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准备还是倒了一凉气。
“你们都去吧。”白小棠把常家的人赶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
“哥?”邵家的Omega吓得魂不附,“你……你是人是鬼?你你……你没死?”继而不可置信地蹦起来,“不对,你怎么还在常家?”
白小棠翘着二郎眉心:“别叫我哥。”
“咱们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邵兰,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当初我嫁常家时,我可没觉到我们是亲人。”白小棠嗤笑着摇,“怎么,你们过不去又想攀常家的枝?”
邵兰脸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反驳:“你?……哥,你不想嫁给常久,我想啊!那么好的机会已经让你糟蹋了,现在我好不容易盼到常衡回国,你还要和我争?”
白小棠着杯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你就是那个甘愿给常衡小的Omega?”
邵兰黑着脸讥笑:“你就是那个常衡要娶的戏?”
白小棠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托着叹了气:“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常衡和他哥又不傻,你们想利用常家的势力让邵家起死回生,简直是梦。”
“哥!”邵兰猛地站起来,冲到白小棠面前恶狠狠地瞪他,“你以为我在乎家里的况有没有起?我不在乎!我只在乎自己的荣华富贵,我只知几年前那个机会被你夺走了,现如今常衡的婚事也被你抢了先机……”邵兰了一气,忽然趴在白小棠耳畔轻笑起来,“我倒是好奇,常衡知不知你是他名义上的大嫂?又或者……你把他们兄弟俩都伺候得很好?”
白小棠的脑里有弦“嗡”地一声断了,等他回神时,发现自己正拿着刀片把邵兰反压在沙发上。
邵兰先是恐惧地颤抖,继而着继续刺激他:“你没告诉常衡自己是谁?当初我还以为你是以死明志不肯嫁人,如今看来,你和我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手段更明,竟然连刚回国的常衡也……”他话未说完就被白小棠扇了一个耳光。
邵兰震惊地捂着脸,半晌都说不话来。
白小棠嘴角慢慢浮现解恨的笑意:“这一掌是替我死去的娘打的,也是你娘欠的,虽然时间有些久了,我可不会忘。”
“你……你个……”邵兰气得浑发抖,“你不怕我告诉常衡吗?就算你和常久没成结,你也是他名义上的嫂,你这算……算!”
白小棠不屑地笑了一声,起倒了第二杯,然后顺着邵兰的脑袋倒了去:“冷静一,这儿除了你知我是当年嫁常家的Omega,没有第二个人知……就算有,你们也没有证据。”
“怎么没有?你这张脸……你这张邵家人的脸,还有家里那些照片不都是证据?”邵兰捂着脸尖叫,“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别以为常衡会娶你,就算我嫁不常家,我也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白小棠的手轻轻抖了一,着空杯愣神片刻,再面无表地叫住了准备离去的邵兰。
Omega趾气扬地笑:“终于知怕了?”
白小棠好笑地走过去,着邵兰的手臂把人在墙上,刀片抵着他的后颈慢条斯理:“啧,还没被人咬过吧?要是被我挖了多可惜。”
邵兰吓得双膝发:“你……你敢?!”
“我敢不敢你心里没有数吗?”白小棠低声呵骂,“你知不知我最恨别人威胁我?以及告诉你一个事儿……”他俯凑近邵兰,笑地说,“常衡和我成结了。”
白小棠越说嘴角的笑意越温柔:“虽然过几天就要登报,我觉得还是提前告诉你比较好——常衡是我的Alpha……我一个人的Alpha。”
“你……”邵兰已经不敢惹白小棠,只不甘心地攥了拳。
“看来没被咬过的Omega嗅觉不太灵。”白小棠凑到邵兰脸边,将衣领一一拉开,自己伤痕累累的,“见为实,我帮你死了嫁给常衡的这条心。”
邵兰气得哑无言,趴在墙上不吭声了。
白小棠把衣领重新拉好,见邵兰后颈被刀片割几浅浅的血痕便松了手,踱到桌边烦躁地了发,他离开常衡的时间已经有些久了,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要回到Alpha温的怀抱里。
于是白小棠当真把邵兰丢,拐卧室前的廊,跌跌撞撞跑了房间,刚门就被常衡着气压在门上亲吻。
“小棠……小棠我想你了。”Alpha边吻边拉扯Omega上的睡衣,“快让我……”
“我给你。”白小棠直接掀起衣摆打断了常衡的话,“常衡,我也想你了。”
Alpha吻住他的,把人压在门上腰冲撞,Omega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饥渴,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黏在常衡上撕都撕不来的膏药,即使行分离,也沾着藕断丝连的胶。
“小棠,你手上有血腥味。”常衡把Omega的手拉到边轻吻,“又被刀片划伤了吗?”
白小棠的手指猛地一颤,心虚地低,被得站不稳,栽Alpha怀里泪:“你还是不问我瞒了些什么吗?”
“不问。”常衡温柔地吻去他角的泪,“我只在乎你不我。”
白小棠里的泪跌落来,着Alpha把自己抱上床,再把脸埋常衡的颈窝轻声泣:“傻瓜。”
第十七章 被Omega骂成傻瓜的常衡
“是啊,我傻怎么办呢?”Alpha俯在白小棠耳边轻笑起来,“你可千万别嫌弃我。”
Omega抬手搂着常衡的脖泪笑了笑,又嘀咕了一句:“傻瓜。”
常衡顿时不了,搂着他的腰轻哼:“不许再说我傻。”
白小棠却不想改,指尖寻了Alpha的指十指相扣,将剩的心神一脑全倾泻在了常衡上。白小棠主动,Alpha哪里还能停得来,等稍稍减退时,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Omega蜷在常衡怀里累得睡着了,角还挂着泪,随着呼时不时掉来一滴。
常衡借着微弱的光摸索着起,端着杯蹑手蹑脚地去倒,回屋时却看见白小棠已经醒了,正抱着被盯着窗发呆。
“渴不渴?”Alpha心疼地凑过去喂他喝。
白小棠并不渴,只伸手搂住常衡的腰整个人贴过去了一鼻。
Alpha了他的后颈,轻声歉:“我没想到……你这么依赖我。”
白小棠缓缓摇,坐直了叹息:“我也没想到,原来困得再厉害,没你在边我也睡不着。”
常衡闻言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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