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不净,却也并不嫌弃阿纨,相反,帮他洗净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事。
经历了被太后验、被国君“赐死”、逃曦国王的一系列事件,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母国,坐在温的浴桶泡澡,舒星弥张的神经终于放松来,有些贪恋这片刻的惬意。
“我第一次变得这么脏,早知就不要一起洗了……好丢脸。”阿纨脸颊红了,他又摸了摸舒星弥的胳膊,白白净净,挂着珠,有想咬。
他看向舒星弥:“你提前洗过了?”
“随便了。”
“唉,早知我就自己洗了,你和我一起洗,又把你脏了。”语气里带着小小的疚。
舒星弥凑到阿纨耳边,小声:“我的陛,你‘脏’我的次数还少啊?”
阿纨听了这话,只觉得耳朵麻酥酥的,连带着半个后脑勺都麻了。
两人沐浴过后,穿衣之前,舒星弥又在上抹了清荷香,阿纨说好闻,喜,舒星弥便轻轻倒几滴香在手心,用手指抹匀之后,轻轻在阿纨上。
换上新衣,二人前去侧殿拜见皇后、太、公主叙话。
今时不同往日,皇后、太与公主的住早已被霸占,他们几人只得在简陋的侧殿度日。
小太一见舒星弥,便忍不住扑上去抱着叫“三哥”,又说“三哥终于回来了,大事不好,太妃娘娘要我五日之玉玺,不然就要!”
原来太妃自恃手握重兵,骄傲轻敌,早已得知三皇的消息,却没有阻拦。
反正三皇自小就沉迷作画无心权谋,纵使他来了又怎样?不用,不成气候的,若五日之后太不玉玺,则将太与三皇一网打尽。
可惜的是,太妃并不认识曦国国君,只把他当赶车的庸夫俗,一并放了来。
“她休想。”阿纨严肃,他从怀取半枚虎符与舒星弥,对太说:“只要殿封云幼为摄政王,暂理朝政,外戚便没有手的余地。”
这个主意正太与皇后的怀。
由于先帝的丧礼还未办妥,敕封仪式不宜太过隆重,舒星弥在回到母国的次日便正式受封,成为本国史上最年轻的摄政王。
册封仪式刚过,曦国使者便了。
十位使者齐齐跪在曦国国君的面前。
“太后娘娘说了,以往之事概不追究,还请陛随微臣回,曦国不能没有陛……”
舒星弥见到此此景,心纠结。
如果阿纨回曦国的话,两人岂不是要分居两地?但以自己的立场,不能阻拦。
他是曦国的国君啊……
阿纨漠然:“母后不顾桂国与曦国的友盟,执意攻打桂国,她可提起放弃兵之事?”
“这……”使者们面面相觑,这倒是没有听说,太后只说不追究皇后假的事了,让国君和皇后不要赌气走,早日回。
至于攻打桂国之事,太后已经联合几位将军谋划许久了,并没有收手的打算,使者们也不知真实况。
“以朕对母后的了解,她多半还是惦记着攻打桂国,”阿纨好整以暇,一字一句:“朕来到桂国,不为别的,就是来人质的,只要朕在这里,谁也别想发兵伐桂,曦国不行,其他国家也不行,曦国若是兵,朕必定死守于此,其他国家若是胆敢发兵,便是与桂国曦国两国为敌,他们没有这个实力。若桂国平息,朕自然会回去。”
舒星弥看向阿纨。
他从来都不知,面前的男人竟把自己当人质。
阿纨又:“另外,皇后假之事,朕也知,若论欺君之罪,朕亦难辞其咎,”他从腰间解佩刀,又摘冠,割去一缕发:“朕割发代首,向母后赔罪。”
舒星弥见状,也割一缕发,与国君的那截系在一:“也烦请使者代本王向太后娘娘赔罪。”
使者们诚惶诚恐地接了发,应诺不迭。
“不过,母后那般折|辱云幼,朕不能接受,母后需向云幼赔礼歉才好。”阿纨回想起当日之事,仍有怒意。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啾!~
第34章 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阿纨此话一,使臣们个个面带难。
让太后给皇后歉……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太后生来就是天之骄女,一辈没认过错,没低过,哪里会给小辈歉?
这不是给她窝火吗?
舒星弥轻轻拉了拉阿纨的袖,神温和地摇摇。
本来太后就不怎么待见他,如果再被阿纨压着给他了歉…以后还指不定怎么给他穿小鞋呢,舒星弥真怕太后给自己毒,连怎么死的都不知。
阿纨仿佛看了舒星弥心之事,又对使臣:“还有,母后要答应今后不能再为难云幼,此事才算了结。”
使臣们都听懵了。
“陛,太后娘娘是何等脾,陛比微臣更清楚……恐怕……”
“你们去说就是了。”
使臣叹了气,以太后那个急脾气暴脾气,听了这话还不把殿掀翻?
她岂是个轻易服的?想当初,她时还只是小小才人,一步步爬上皇后之位,又当上太后,十几年的风风雨雨,总算稳定地位,如今儿娶了个男人回家,不到一个月就册封为后,相半年就视若珍宝,得不行不行的,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两个人作一个……
太后心里十分不平衡。
就是很不。
这就好比一个人打游戏练级,耐心练了十几年,累死累活终于升到了满级,成就十足,能一辈了,然后突然来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年轻,只用了一夜的时间,满级。
人比人,气死人。
这样的人天天抬不见低见的,烦不烦啊?
要知,太后年轻那会儿,皇上边莺莺燕燕绿绿的女可多了,这个嫔那个妃的,只要能被皇上翻一次牌,她瞬间腰板就起来了,扬眉吐气,走路都仰着脖,用鼻孔看人……再看桂国三皇,自从当了皇后,独六,能让皇上一个妃都不纳,就围着他一人转。
这等本领,莫非是公狐狸转世?
皇后最气的是,这男人还不生育,连最起码的皇后的自我修养都没有,当皇后又不生崽,这不是耍氓是什么?
“陛说…要、要太后娘娘向皇后殿、歉……”使臣一贯利索的嘴也不好使了,心里慌啊,了一辈使臣也没这么害怕过。
在敌军大将面前谈笑风生,在太后娘娘面前…就是一个字:怂。
“什么?你再说一遍?”太后拧眉,怀疑自己听错了。
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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