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气难消,便将火气全发到了敌人上。
键盘得噼里啪啦响,惹得旁边的赵彻不停往他这边看。
敌方哀嚎连连,弹幕称赞纷纷。
一局结束,宋泽一方零伤亡大获全胜。
赵彻伸了个懒腰,关闭语音,问:“老铁,你怎么啦?跟键盘有仇似的。就你这键力度,再好的键盘也禁不住。”
宋泽红着瞪了赵彻一:“再废话我连你也杀!”
赵彻连忙闭嘴,陪着心明显不好的祖宗通宵了一整晚。
第二天是爬着去上课的。
到了座位发现不对——容癸不在,一上午都是。
“你同桌啊,他转到一班了。”班如实说。
得!真被人当变态了。
当日,宋泽最后看一只他能看到的纪云,从那往后,彻底把他当空气。
纪云几次搭话都被无视,最后总算放弃,没再在宋泽面前现过。
时间就这么不不慢的过着,一晃就是两年。
两年里,容癸照旧是初时候那个冷淡寡言的少年。
成绩素来优秀,考试名次从来都是全年第一,备受老师喜。
宋泽则留在七班混日。
成绩向来倒数,班级名次从来没过倒数后十位。
两年间,两人只说过一次话,还是宋泽主动找人的。
那是容癸转回一班的第一天。
宋泽趁着大课间时间找到了容癸的新班,把前一周补课的费用一把砸到容癸桌上:“欠你的补课钱。”
容癸淡淡回了一句:“谢谢。”
再往后,宋泽就将容癸彻底忘在了脑后。
偶尔会想起那天那一个荒唐的吻,然后浑的疙瘩都争先恐后的往外冒。
要说宋泽这两年来唯一的,就是他的游戏直播搞得十分不错。
直播间的关注数直三百万,天天都有粉丝排队表白刷礼,挣的钱都存了好大一笔小金库。
宋泽暗自琢磨着,等到毕业之后就放弃升学,军职业选手。
虽说有很大可能会被同圈的富家公哥们嘲笑,但人各有志,只要不理会他们就行了。
何况他们挣的钱未必有他多。
计划都打好了,剩的就是执行了。
在校还剩一年时间,宋泽天天和赵彻他们嘻嘻哈哈的,标准的吊车尾。
走在学校路上准有50%的回率。
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宋泽简直浪名了。
毕竟有家里人撑着,即便逃课逃学都成家常便饭了,学校方面照例还是会把宋泽当成菩萨供着。
较为正值的老师们虽然不会给宋泽好脸看,至少会睁一只闭一只。
只要宋泽不影响他人上课,就把他当空气无视。
宋泽自己觉得这样蛮不错,也没有半好学生们所谓的‘上心’,一有时间就一扎游戏里,倒是过的颇为自得。
这么一看,虽然和容癸闹了个不愉快,但这两年时间过的都格外轻松和开心。
两年前那件事总算揭过去。
再想起来时候,也不会有尴尬的觉了。
本该是这样的……
宋泽一觉睡醒,刚巧赶上午放学铃打响。
他迷迷瞪瞪望着数学老师收拾课件离开教室,一时间搞不清楚在何。
觉到自己放在桌面的手被人轻轻了一。
宋泽木愣愣转,见容癸朝他抿一笑,张无声:“我想亲你。”
很的一个梦,就这么醒了。
宋泽恍然想起来一切。
就是今天午,为了拯救世界这个伟大而神圣的任务,他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郎,就这样舍弃自己的意志,跟这位渣受好上了。
宋泽转,默默开了手。
心:“我呸!亲个的嘴!”
放学后。
厕所外池旁,宋泽捧起一洼,朝脸上泼。
赵彻走过来:“今晚还去我家?”
面前的镜里映容癸的影。
宋泽摇:“不了,今天有事。”
“直播呢?”
“到儿我会赶上。”
“行,那我走了,明儿见。”
跟赵彻在车棚分别后,宋泽慢悠悠打开山地车锁。
容癸走到他旁边站定,脚步很轻。
跟幽灵似的。
宋泽将车推车棚,跨上去。
容癸在他旁边站着,朝他微微一笑,很是好看。
他说:“小泽,明天见。”
小泽?
怪麻的。
也就他三叔这么叫他。
宋泽的山地车安了后座,他冲车后面抬了抬。
“你家在哪?我送你。”
容癸推拒说:“我家离这里很近,走回去就可以。”
宋泽的随了她妈妈周玉儿,风风火火的,很少说客话:“让你上来就上来,别废话!”
容癸恭敬不如从命。
他坐在后座上,待宋泽踩动脚踏板时候,还主动搂住了他的腰。
宋泽:“……”
很想叫容癸放手。
更想给午的自己一个嘴。
怎么就一时想不开,被纪云那傻给牵着鼻走了呢?
竟然还说什么“和我好吧”。
就作吧!
作死算了!
心窝着一团火,却又无发。
于是山地车骑得飞快,迎面风拂。
后座的容癸一路指路,宋泽便第二次来到了容癸居住的小区。
到了地方,容癸颇为自然的了宋泽额的汗。
宋泽忍住,没吐槽。
“你骑车了一汗,要上去歇会儿吗?”
宋泽来这主要是想问他儿事儿,没推辞,甩上书包就跟了上去。
一路上睛不停地四转,看到不少裹着毯睡觉的浪汉。
容癸不着痕迹挡在路外侧,低声说:“这里比较,你一个人的话不要往这边走。”
宋泽不以为然。
他为什么要一个人往这儿走啊?
遂将容癸的警告抛在脑后。
B4栋虽然没拆,但因为地半废弃的小区,整栋楼外侧墙都脏兮兮的。
走楼,里和外一样,似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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