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提?是害怕吗?”境笑了笑,笑得很是森,“当年我的父母被你绑在废弃的工厂里足足三天,没有。我的母亲、你的亲生妹妹,那么怕黑,你就让她在荒山野林的地方待着,你可曾有一丝心疼?”
珈海似是想到了什么,止不住地摇,他疯狂大叫:“不要说,不要说!不要再说了!”
“还记得那场火灾吗。”境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你把我父母绑在那,不派人去看他们,他们在那个充满化学质的化工厂待了三天,滴未,你也没有过问一句,直到三天后,你的仇敌燃了工厂,工厂发生爆炸,炸成了粉碎,最后只留有那么一骨灰……”
“谁让冬年背叛我!!!”珈海吼,“他说他我,他说他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却背地里和你母亲谈恋!难他不该死吗!?”
“最该死的人是你。”境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冷得仿佛一秒就要把他穿,“父亲从未喜过你,他喜的一直是我母亲,是你一直得不到,臆想你和他在一起的故事,可你还不满足,竟想取豪夺,使计把他们抓来,想我父亲就范,但我父母却间接被你害死。你不仅不悔改,还吞并了家与我父亲家的财产,两家合并,这才成就了你今天‘BOSS’的地位。珈海,没有我父亲,你,算什么?”
“是这样吗……是这样吗?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珈海圈红了,不敢相信般地摇,自言自语,“一定不是这样,一定不是这样,怎么可能是我的臆想,你骗我,小境,你骗我的,对不对?”
境依旧面无表地看着底之人歇斯底里的模样。这人在间接把他父母害死后,还不知悔改,竟然在几个月前把叶千宁关在飞机的洗手间,难他就没想过,要是叶千宁了事,会怎么办?
珈海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境似是想起什么,在珈海的脸旁玩着小刀,距离他的脸只有五厘米,他挑了挑眉:“舅舅,一命抵一命,不为过吧?”
珈海瞳孔瞬间放大:“你、你本就不在乎那些,你想要的……只是我的命。”
“不,我不只要你的命,你一个人还不值两条。”境测测地笑笑,“你的两个宝贝儿也被我抓了过来。你们有三个人,可我只要两条命,桦和铭你可以选一位活,选吧,舅舅。”
珈海听到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不一会儿,门被打开,被五大绑的桦和铭走了过来,珈海见状,全在颤抖,像是在看恶般地看着境:“境!我对你不好,你把一切错归在我上就是,你要他们什么!他们怎么说,也是你的哥哥!”
“我的母亲,也曾是你的妹妹,亲生妹妹。”境淡漠地瞥了一。
“什、什么!”被绑着的桦和铭异同声。
他们一直知境不是父亲的亲生儿,知境是冬年的儿,但他们从来不知父亲竟然是境的舅舅!!!
“父亲,让老二活着,我活了这么久,已经很满足了。”
“不,让老大留,老大比我聪明,他会给我们报仇的!”
见到两个“哥哥”在互相孔让梨,境优哉游哉地看戏,“我给你们两分钟时间考虑。”
珈海沉痛地闭上了睛,他不知为何落到了这步田地,更无法选择他两个宝贝儿的命运!
老天爷,如果可以选择受惩罚的人的话,就惩罚他一个人吧。
“还有十秒钟。”
珈海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已经没有了生的渴望:“我……选……老……”
“别走了,你们四父,好好在地想,想一万年都不是事。”就在这时,门又被打开,叶恒带着一手走了来,看好戏般的鼓了鼓掌,“好久不见,亲家,哦,不对,已经离了婚,算了,不了。”
“反正今天也是你们的死期。”
第三十九章
场面形成三方对峙,就在这时,境的手跑了过来,在他耳边说:“老大,叶恒带人过来围堵我们了,我们已经被他们包围。”
境站起来,静静凝视着面前的叶恒,他早就注意到了叶恒的踪迹。
他也是前段时间才查到叶恒暗地里对家有所行动,但至于是什么原因,他还没有查到。难只是因为叶千宁之前嫁给了珈海,让叶恒心怀记恨?
不会是这个原因。
想坐收渔翁之利?
没门。
“天谴,不愧是天谴。”叶恒看着自相残杀的家四父,忍不住鼓掌,“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今天你们四人都准备地狱吧!”
听到这句话,境走上前来,对视着叶恒,丝毫没有害怕的绪:“是吗?那也得看你叶总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本事?我叶恒的确没有什么本事,只不过是带人把这栋楼全围了起来,顺便埋了几颗炸-药而已。”叶恒“谦虚”地笑笑。
境挑了挑眉:“非常期待。”
霎时间,叶恒的手就抬起枪,齐齐对着境,以防境回击,境一都不害怕。
叶恒却没再看他,而是看向被绑着的珈海,“珈海,你罪有应得,就是被你害死的。”
“你是谁?”珈海看着他。
叶恒有些咬牙切齿地指着境:“还能是谁,就是境的母亲!”
境的瞳孔一缩,他怎么也没想到叶恒竟然和他母亲有联系,甚至因为给母亲报仇,还要死他们四个。
叶恒看了看腕表,角微翘:“还有十分钟,十分钟后这栋楼就会爆炸,你们应该很荣幸,因为这死法和一样。”
境理了理袖扣,轻描淡写地说:“那你不走吗。”
“我要欣赏你们濒死前的表。”叶恒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带,“你们门的那些手,全都被我制服,不过老实说,我也是侥幸赢而已,要不是珈海你没好防守,境你只带了一分人,我还赢不了你们,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老二铭慌了,他大叫:“叶恒,你疯了!你这样,有没有想过叶千宁的境,他的亲生哥哥把他夫家都杀了!”
“对不起,现在全世界都知,我妹妹已经和珈海离婚,现在是自由。”叶恒支着,看着他的表,“所以你威胁不到我。”
就在五人僵持不间,右边的落地窗突然发一声响,一架直升飞机冲了来,飞机上来一个穿好所有武装装备的人,正是钟灿。钟灿颤颤巍巍地从飞机上来,扶着楼梯忍不住呕了好几次,为了赶时间,飞机开得太快了,钟灿一边忍着肚里波涛汹涌的翻,一边还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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