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常衡,小声地鼻,指尖绕着Alpha的手指打转,觉得难受了才把脸贴在常衡的颈窝里蹭蹭。
“小棠,你想去哪儿?”常衡反握住Omega的手,十指相扣,“我带你去。”
白小棠发了会儿呆,不答反问:“你知我为什么不想打抑制剂吗?”
常衡摇了摇,低亲他的嘴角。
白小棠抱着常衡的脖与Alpha对视片刻,慢慢笑起来:“傻瓜。”
“你说我什么都行。”常衡轻轻了一他的鼻尖,“只要把今晚熬过去……你叫我多少声傻瓜都行。”
“傻瓜。”Omega与常衡额相抵,笑得愈发开心,继而低声呢喃,“没遇见你之前,我喝了太多抑制剂了……”
常衡闻言忍不住捂住他的嘴摇:“没关系的。”
“我不要再喝了。”白小棠却一如既往地固执,坐在Alpha怀里蹙眉忍耐,呼里满是,在常衡的颈窝里,又痛在常衡的心底。
“小棠,想想咱们的卧室。”Alpha牵着他的手轻柔地,“想想咱们登记的那天。”
白小棠愣了愣,继而把脑袋靠在了常衡的肩,被泪模糊的视线晃动起来,像是卧室窗帘破碎的日光,那些光顺着窗台倾泻而,再淌到Alpha上。
常衡坐在床边,半张脸被温的光照亮,望着他的睛总是笑的,笑意又隐藏着蠢蠢动的望,目光落来像是迸溅的火星,从他的指尖一直跃到,再火辣辣地烧起来。
“常衡……”Omega平静了些许,“我喜你。”
“还有呢?”常衡无奈地叹息。
白小棠却不说话了,耷拉着脑袋愣神。
他们登记那天常衡总是在笑,Alpha自己可能都不知。白小棠记得常衡开车时嘴角一直上扬,还时不时瞥他一,拍照的时候更是眉开笑,以至于送回家的照片白小棠挑了很久,才挑一张适合挂在客厅里的,只是那张照片上的Alpha并没有看镜,而是地望着站在侧的Omega。
“傻瓜。”白小棠想到这里脱而,“常衡,你就是个傻瓜。”
常衡笑摇,由着Omega抱怨。
白小棠嘀咕了片刻又安静来,咬着常衡的结哼唧,目光在Alpha发青的上徘徊,意识渐渐迷糊起来,最后窝在常衡怀里睡着了。
Alpha小心翼翼地俯,用自己的额受白小棠的温。
Omega终于在常衡怀里摆脱了发期的,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第二十八章 勾alpha的白小棠
天仿佛在一夜之间冷来,白小棠睁开睛的时候打了个寒颤,继而隐隐约约听见常衡和医生的对话。
无非是避免Omega发期提前的法,以及一些零零总总的建议。常衡听得认真,还拿着钢笔时不时记几笔。白小棠趴在床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等窗被狂风得哐哐直响才哑着嗓唤Alpha的名字。
“小棠。”常衡冲到床边把他抱起来,“冷不冷?”
白小棠钻到Alpha的怀里舒了气:“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常衡有些犹豫:“要不再在医院待一天?”
Omega闻言摇了摇,拽着常衡的手指轻声说:“回去吧,嫂和久哥的事还需要我们帮忙,不能再耽搁了。”
“那也不能让你撑。”常衡责备地瞪了他一,“可不能再打抑制剂了,对你伤害太大。”
白小棠抿着没吭声,等Alpha替他穿好衣服的时候,嗫嚅:“对不起。”
常衡系衣扣的手顿了顿,低凑过去亲他:“我的小棠越来越乖了。”
“我以前不喝那么多抑制剂就好了……”Omega攥着衣袖轻声呢喃,“常衡,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抑制剂喝太多……”
常衡却笑着打断他:“别瞎想。”
白小棠怔怔地望着Alpha的脸,再凑过去蹭了蹭常衡的颈窝,嘀咕半晌,嘴里还是冒一句:“对不起。”
“都说了别瞎想。”常衡把他拎起来抱在怀里拍了拍,“你怀不怀和抑制剂没关系。”
“可……可我们都那么多次了……”白小棠里闪着泪,“现在我连发期都稳定不来,以后怎么办?”
“你的发期不稳定该怪我,是我把你带去赌场瞎折腾的,至于这里……”Alpha摸着他的肚轻哼了一声,“你也没和我实打实地亲几次,我去的机会少,自然怀的概率就低。”
白小棠局促不安地扭了扭:“真的?”
“自然是真的。”常衡暗自叹息,把Omega的脑袋在了自己的颈窝里。
可怎么会无关呢?
若不是这次白小棠的发期了状况,常衡还不知Omega以前服用的抑制剂已经对造成了影响,怕是要养好久才能怀。可是白小棠太了,常衡只要表现一丝迟疑,也是要被察觉来端倪的,好在Alpha意识到了这一,连哄带骗把人带回了家。
白小棠的刚好,乎乎地坐在客厅里犯迷糊,常衡怕他离了自己的信息素难受,就贴在他侧慢吞吞地枪,完以后拿着小刀认认真真地在枪托上刻了一个“棠”。
“怎么样?”Alpha把枪递给白小棠看。
Omega摸了摸那个刚刻好的字,抢过常衡手里的刀,在自己的枪上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衡”。
“哎呦。”白小棠有些不满意,“我没刻好。”
“好的。”常衡把他手里的刀拿走,放在桌另一端,再抓着Omega的手,“我很喜。”
白小棠坐在Alpha间打了个哈欠,指尖过常衡枪上的“棠”,不由转咬破了对方的颈窝,像是在Alpha上也盖了个戳。
常衡见他咬得专心,就扶着白小棠的后颈问:“怎么忽然想到孩的事儿了?”
“因为发期的时候最容易怀了。”Omega眉宇间满是哀伤,“我们亲了那么多次,可……可我……”
“所以你就觉得是抑制剂的问题,连针都不肯打?”常衡气恼地了他的后颈。
“难不是吗?”白小棠猛地抬,执拗地盯着常衡的睛,“你别安我,我都知的,之前的抑制剂对我伤害太大,现在就算是发期我也很难……”
常衡不等他说完就把人吻住了,手掌在白小棠纤细的腰间来回抚摸:“就算难又如何,再难我也能把你的肚大。”
白小棠闻言浑都发起抖,拽着常衡的衣袖难自已,竟伸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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