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成了发小的保镖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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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三少。”

    第4章 新生活

    沈树家住的是那老式的居民楼,因为很有些年了,所以十分破败,沐嘉树踩着满地的建筑废料,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看见路上有辆还算净的小推车上摆着一些老式的糕,他突然想起家里面还有一个老太太,犹豫了,买了一斤。

    他拎着糕的时候还有些好笑,这要是放在一年前,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买这样的东西——尤其是连买这么一斤糕都要琢磨/上的钱够不够,完了顿吃什么。

    走廊里堆满了杂,十分拥挤,灯早就坏了,沐嘉树扶着扶手走上了三楼,左侧是舅舅一家三,右侧是他和姥姥住的小两居。

    沐嘉树换了鞋,把糕拎了去:“姥姥,我回来了。”

    王秀芳坐在炕一针一线地着鞋垫,她脚不好,常年风,基本上不去家门,也只能这样的针线活,让儿儿媳买饭的时候顺便在旁边摆个地摊来卖。

    她听见沐嘉树说话也不声,很显然对这个不着调的外孙十分不满。直到沐嘉树将手里的糕放在床边的柜上,这才搭不理地抬扫了他一,待看清楚了那是什么东西,顿时然大怒,抬手就将没完的鞋垫砸在了沐嘉树的上:

    “你这个王八羔,又去偷人家钱了是不是?!把东西拿走,老娘就是饿死了也不吃你这贼赃。成天为了个老爷们要死要活的,祖宗八辈的脸都被你……”

    以前在圈里混,别说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就算是平常有什么冲突不满,大家也都是“话到嘴边留半句”,哪里有这样直接破大骂的。

    只是沐嘉树来到这里几天,早已经了解了这个老太太的脾气,并不生气——要是他有这么一个整天就知摸狗的外孙,估计早就给人活活打死了。

    沐嘉树捷地接住冲着自己甩过来的鞋垫,又放回到了床边:“姥姥,您别生气,我没偷东西,这是自己的钱买的。”

    事与愿违,他姥姥更生气了:“小畜/生,你吃饱了撑的要这个钱,这东西这么贵,你脑袋瓜被门夹了哦。”

    在谩骂声,沐嘉树竟然到了一诡异的幽默,他的角忍不住轻提了一,转瞬间又很快恢复了平淡的表

    “我去找工作了。”

    他把糕的袋解开:“虽然不知成不成,但是天活那么多,这个不成我就再换一个,您不用担心钱的事,我不会再去偷了——尝尝这糕吧,您牙不好,这个和。”

    他不见得是什么好脾气,但从小大家,又是,一言一行的教养自然来,不瘟不火地把话说完,略一颔首,转门,倒让还想说什么的老太太张地愣了好半天。

    良久,她看了看心袋,又看了看外孙离开的方向,想不到这个一直不着调的混小竟然有一天能说这样有人味的话:“这是老天爷开了?”

    过了一会,王秀芳愤愤床,颤巍巍向着厨房走去:“王八羔,就是嘴上说的好听,连饭都不知就来说瞎话糊老娘,我呸。”

    沐嘉树不饭倒不是因为懒,而是他从小到大连个油瓶倒了都没扶过,要驾驭厨房里面的实在很有一些难度,本来家里就穷,估计他要是再打个碗什么的,沈树那悍的姥姥能拿把刀直接把沐嘉树给剁了。

    他回到房间里,坐在椅上沉思,不经意一转,桌角的镜一张秀的脸,却不带半分脂粉气,剑眉凤,英姿超

    镜里的人微微叹了气,移开目光。

    这张脸的颜值基本与过去持平,没占到什么便宜,但也不亏。沐嘉树慨的是,他一向不太注意相,一开始还没有察觉,今天被卫洵和郑柯两个人一叨叨才发现,这相貌真的和原来的自己有五分相似,而且越看越像,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还有王秀芳刚才说的话——什么叫“成天为了个老爷们要死要活的”?记忆还有些不大清晰,她所说的那个人是谁?这话的意思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那么沈树还是个gay?

    也不知这个人被打死,到底是偶然还是有意为之了。

    自己怎么死的还没明白,这可倒好,事又来一桩。

    沐嘉树随手拿起桌上几天前买的报纸,上面的黑字十分扎——“沐言睿一年来首次现,面憔悴难脱丧影”。

    沐嘉树的手拂过面照片沉默男人的面颊,慢慢攥了拳

    “爸爸。”

    三天后,沐嘉树如愿接到了梁平昭的电话,通知他第二天早上八半直接去卫洵家楼接三少上班。

    他知卫洵虽然看上去像是纨绔大少爷一个,实际上被他爸扔到军队磨了这么多年,时间观念非常,生平最痛恨别人迟到,因此特意早早起床,又到公司取了车和钥匙,一路将那辆黑的小轿车开到了卫洵家小区的外面。

    也是曾经他自己家的小区。

    宽敞的车两旁是郁郁葱葱的大树,都是些四季常青的树,随风摇曳成绿的波涛,在晨曦的映照沙沙作响,刚刚过完年,空气已经有了些许早的清新味,带着的草木芬芳。

    因为这个小区是由政府专门修建,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的,因此路上的行人很少,他在拐弯的地方停住了,了一气。

    这个小区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去了。

    沐嘉树伸手摇车窗,带着凉意的空气扑了一脸,他静静看着窗外的碧涛,好一会没有动弹。

    他并没有与卫洵约好等待的地,但也不急着给对方打电话,打自己刚一生到现在,两人已经是二十来年的好兄弟了,沐嘉树十分清楚这个时间就算打电话对方也是听不见的,还不如直接在这里守株待兔。

    他是个有经验的猎人,果然不十分钟,兔就从幽径的另一跑步现了,手里还牵着一只活蹦的大狗。

    一年多过去了,看来这个每天早上跑步锻炼的习惯还是没改啊,沐嘉树忍不住微微一笑。

    不过很快他就收敛了表,利索地打开车门去。

    这样冷的天气里,沐嘉树里面衫,外面又搭了一件款的风衣,车的时候都还忍不住哆嗦了一,卫洵却简直像是在过初夏一样,只穿了一没有徽记的迷彩装,连腰带都束得规规矩矩,造型像是大学时候军训的年轻教官。

    他英气地跑过来,倒是显得材极佳。一滴汗过他英俊的面庞,滴了脚的地面。

    沐嘉树微微提了音量:“卫少。”

    卫洵一抬看见了他,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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