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他死机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啊啊。”
托尼烦躁地抓了抓
发，然后把手里一直在把玩的空杯
扔到一边。
“首先，你能不能解释一
……为什么你明明没有张
说话，但是所有人都以为你张这件事？”
他重
咬字了“所有人”这一词。
齐木沉默了两秒，略过了“不没有这回事”或者“为什么你会知
”类似的无用的话，言简意赅地回答：“超能力。”
“哦，好吧，超能力……”
托尼嘟囔了一声，这世界怎么回事，然后接着问，“我再确认一，你平时跟人说话，应该都是用的你那个什么……什么什么超能力对吧？”
“嗯。”齐木在他还要开之前，果断说，“我不可能为了你的实验开说话的，死心吧。”
不可能？
好吧，托尼想到他第一次见到齐木的时候……不是猜测他不能说话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有这样一个超能力也说得通。
齐木听到了他的误会，不过没有解释的意思——开玩笑，他这辈还没有张“说”过一句话呢，他打算把这个记录保持到死为止的，怎么可能在这里破功。
所幸，托尼对这方面也不是很有探究的
望，他的所有研究——从人工智能领域的，到现在的钢铁侠战甲，还有那些零零碎碎的小发明，都是科学的！超能力啦
法啦这
东西，跟他天生犯冲。
他之所以问
这个问题——没错，相信你们都猜到了，贾维斯的“死机”事件，就和齐木的这一超能力有关。
第70章 第七十章
“你的那个什么，超能力, 能让所有人都认为自己看见你张嘴说话, 听见了你的声音, 但实际上并没有？就只是这样而已吗？”
托尼这么追问，齐木奇怪地回看他。
那不然呢？
“如果在你说话的时候有人对你录像会怎么样？”
“把摄像机报废。”齐木果断回答。
“……”
托尼“哈、哈”地
笑两声, 决定忽略齐木诡异的脑回路：“摄像机的事
放在一边，如果你必须要在监视
说话怎么办？”
“……啊。”
齐木仔细回想了一……然后他一敲手心：“确实。”
如果看录像就能发现他其实并没有张嘴说话的话，那他有超能力的事应该早就被发现了才对。所以, 事实上……他的超能力不止能影响当时站在他面前的人, 就连看录像的人也能影响？
不，重还不是这个, 他“说话”的方式是用心灵
应把自己想说的
容直接传到对方的脑海里，一般他只是传给
边几米之的人听到而已——就算他有意识让监控听到，一般来说也是不可能的, 监控又没有用来接收他心灵应的大脑。
不过……这样也好。
说实话，齐木自己之前从没注意过这, 而且在他过去生活了十五年的那个世界里，他的心灵应没这个功效——嗯，大概是那个漫画家的功劳, 他原本的世界没那么多摄像。跟这个遍地摄像的世界
合之后，他当初的心灵暗示大概是变异了，不然的话恐怕没两天什么
国国土防御局就要找上门来了。
嗯, 这么说的话, 虽然他经常觉得自己的超能力不受控制很麻烦, 不过这不受控制还是偶尔有些作用的。
齐木在心里给自己的超能力鼓了鼓掌。
看着齐木刚刚才想明白的样，托尼整个人都是一副“你TM在逗我吗？”的表。
“喂喂，你不要告诉我，你的能力能
到什么程度你自己都不知？”
“……那又怎样。”
到自己超能力者尊严受到质疑的齐木：“普通人也不能了解自己所有的能力极限吧，你知自己一分钟都说几个单词吗？”
托尼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知！二百一十七个。”
……你赢了。
齐木一时竟然不知该吐槽这个一秒三个单词的语速，还是他一个
级富豪兼超级英雄为什么这么闲。
托尼无比的费解：“如果只是当面的话，还可以用脑波被影响来解释，这跟
眠的原理差不多。但是隔着不知多久看录像，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的效果？”
“超能力和眠不是一回事。”齐木平淡的反驳……而且，“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猜测是一回事，但这完全不科学！”
别说不科学，所谓的超能力就是这个样，齐木自己都不懂原理是什么，更别说是别人了。
简单来说，只要是齐木定义里的人，不
是外星人还是什么的，只有他属于齐木的广泛定义的“人类”里，就发现不了。哪怕监控里实际齐木没有张嘴，也没有声音，也不会发现问题——他们就是能“听到”齐木当时用心灵应传输给别人的对话。
托尼敲了一自己的脑壳，决定忘记跟超能力这个词相关的所有东西。
“现在的问题在于……贾维斯也听到了你的‘声音’。”
“没准人工智能是被我的超能力算在‘人类’里的。”
对于齐木提的可能
，托尼狠狠抹了把脸，才接着说：“你知我是怎么发现你有超能力这件事的吗……几天之前我给JAR升了个级，所以暂时让星期五分析了一战甲的录像——对，就是一个多月之前我们遇见的那次，结果我就收到她的报告，录像里并没有你的声音。”
简单来说，上面的假设行不通。
托尼当然也让其他AI都分析了一遍，得到的报告都一样，也就是说，只有贾维斯——他和托尼一样，对着录像文件里毫无起伏的音频轨视而不见。
发现这后，贾维斯自检了好几次，怎么都没法搞清楚为什么程序计算的结果和他的判断——没错，贾维斯居然用上了“判断”这个词——相矛盾。
托尼本来以为找来了齐木就可以知是为什么，谁能想到听了他的话之后更茫然了。
“所以呢，不能是他
化智能了吗？”
“看在你还是个
生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次别在我面前说这么外行的话！”
托尼翻了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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