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
“过来,换衣裳。”国君挑了件净亵衣递给舒星弥:“你不是想听有关朕的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小天使的营养x2~
么么啾~~~
第25章 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朕有一个二哥,比朕大两个月。朕还有一个妹妹,比朕小两岁。自从二哥被立为太,父亲就嘱咐他要勤政民,这是皇帝的责任,父亲还嘱咐朕一定要保护好妹妹,这是兄的责任。于是朕每天都照顾着妹妹,像在照顾自己的孩一样…这几乎是朕登基之前的全生活。”
国君看向舒星弥,语气平静:“朕没有自己的生活。朕的一切,都是为了妹妹。只要朕照顾着妹妹,就没有机会去觊觎皇位,二哥才能枕无忧,父母也不必担心兄弟阋墙。其实朕也认命了,妹妹在朕,如同朕的孩一般。可是,十五岁那年,朕因为一念之差,失去了妹妹。”
“两年前吗?”
“恩,两年前的秋天,皇上要去猎场打猎,那一日天气晴和,朕从来没有去过猎场,一直很想去,于是朕求皇上带朕一起去,皇上答应了,朕就把妹妹托付给了娘,和皇上去了猎场。”
“过了几个时辰,朕回到府,府早已作一团,”国君的脸上浮现极其痛苦的表,神破碎:“妹妹被二哥污,投湖自尽,已经回天乏术了。”
舒星弥握住国君的手。
“朕没有尽到兄的责任。朕的人生失去了全意义。那之后,朕被禁足,不得踏房门。朕每日对着镜自言自语,咒骂自己,责怪自己,劝说自己,安自己……也许在旁人里,朕像一个失心疯,但是,这是朕获得解脱的唯一方式。直到现在,朕仍然无法原来自己。朕为什么要去打猎呢?”国君似乎有些不堪重负。
“那之后,二哥的太之位被废,他被打牢,朕被立为太。二哥的亲眷与幕僚为了帮他脱罪,便说这一切都是朕的伎俩,说朕是为了夺取太之位,故意陷害二哥。小小年纪,如此心计,真是不可小视。那时候,甚至连父亲都对朕起了怀疑之心,娘亲还说即使真的是朕的,她也能原谅。”国君低,轻叹:“没有人相信朕。朕只有看着自己的时候,才能到安心。”
原来他是因为这件事,才会一直照镜……
在他最绝望的时候,将他救渊的,只有他自己。
灯的时候,国君在人群看到了二哥,他一定又想起了当年的事,对自己失望、自责,所以才撕掉自己的画像吧。
“我相信陛不会为了皇权牺牲妹妹、构陷兄。”舒星弥。
“为什么?”国君诧异:“明明你我相的时间并不久,你也不了解朕……连与朕相了十几年的父母都不相信朕,你相信?”
“我的信任不需要理由,不需要条件,只要是陛就够了。”
一霎时,风十里,冰雪初。
“……谢谢。”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话。国君想,他愿意相信这句话,无条件、无理由地相信。
这是一句太好的话,好到令人无法抗拒。
“对了,陛的兄被关牢之后,有被释放吗?”
“没有,他被死了。但是,今天和你一起灯的时候,朕又看到了他的影,那张脸,朕永远不会忘记,就是他,绝无可能看错。”
舒星弥了:“必须尽快找到他,并除掉他,免除后患,不能有任何姑息。”
“没错。”
皇后和我是一条心的。
皇后的想法和我别无二致。
国君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无比安心,他说:“我现在心不错,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不再是“朕”,而是“我”。
舒星弥笑了:“那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
不再是“陛”,而是“你”。
“你说。”
“第一,我希望你无论到任何时候都不要对自己失望。”
“好,我会努力到。”
“第二,我们能不能换个称呼?你总是叫我皇后皇后的,我总是叫你陛……好疏远。”
“我的名叫阿纨,你以后可以这样叫我,你呢?希望我怎么叫你?”他的目光温柔起来,像是月光的沙岸,细腻而又安静。
“云幼,这是我的名。云幼是一生在海边的香草。”
“好,云幼,第三件事是什么?”
听见自己的名从心之人念,舒星弥脸上微微发,说:“第三,床上的时候…可以对我温柔吗?”
那极简野兽派胡戳式房事风格,他真的吃不消了……
国君的耳都红透了,他心虚地低垂睫:“其实母后有派司寝嬷嬷教我怎么,但是我觉得太难为了,没有学……这也是房那夜我逃走的真正原因。”
“我教你好不好?”舒星弥望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国君,真是打心儿里喜。
“那就更难为了。”
舒星弥凑近:“可是如果你学会了,我们两个都会很舒服很舒服的哦?还是说,你想一直痛我啊?”
小国君抬,定:“好,我听你的。”
夜已,明日国君还要上朝,两人便先睡了。
*
次日清晨,国君起床,看到床的矮柜上放着那张皇后给他画的画像,容不同了。
原本那画只有国君一个人,现在多了一个舒星弥的小像,面还多了一行字:
我相信你。
国君看了看熟睡的舒星弥,兴许是他夜里借着月偷偷画的。
国君垂眸欣赏了一会儿那幅画,把它铺在桌案上,提笔在上面又写了一行字:
我也是。
写好后,国君走到殿外,轻声叫来女,旨:“把这幅画裱起来,屏条,引首用金笺,裱轴用白檀木,玛瑙作饰。”
“是,陛。”
国君走回殿,看着舒星弥的睡颜,不禁想着,次行房事的时候,不知他要如何教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注:“云幼”是杜撰的香草植。
最近好冷哦~小天使们要多穿一!么么哒~~
第26章 帝王赐死代嫁男后篇
这日夜里,国君与皇后都只穿着亵衣,在红罗帐里相对而坐。
这是皇后的房事小课堂。
“如果我说,你可以对我任何事,你会什么?”舒星弥问。
国君面上一红,先是直直地望着舒星弥的睛,而后,他的目光游移在舒星弥的嘴、耳垂、脖颈、锁骨、、一路往。
“现在就吧。”舒星弥笑:“我不会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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