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的。”
姗姗来迟的是相声二人组,袁岳和谢木,材也是相声标,一胖一瘦。袁岳是四哥,谢木是五哥,江柚耿最小,大家都喜叫他小六,只有排行老二的赵云峰喜叫他柚。
距离上次见面也有两个多月了,江柚耿还不是主播的时候他们寝室六个人每个月都会聚餐,后来江柚耿因为每天都要直播,名气还没上去的时候也不敢随意停播,所以总是不时间。现在有些人气了,也要两三个月才敢请一次假。
他们去的是江柚耿以前一直兼职打工的饭馆。老板是个笑起来和和气气的年大叔。当初那件事就是在这家店里发生的,事原委老板清清楚楚,所以当他得知江柚耿被学校暗箱作给开除以后,心疼得不行,持要他留在店里打工,并且包吃包住。
江柚耿从小就失去双亲,没有人给他可以撒胡闹的权利,他很懂事,从来不给外婆添麻烦,家里也没什么亲戚,唯一一个远亲从来不过问他的生活,只在外婆去世的时候回来主持过后事,结束以后又赶消失,生怕江柚耿缠上他们似的。
艰难困苦的生活让他比旁人更加懂得珍惜别人对他的好,所以他在店里活的时候总是最卖力的那一个。后来他走之前还专门买了一大堆东西,送给店里照顾过他的每一个人。
他不善言辞,但是谁对他好,谁对他差,他心里明明白白,嘴上从来不说,只会直接去。
“来啦?小江一早就给我们打电话说留个位,今天你们随便吃,叔叔我请客啊。”李叔站在柜台后面,笑眯眯地跟他们打招呼。
“嗨,叔你甭替六省,他现在赚到钱了,你不让他他心里还难受。”袁岳挥挥手,也笑着跟李叔说话。
“是,六他那,您是知的。”谢木作为一个捧哏,随时都能接上袁木的话。
李叔无奈,笑着,让人领着他们走了。
酒过三巡,柳承岩率先起来。
“小六啊,说真的,你直播的时候是话王,怎么一没了镜就变成小绵羊了呢?”六个人里,他的酒量最差,但偏偏又最喝,每次喝到一半,就开始满嘴跑,话多且密。
江柚耿挠挠,自己也有些纳闷:“可能是工作生活我分得比较开吧。”
“是嘛?那你为嘛前天抓着小偷,还逮着人教育一番呐?那样可不像小绵羊。”袁岳是天津人,天生的相声演员。
“诶,你倒是说说为嘛。”谢木是南方人,后来被袁木带跑偏了,一天津话比本地人都地。
说到这件事江柚耿就觉得不好意思,的确,在特定的环境,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要抖两句经典语录。
他轻叹一气:“我那是...是职业病。”
陈先就是一四肢发达,脑简单的健狂,对直播娱乐这一类的事了解甚少,听到江柚耿这样说,他惊讶得不得了:“什么?搞直播还能搞职业病?”
和江柚耿联系最密的赵云峰最了解况,他放筷一本正经地跟陈先解释起来。
柳承岩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杯要跟江柚耿了:“哎,小六你不容易啊,哥哥我敬你一杯!我了,你随意!”
袁岳怕柳承岩待会儿直接扑了,和谢木一起哄着,抢了剩半杯。
几个人聊着彼此的近况,说到慨之就碰个杯,一切都在酒。
一顿饭生生从六半吃到九半,袁岳和谢木互相搀扶着,陈先拎着柳承岩,赵云峰和江柚耿酒量最好,走在前给后面四个醉鬼开路。
这时门突然传来一阵怒吼,把刚走到门前的几个人吓了一。
“你烦不烦?都说了她只是我的妹妹啊!”一个看起来是大学生打扮的男人站在路灯,梗着脖冲面前的女生大吼。
“妹妹?有和妹妹一起睡觉的吗?”女生背对着江柚耿他们,留着一黑直,就算是质问,声音也不大,语气温婉。
“呵,又是谁跟你说的?”男人冷笑一声,神带着厌恶。
女生沉默了一阵,就当男人要再次开时,她举起手机,把屏幕转向男人:“我自己看见的。”
不知屏幕上是什么,但是男人仿佛受到了大的刺激,他怒骂一声,伸手就想抢过手机。
“我草|你妈!你敢跟踪我?”
女生退了一步,男人捞了个空,于是更加冒火,伸手就要去抓,女生没有躲,但他却并没有抓到人,因为半路被人截胡了。
他顺着抓住他的手看去,只见一个相清秀,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男人正面无表地盯着他。
“草!哪里来的小白脸,他妈的放开我!”男人显然气急了,整个人都在暴怒的状态。
然而江柚耿一肌也不光是好看的,男人用力了手臂,却发现江柚耿纹丝不动,他恼羞成怒,抬起另一只手,打算给江柚耿一拳,然而另一只手刚举起来就又被抓住了。
男人回一看,首先映帘的是一腱,都快把衣服爆开了,他一愣,缓缓抬,只见一个怒沉沉的方脸大汉,看着他说:“怎么?想打架?”
本来还有些嚣张的男人一见到陈先,就立熄火,没办法,本不是一个量级别的,再想打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机会啊。
于是刚刚还是苦剧的现场,一换了画风——变成了六个老爷们儿,围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弱讲理。说是讲理,其实就是陈先镇场,赵云峰照顾醉得找不着北还要跟着凑几句闹的柳承岩,顺便还要安抚妹,主力就是江柚耿和相声组。
“兄弟,我知你刚才也不过是一时冲动上了,但是你想想,这个女人。”江柚耿伸手指指正在接受心理疏导的女生,“她把青都给了你,你就这么对她啊?不应该啊。男人可以让自己的女人哭,但只能是因为幸福,你别让她把青完整给了你,到最后才发现是错付。”
本来就被陈先吓到的男人,听了江柚耿的灵魂教育,更懵了,偏生相声组还在旁边添油加醋。
“可不是嘛,人一漂漂亮亮的姑娘,一门心思跟你好,你就在外面净些不靠谱的事儿。谈恋就图一乐,图有个人疼,你这样伤人姑娘的心,人还跟你好什么呐?您瞧瞧您的事儿,还是个男人嘛?”
“那还真不是。”
“能摊上这么漂亮一姑娘,诶对了,她脾气好嘛?”袁岳说得可得劲了。
男人已经完全被牵着鼻走,听到问话只愣愣地。
“看,姑娘脾气还好,这儿劝您一句,外边儿再香艳的野儿,都比不上自个儿怀里的狗尾儿。”
“诶,这是实话,您听听劝。”
“兄弟你记住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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