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那……”Omega捂着小腹忽然浑一抖,“常衡,不许……不许碰那里……”
“我偏要。”Alpha伏在白小棠上得意地。
却不料Omega竟咬牙绷夹住了他的。
“小棠!”Alpha一气卡在腔里上不去不来,最后苦笑着拍他的,“我错了还不成吗?你让我再几。”
白小棠这才倒在床榻上给常衡,布满红的面上全是动的痕迹,他单手搂着Alpha的脖糊地呢喃:“想不想……再我?”
“想。”常衡一边Omega的珠一边腰冲撞。
“想不想……把我……把我?”Omega越说越兴奋,随着常衡的律动一起颤抖。
常衡听得呼急促:“小棠你不用问了,我都想。”
“那就……那就……”白小棠说了好几遍“那就”都没说清楚,Alpha却已等不及。
常衡把白小棠抱起来放在床上,Omega主动跪趴来掰开自己沾满的,那张微微红的小嘴着浸饥渴地缩,而白小棠在常衡准备去前再一次捂住了。
“别……别成结……”Omega把脸埋在枕里不自禁地发抖。
没有Alpha乐意在床上听见这句话,常衡也不例外,他直接扯开了白小棠的手,着Omega的后颈把人压在暴地。
“来。”常衡眯起睛低呵,“来我就不成结。”
白小棠的脚尖都被得蜷缩起来,他没遇见常衡以前时间喝抑制剂,连动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哪里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顿时拼命扯着被褥挣扎,双脚在床上划了无数痕迹。
“不?”Alpha勾起嘴角,伸手握住Omega致的。
白小棠一溃不成军,三两就被了,在常衡前了Alpha一手。
“小棠,你被我了。”常衡难掩激动,把沾满白浊的手递到白小棠面前晃,“这是你第一次被我!”
Omega烦躁得厉害,拍开常衡的手喊脏。
“不脏。”Alpha反抱着他重又开始,“我要再把你。”
白小棠被常衡从床到床尾,不论爬到哪儿都被扯着脚踝拉回来。Alpha除了没有与他成结以外,的每个角落都了个遍,到最后白小棠已经没了神智,呆呆地抱着常衡的腰与他亲,全是靡的红痕。
常衡到这状态离失去理智不远了,不断碾压细的,好几次都差去,但都堪堪忍住了,最后攥着Omega的疯狂地捣了数十才将抵在闷哼着。
却不想白小棠腰一弹,狭窄的竟被涌的白浊给开了。
两人同时愣住,Omega先捂着小腹痛苦地蹙眉,角很快有了泪:“你……骗……”
常衡忍望:“不是,小棠你听我解释。”
白小棠寻回一丝力气,狼狈地爬到床边颤抖地往上带环。
“小棠,小棠你别……”Alpha急了,扑过去搂Omega的腰。
“我讨厌你!”白小棠发疯一样甩开Alpha的手,好环踉踉跄跄地走到浴室边,靠在门上颤抖着了片刀片来,“你别过来!”
常衡急得像锅上的蚂蚁,追过去猴急地抱Omega:“你砍我吧,只要你能冷静来听我说,砍哪儿都行。”
“你……你别过来!”白小棠见Alpha还在靠近,心一横把刀片在了自己后颈边,“你再过来我就挖了自己的。”
常衡终于慌了神,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我不碰你,小棠你千万别挖!我走,我现在就走!”说完扯着衣服三步一回地离开了卧室。
白小棠在卧室的门关上以后,背靠着墙坐在了地上,手里的刀片去老远,刀背上闪着凛冽的寒芒。
Omega慢慢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将脸埋臂弯,察觉到不断涌白浊以后,终于落了泪,小声地噎起来。
白小棠表现得再不在乎,刚和Alpha亲过的Omega也是离不开信息素的,尤其是他这还在发期期间的Omega,哪里能和常衡分开, 不过一门之隔就已经难受到崩溃。
“常衡……常衡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白小棠哭了半晌忽然发起狠,爬过去拾起刀片往后颈上扎,然而刀片刚碰到肤手就没了力气,最后整个人倒在地上噎,“我要是和常家的人在一起了,当年的婚不就白逃了吗?我何苦要装作假死……可我被着嫁的又不是常衡……”他抱着脑袋自言自语,胡说了一气以后又开始哭,“我……我的仇还怎么报?”
“我难要杀了你吗?”白小棠跪在地上望着自己的双手发呆,像是看见了满手的血迹,“当年骗我嫁人的,我结婚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的面容微微扭曲,然而又瞬间温柔,“可这些都和常衡没有关系啊!”他像是终于把自己说服,欣喜地仰叫喊,“常衡,常衡!”
“小棠?”Alpha压没有离开,趴在门上急切地喊,“你是不是难受了?”
白小棠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往门边跑,开门的刹那两人都急急往前迈了一步,顿时就挨在了一起。Omega浑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常衡也就披了件单薄的晨衣,又是刚刚亲过,于是他们几乎瞬间搂作一团。
“小棠,你的手?”Alpha着白小棠的手腕心疼得倒了一冷气。
白小棠这才发现自己掌心真的满是鲜血,原是刚刚刀片拿反割伤了自己。
“没事儿。”Omega搂着常衡的脖摇,“快……快抱我……”
常衡依言把他抱起,还没走到床边,就已经了的。
第十二章 对着镜的常衡
一切抵与抗拒都消散殆尽,白小棠的脊背刚碰到柔的床垫,整个人就被压了去。
Alpha比他更急切,忍得更加艰辛。
白小棠用一条勾着常衡的腰,另一只脚的脚跟顺着Alpha的来回磨蹭,即将的刹那,常衡竟然而,狼狈地摸着他的脸轻声呢喃:“差又去。”
Omega目瞪呆地躺在床上,睁睁看着常衡冲浴室,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咬牙跟过去,推开浴室的门,隔着雾蒙蒙的汽瞪Alpha。
“是不是难受了?”常衡慌慌张张凑上来,把白小棠拉到怀里一起洗,“原来Omega连这么短时间的分开都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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