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你提起过。”
常衡倒是无所谓地笑笑:“早过世了,当年还是久哥主让我去念书的,说家里太,还是去避避为好。”
白小棠摸了摸常衡的脸,咬牙犹豫了片刻,终是把脑袋凑了过去:“现在我们也有家了。”
“嗯。”Alpha与他额相抵,“谢谢你再给我一个家。”如此的话被常衡说得随意,接着又笑着打趣,“这话听着耳熟,像是某人先前对我说过的。”
白小棠轻哼了一声扭去看戏台,刚巧孙悟空一打死了白骨的化,唐三藏吓得魂不附,哆哆嗦嗦地念经。Alpha也凑到白小棠耳边说个不休:“小棠,该安排的事久哥都安排好了,这几天咱们难得得空,去哪里玩比较好?”
“亏你还有心思玩儿。”Omega坐起给自己倒了杯茶,还没喝嘴就被常衡夺了去,“瓜吃多了吧?改天嘴上起泡,有你难受的。”
“有你我怕什么?”常衡不以为意地耸肩,“反正你会喂我果吃。”
白小棠觑了Alpha一,笑得莫名:“得你。”
常衡躺在躺椅上得意地摇晃脑,白小棠一见Alpha这幅德行就又烦又想笑,脆裹着外起往门外走。
“去哪儿?”常衡连忙拉住他的手。
刚巧舞台边响起一连串的敲锣打鼓,戏演至场需要休息片刻,白小棠甩开Alpha的手伸了个懒腰:“我去帮你再倒壶茶,顺走几步,躺太久腰酸背痛的,都麻了。”
“快些回来。”常衡伸手把他勾到怀里亲了亲,“我可等不了太久。”
“你又没有发期,等就等了。”Omega对着掌心哈了气,掀开包厢的帘时打了个寒颤,继而扭对常衡笑骂,“忍不住就自个儿解决吧。”
常衡闻言哭笑不得,拿了把瓜壳往白小棠离开的方向撒,而Omega早就跑了去,就留帘还在风微微抖动。
场休息时戏楼里糟糟的,白小棠在梨园里待过几年,知晓规矩,给阿妈扔了几个铜板换来一壶的开,拎在手里不不慢地走,不需要开,行人自会因为躲避而避让,他便走得愈发从容。
却不想后忽然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哥。”
白小棠蹙眉转,看见邵兰的瞬间手里的泼去一,撒在过往行人的脚尖上,把对方得惊叫起来。
白小棠心里有气,冷笑着瞥了那人一,再瞪着邵兰轻飘飘地撂句:“晦气。”
“是啊,大过年的看见冤家能不晦气吗?”邵兰不甚在意地靠过来,连Omega手里拎着的都不怕,像是故意似的凑到白小棠边笑起来,“哥,你闻闻。”
白小棠把脸扭到一旁,看武生在台补妆,那只涂着油彩的笔笔走游龙,瞬间就勾勒一张孙悟空的脸。
“怎么,你不敢闻?”邵兰见他躲避,立刻得意起来,“还是说,你连自己Alpha的味都闻不来?”
白小棠猛地一愣,邵兰却已经离去,可空气的确有Omega熟悉至极的信息素的气息。
“小棠?”
白小棠呆呆地伸手抓了一把面前的空气。
“白小棠?”
Omega这才惊醒,恍惚地转循声走去,常衡蹙眉接过他手里的壶:“我等你半天了,想什么呢?”
“常衡!”白小棠忽然蹦起来,到Alpha背上拼命地嗅。
常衡吓了一,背着他原地转了一个圈:“怎么了这是?”
白小棠不言不语地嗅,从常衡的脖一直嗅到,又到地上把Alpha倒在躺椅上,三五除二扒了常衡的腰带,再毫不顾忌地扑过去闻。
“小棠?”常衡着他的后颈把人拎起来,“你……拎壶也能发?”继而又凑过去嗅了嗅,“不对,你的味不像是要发啊?”
白小棠却猛地抬起,红着眶吼:“别动!”
常衡连忙收手,躺在躺椅上把脱了给白小棠闻。白小棠心里憋着气,鼻尖抵着Alpha狰狞的嗅得哽咽起来,忍着把泪咽肚里,到来闻了半晌也没闻到别的气味,倒是落了几滴泪到常衡起的上。
白小棠看着痕忽然火起,抬手狠狠地把那上面的泪抹了,常衡顿时捂着一阵闷哼:“宝贝儿,我又怎么惹你了?”
白小棠心里得,没闻别的味自然明白常衡是清白的,可又自责自己的举动,倒像是不信任Alpha似的,于是他思来想去,最后坐在常衡间嘀咕了句:“对不起。”
常衡闻言是二丈和尚摸不着脑,白小棠的脸颊,又他的腰:“什么歉?”
白小棠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咬牙什么也不说,而堂锣鼓骤然敲响,半戏开场了,白小棠听戏咿咿呀呀地念白,正是唐僧不识孙悟空的好心念起了箍咒,他脑里“嗡”的一声炸开了锅,竟攥着Alpha的衣领埋痛哭起来。
这常衡是真的吓着了,搂着白小棠慌慌张张地冲戏楼,踩着积雪一脚浅一脚地跑回车上,好说歹说也没把Omega哄住。
“小棠你可不能这样。”常衡心疼地替他角的泪,“有话就得说,你以前不是心里有事儿就说来的吗?”
白小棠哭得直打噎,泪婆娑地望着Alpha的脸,呜咽:“我……我以为……我这辈都不会怀疑你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常衡莫名其妙地叹息,“你说刚刚闻我的事儿?我都不在意,你哭个什么劲儿……再说了,你那是在意我,如果你一辈都不在意我,我才是要哭的那个人呢。”
白小棠还没想到过这一茬,哭声微顿,然后傻乎乎地“哦”了一声。
常衡崩溃地趴在方向盘上摇:“要命了,我自打和你认识,还没见你哭成这样过,关键是我这颗心都要被你哭碎了,竟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白小棠了睛,忽然难堪起来,把常衡的脸推开兀自抹泪,等心平复来才凶地瞪Alpha:“我没哭。”
“没哭?”常衡也扭瞪他,“睛红得跟个兔一样,这叫没哭?”
白小棠说不过常衡就扑上去咬,而Alpha搂着他是要吻,于是两人在车上作一团,最后白小棠气吁吁地骑在常衡腰间,得意洋洋地笑,继而伸两手指晃了晃。
“不嫌冷?”常衡本来就是让着他,见白小棠要,顿时气不打一来,“不告诉我刚刚为什么哭,你就自己用手指吧。”
白小棠听得害怕不已,贴在常衡一言不发地蹭。
常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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