的,他双手握着缎带,看了舒星弥一。
“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吗?”他问。
非常有礼貌,没有一侵略,如果舒星弥表现丝毫的不愿意,他会立刻把缎带挂回原位。
舒星弥往床边一趴,捞过缎带,修的手指在珊瑚缎带上更显白皙:“你可以对我任何事。”
难是捆绑吗?小国君可以呀,这也是舒星弥很喜的趣,在他心里能排上前三。
国君心想,如果用缎带把云幼绑在床上的话,他就不能拥抱自己了,就不会摸到自己后背的红痂,这样就不会暴。
他又熄了蜡烛,这样就更安全了。
国君走向烛台的时候,舒星弥以为他还要玩滴蜡……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多想了。
“你想要我怎么?”舒星弥问。
“平躺在床上。”
舒星弥乖顺地躺,国君把丝缎绕在他的手腕上,打了个结,不敢太重,怕勒着他,然后牵着丝缎,绑在一雕床上。
随后,国君又拿起另一丝缎,把舒星弥的另一只手也绑在床上。
舒星弥并拢着双,国君握住他的脚腕,温的手心和手指让舒星弥小都麻了,凉凉的丝缎一圈一圈地绕上他的脚腕,而后打结,绑在左的床上。
最后,右也被束缚在床上,舒星弥整个人呈大字形被禁锢在床上。
国君压了上来,两人心的小鹿在腔横冲直撞,几度连鹿角都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舒星弥本以为国君要暴地对待自己,但他没有。
他很克制。
他用嘴尽心地伺候了舒星弥一次,虽然略显笨拙,但诚意在,舒星弥都在抖,发梢被汗浸,贴在上,呼里都带着满足。
“把我解开。”舒星弥也想主动侍候国君,顺便给他“示范”一。
国君一边把舒星弥手腕上的丝缎解开,一边:“今晚就不要全了,我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我学过医。”舒星弥摸了摸国君的额,不烧,但脸颊很,应该是羞的。
“无妨,不严重,只是今天不太有兴致罢了。”
“……没兴致?”舒星弥借着月光往国君双之间看了一看,又看了一看。
你的好像不是那么说的……
那明明很神。
舒星弥的睛很亮,映着清浅的月,余韵未消,尚留,他握着国君的手,默默无言,似有千言万语。
国君与他对视了一会儿,两个人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好像已经说了好久好久的话。
国君被|火烧得昏昏脑,四爪挠心,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就算是死在他上,又怎么样?
可是,就算真的和他发生什么,应该也不至于病死吧?多是伤难愈合一些,自己难受一些,要多上几天药罢了。
既然不会死,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国君了眉心,看来真的会让人失智,短短不到半刻的时间,自己已经荒唐到这地步了。
如果伤真的裂开了,就算自己不在乎,云幼也不会再继续了。
他拉过被,遮了遮自己的腰:“总之今天不行。”
这六个字,可是思熟虑过的结果。间有好多次理智差向**投降、屈服,最终还是理智的胜利。
舒星弥刚想再问,转念一想,又觉得一直追问人家的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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