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起来,随着急促的呼动,把粉的尖往严镇嘴边送,一只手像攀浮木一样攀着严镇的肩,另一只手顺着严镇的后背去,挤两人之间,艰难地摸索着妄图解开严镇的腰带。
完全驯从的,任君采撷的姿态。
带着一献祭的味。
就像合约里承诺的那样,他为承受严镇的需求而来,无论他本人状态如何,任何时间,任何地,任何姿势,他都予取予求。
从最开始就是这样。
两个人的第一次也是苏谨心的第一次。
明明什么都不会,还要装作很老练的样,结果只去一就差疼了。幸亏严镇有经验,否则估计得直接拉到医院急救去。
严镇怕麻烦。最不喜给人开苞。差当场直接走人。
得亏苏谨心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实在太可怜,严镇动了恻隐之心,才本着人主义神没把他丢不。结果只能又是亲又是哄,一寸一寸地在他上找,细致地重新给他扩张。
苏谨心哪里有过这验,被严镇亲了一会儿整个人都懵了,只能转向地在严镇的怀里哼唧,问什么都说好。
倒是严镇自己忙了个满大汗。
去推到底还没开始动,苏谨心就尖叫着了。严镇简直哭笑不得。心想这真不知谁伺候谁。
不过苏谨心很,床上特别激动投,又很有心,样学得很快,服侍人尽心卖力,不但从来不拿乔,反倒一副恨不得低到泥土里,叫什么就什么。
往往红着脸害羞得快要过去,却还是忍耐着,一边轻轻颤抖一边驯服地超羞耻的动作。
可到想一想就能。吃多少次都不嫌多。
严镇就不嫌麻烦了。觉得自己一亲手教来,也好。比起现成的,更有别样的味。
事实上有太好。
以至于严镇这么正派的人,想起苏谨心,心底竟会涌起那些被他自己唾弃的,不可告人的晦暗绪。克制不住想要勉他过分的事。
苏谨心乖觉锐,善能察言观,小心翼翼地顺着他。
严镇起初觉得很方便。
可玩得越开,越觉得不满足。
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不只想要了。
想要苏谨心。更多的,更真实苏锦心。
不但想看他在婉转承,也想和他更多其他的事,想和他手牵手逛街,在咖啡馆里随意坐着闲聊,一起看电影,想让他对自己撒,偶尔有小脾气也很好。
就算是床上,也想看他任一,为享乐不为取悦的样。
苏谨心当然没有办法读懂严镇的心思,不过就算是睡惺忪,也依旧察觉了严镇的失神,于是更加卖力起来。
“别作妖。”严镇在他上拍了一。
严镇翻了个,自己靠在沙发上,让他整个人趴在自己怀里,着他的手拎上来:“搂着我,不许动,我自己来。”
苏谨心果然听话,环着他的脖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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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是更提要:审问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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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镇重新开始吻他,从一偏就能亲到的耳垂开始,一路顺着颈侧的动脉,亲到他玲珑的锁骨上,一地留着印。苏谨心只是乖,叫他不许动,就当真一动不动,小心翼翼地跪着,不敢把重压在严镇上,绷着背,任由严镇的手顺着脊梁数着骨一节一节地爬去,一直爬到尾椎上,还轻轻地说:“没有慢一也可以的,我里面午自己洗过了。”
严镇的心里咯噔一。
苏谨心一贯是最能忍耐最贴心的。但最近,严镇越来越经常地觉得他太乖太容让,不忍心。时常暗自反省是不是把他欺负得太过了。
“怎么?我像是那么暴的人?”严镇问。
苏谨心连忙摇:“不是呀,就是因为您很温柔所以才……只是偶尔一次没有关系的,我受得了,而且……”他挪动轻轻蹭一严镇的位,“这样……不太好回房间吧,正午,走廊上有人在打扫呢……”
“要我拉铃清场吗?”严镇问。
苏谨心脸红透了。
伏在他不说话。
“看来是不想要,”严镇他的脸,“都这么久了,谁还不知呢——还害羞啊?”
苏谨心蹭着他的脖:“还是会有一的。”但随即立刻又抬起来,“啊,如果您想……”
“我不想,”严镇啄了他一,“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
苏谨心刚醒没多久,防御力格外低,本办法和他对视,只看了一又把埋去:“是您的话怎么都好的。”
严镇轻轻地咬他的耳朵,顺势反手探了探沙发面,从暗格里摸一全新的来:“这么听话?”
“那本来,”苏谨心的声音越来越小,吐着气往严镇耳边蹭,“就都是您教的呀……喜好什么的……”——严镇听他这话,就知他原本多半是存着撩人的心,话到一半又羞了,便偏要逗他:“不怕疼?不怕受伤?明天不来床怎么办?”
“一没关系,我忍得了,”苏谨心答得超理所当然,“况且我现在也不用上学,大可以在偷懒躺一天。”
这话严镇信。
当年有一次喝了酒没忍住,草草拿酒去就了。当场看不有什么。第二天苏谨心发烧到四十度,浑冷汗,意识模糊。严镇吓得手脚冰凉,都悔青了。从此再不敢这么来。苏谨心自己却记吃不记打,不当一回事,转就忘,还敢说这话。
严镇惩罚地在他上拍了一:“上次烧得都说胡话了,这么快就忘了?这么危险的事,以后想都不要想。”
说着不等他回答,就把在手心里焐了,用一只手指沾着去。
苏谨心“嘤”了一声,腰立刻塌去,收缩了一,茫然地抬看严镇:“这是……”
严镇有小得意,晃了晃手里。
苏谨心更奇了:“哪里来的?”
“你猜?”严镇看着他笑,手指慢慢在他里转动。
苏谨心的睛里立刻笼上一层薄薄的雾,看人都不太清楚,更别提猜了,只能支支吾吾地发些小动似的绵音:“不知、唔……嗯……”
严镇不舍得难为他,便凑到他耳边,叼着他的耳垂来回用尖着,压着嗓用沙哑的气声说:“我早备好了,就在这沙发底藏着,专等在这里你。”
苏谨心最受不了严镇这样压着嗓一本正经地说荤话。
顿时全泛起粉来。大跪不住地簌簌发抖,整个人往严镇上贴,包裹着严镇手指的也蠢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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